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周啟明這人可是來者不拒，誰都行。
指不定眼前這個也是床伴。
海鷹把人帶走交給保鏢，隨後挨個病房查看是否真的有娃娃，全部都檢查了一遍後，出來回道“沒有小熊的娃娃，她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留著她，審審看她知道周啟明多少事。”
薑綰綰說完這話，麵色有些疲憊。
周宴清扶著她，帶著她往外走，衝她說“我都讓你不要查，我會處理，你怎麼就不聽！”
查就算了。
身邊連個保鏢也不帶。
薑綰綰被他說得有點心虛“我這不是著急嗎？加上那些夫人成批成批往家裡趕，我就不搭理，那在學校的孩子們呢？”
她越說越大聲，反過來質問周宴清“你處理要多久？”
周宴清張了張嘴。
給她道“對不起。”
薑綰綰悶笑幾聲，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她沉著臉說道“問題是出在小喬那個小熊上，那送給她的同學還有她家長……”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周宴清道。
跟薑綰綰通電話那會，海鷹做了兩手準備，先問了幾個孩子，一聽薑綰綰借了小喬的娃娃出門，立即就知道是有問題。
薑綰綰嗯了一聲，想到她中招的原因，猛地抓住周宴清的衣服“你怎麼會被偷了手機？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我沒事，今天那些合作商過來施壓，被順走了，調了監控跟對方核對……結果混進來那個並不是他的人。”周宴清簡單和她說道。
周啟明在挑釁他。
不止能明目張膽在他眼皮底下動手，還利用這個差點就傷害到薑綰綰。
薑綰綰聽到這話，沒有多想，知道他沒事後，靠在他身上休息。
周圍安靜過了頭。
薑綰綰放鬆不下來，她睜開眼掃了一圈，皺起眉頭道“這裡是不是太安靜了點？醫護人員也沒見到幾個。”
周宴清倒沒覺得有什麼“這是新建的一個精神科。”
他們話音剛落。
就見到有幾個醫護人員像是吃飽飯，朝著這邊走過來。
看到他們在還以為是誰的病患，並沒有搭理，每人看起來都有點冷漠。
古怪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裡，薑綰綰站起身來，看到有一麵照片牆，走過去看了一眼，就在上邊看到了剛剛的護士。
“她居然是真的護士？”薑綰綰不敢置信道。
又是紋身又是首飾。
還跟周啟明勾搭。
周啟明滲入那麼偏嗎？連精神科都沒有放過？
“這裡不是中心醫院嗎？連這麼不正規的護士都收？”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在護士站的護士聽到了，抬頭看過來說道“這裡有部分醫護人員是從海外回來的，屬於是外包人員。”
薑綰綰依舊存有疑惑。
護士像是感覺到薑綰綰是個正常人，很熱情走出來，對著她說道“你們是來谘詢的嗎？我們這邊新建的當然不一樣了，加上管理有些鬆，但專業性還是很強的。”
“你剛說的那個護士大概是艾米吧，她比較特殊一些……”護士沒說多少，很快就帶過去“我們這有些不坐診，隻接一些個人業務。”
說著她就拿出一張名片殷勤塞給薑綰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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