“閉嘴!彆吵!”
周宴清被她尖銳的嗓音刺得頭疼,沒忍住開口嗬斥道。
徐舒雅愣了一會。
眼淚唰一下落下來。
她離得近,那滴淚水就這麼砸在周宴清的褲子上。
周宴清有潔癖,他蹙起眉頭。
海鷹會意到,趕緊拉開距離。
徐舒雅哭得更加厲害,她手抓著胸口的衣服,控製著音量對著周宴清說道“大哥,那是我的孩子啊!是我和俊逸唯一的孩子!你讓我怎麼冷靜下來?我要怎麼冷靜啊!”
他一提周俊逸。
周宴清心中如針紮了一下。
很是不好受。
而徐舒雅像是察覺出來,她走近一步,緊緊抓住周宴清的手臂“大哥,我求求你!一定要找到!我不能接受林軒出事,俊逸會怪我的……”
海鷹不由深深看了她一眼。
周宴清正要開口。
那些聞風而來的周氏族人,開口質問道“怎麼回事?林軒好端端怎麼會被人劫走,這個沒用的司機卻好好在這?人在他車內他半點不知道?!”
族人們發了一通火氣。
還是在圍觀群眾口中得知他昏迷著。
幾人尷尬又說了幾句“這個沒用的廢物!”
隨之,他們就轉頭去衝周宴清說“宴清,你把人接到周家去,還不許舒雅親自照顧,又弄了個什麼虐待……原本人還好好,現在因為你,這才出事。”
“是啊,林軒這孩子雖然性子是孤僻點,可他勝在乖巧,由舒雅養著的時候就沒出過這種事。”
他們都把馬路當做自家。
一個接一個指責周宴清。
徐舒雅吸了吸鼻子,她再一次出聲說道“我唯一不對付也就隻有大嫂了,她怎麼能那麼狠心!林軒隻是個孩子啊!”
她這話瞬間就引起族人們的不滿。
他們本來就對薑綰綰不滿。
現在周家小輩出事跟她牽扯上關係,哪還得了。
“周宴清,必須對薑綰綰徹查!這個女人很不簡單!說不定林軒就在她手上!”
“她也可能不是自己做的,雇人的吧?”
“她裝都不來裝一下!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現在是林軒,下一個就會是安安啊!”
周宴清冷聲拒絕道“不可能,我相信她!”
族人們覺得他是被美色所迷惑,一個個聲音更比一個高。
周宴清又道“這是對她對我的侮辱,此事已經報警處理,等司機醒來詢問情況。”
且不說他們一整晚待到一起,就周若安是薑綰綰親生一事而言,她都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
徐舒雅哭得更大聲了。
海鷹電話那頭的薑綰綰動容。
海鷹想要掛了電話。
薑綰綰連忙說道“等會,你開一下免提,我願意接受調查。”
“夫人你這是何必呢!”
那徐舒雅擺明了就是要往她身上潑臟水,她家權勢大,想要做點手腳很容易。
更彆提徐舒雅這會信誓當當認定這事和薑綰綰有關了。
而薑綰綰背後隻有老板。
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