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安見過周宴清這種表情,心中焦急又害怕不敢反駁,他眼巴巴盯著薑綰綰看。
薑綰綰憤懣說道“周宴清,你要不要這麼霸道?再怎麼樣,孩子我也有份。”
“是嗎?”周宴清淡漠反問了句。
倒是叫薑綰綰有些回不上話。
她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是生母變繼母的身份,但是沒有表明一定有自己的緣由。
周宴清嘲笑了一聲。
薑綰綰又氣又無奈。
察覺到他們間微妙氣氛的周若安有些失落,他手緊緊握住旁邊弟弟的手。
“你要怎樣?我想和你談談……”薑綰綰打了個噴嚏,她捂著口鼻望著周宴清。
“沒必要。”
周宴清冷聲回應道。
他轉頭就對著兩個孩子說“不用再叫她媽媽,你們不需要一個不負責的母親。”
聽到這話,薑綰綰瞬間有些著急了“周宴清!再怎麼樣你也不能在兩個孩子麵前汙蔑我!我這半年來確實有原因,但是你不能說我不負責!”
“你有什麼原因?”周宴清瞥了她一眼問道。
“我有不能說的事,至少我要自己搞清楚情況後,我才能給你們解釋。”薑綰綰有苦難言,她儘可能去闡明。
周宴清意味深長笑了笑。
能和陳沐風父女一塊生活,都能去咖啡館打工,能為了撫養權帶著男人去大鬨周氏剪彩活動。
時間能安排那麼充足,卻獨獨不能搞清楚原因。
薑綰綰被他這個笑容給刺痛了心,她努力想要去給自己解釋,又發現無從下口。
周宴清察覺到她欲言又止,徹底沒了耐心,叫海鷹親自送兩個孩子去學校。
海鷹趿拉著鞋。
一手一個塞到後座位上,自己坐上了副駕駛。
周宴清看著薑綰綰警告說道“你不用打他們的注意,和你不會有任何乾係!”
薑綰綰張了張口,望著車門關上,她記得自己此次來的目的,也覺得這會是個適合談判的好機會。
她看向周宴清說道“我這次來不是為了孩子,你想要儘快離婚是嗎?我可以應允,但我現在需要錢,第二個是周家必須撤銷對我的報案。”
周宴清原以為她等了一天一夜是想要和他解釋。
結果是為了錢來的。
周宴清自嘲勾起嘴角。
恰好這時。
司機車剛調好車頭,周若安車窗降下來了一點點,就這麼聽到薑綰綰這話。
“不是因為我們嗎?”周若安雙眼頓時沒了亮光。
薑綰綰僵硬轉過頭,對上了趴在窗口上的眼睛,她手捏了捏衣角“安安,不,不是這樣……”
“夠了!”周宴清出聲說道,伸手拉著薑綰綰坐上了後邊海鷹開來的車。
出租車師傅探出頭喊道“姑娘,你不坐了?”
“海鷹!”周宴清擰眉喊了一聲。
“誒!”海鷹認命下車給出租車師傅溝通一下,本想給他賠償。
誰知道師傅吃瓜上頭,他不要賠償,小聲問道“孩子才這麼小,他們還要離婚呐?”
海鷹無語。
直接把人打發走。
老板的海底針又怎麼可能是他能揣測的,他餘光瞥了一眼被拉扯上了車的薑綰綰,轉頭回到副駕駛上。
司機給他使了個眼神。
海鷹這才想起還有個麻煩事。
轉頭看向兩張一樣的臉,正難過湊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