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綰這一巴掌用足了力氣,徐舒雅臉都被扇歪了,她氣得嘴唇都在發顫,這比傷到腳還讓她難受。
“薑綰綰!你敢打我!”
徐舒雅下意識就要撲打回去。
保鏢眼疾手快,及時把她抓住,同時鉗製住她雙手。
她單著腳原地蹦了幾下,氣得臉更歪了。
薑綰綰冷冷看著發瘋的徐舒雅“徐舒雅,就你這種人居然還有底線!真是個笑話!”
“說到趁人之危,你敢做不敢認?多次對著幾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動手,又無緣無故為了點套出趙老師嘴裡的話,把人往死裡打,你有資格說這話嗎?”
薑綰綰越說越氣,死死捏著拳頭,怒視著徐舒雅。
徐舒雅啞口無言。
她把目光轉移到周宴清身上,含情脈脈看著他,企圖拿眼睛柔化這個冷漠無情的男人。
然而沒有半點用。
要真就靠她這一兩個眼神,也就沒有薑綰綰什麼事了。
“帶走。”周宴清開口說道。
他牽過薑綰綰的手回到車裡,才發現她掌心有點臟,拿濕巾給她擦拭每根手指,輕聲問“打痛了沒有?”
“有點,不過出氣了。”薑綰綰笑著說道“我一直想打她,就是沒打痛快過。”
“這下可以了。”周宴清笑道。
“你打算就這麼把人關在周家?”薑綰綰看了一眼被擦乾淨更顯得通紅的手,隨即問道。
“徐家有人脈。”周宴清說道。
他話裡挑明了,並不打算聯係許警官。
薑綰綰沒有再說什麼。
他們連同徐舒雅和她的人一並帶回周家去。
徐舒雅看到熟悉的大門,已經預知到自己接下來的下場,她咬緊牙關,瞥了一眼扶薑綰綰下車的周宴清,心口處宛若被什麼堵住了。
“徐小姐走吧。”保鏢冷聲說道“你不會想要被扛著走吧?”
徐舒雅挺直腰杆朝著前邊走了兩步,左腳傳來的痛意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這份屈辱她記住了!
保鏢直接把她扛起來往裡頭走,又找了家庭醫生過來給她看一下腳。
徐舒雅看到視線片刻不離她的保鏢,知道她這一次很難逃得掉,隻能儘快在腦海中想對策。
周啟明自身難保不太可能來救她,靠徐家……
“沒有傷到骨頭。”醫生給保鏢說了這句話,給她做了個簡單包紮,隨即拿著醫藥箱火速離開。
腳底跟抹了油似的,沒給主家任何人有問到他的機會。
兩個保鏢架著徐舒雅綁到椅子上,開始對他進行審問。
徐舒雅禁閉雙唇,四處張望,什麼也不肯說。
負責審問的保鏢牙都快咬碎了,徐舒雅那張嘴就是不願意說句話。
“徐小姐,你見識過先生的手段,應該不會想親身試試吧?”保鏢望著她說道。
徐舒雅身子微微一顫。
保鏢都快來火了,他說“徐小姐莫不是忘了那三個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