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網遊之苦力!
關眠回歸,受到星月公會很多成員的熱烈歡迎。其中尤以白草包為最。“我就說,禍害遺千年,這麼容易死的,一定不會是你。”
關眠淡然道“你希望我通過幾道工序才死?”
白草包噎了下,撇嘴道“我這是關心你!”
關眠道“謝謝。”
“呃。”白草包驚訝地看著他,似乎等著他話鋒一轉。但是關眠並沒有如他想象的來顆蜜糖給一鞭,而是轉身朝流浪高原紅走去。
……
為什麼他有一種……失寵的感覺?
……
應該隻是他對自己竟然猜測錯誤所生出的不滿吧?
白草包說服著自己。
關眠向流浪高原紅了解了下他不在幾天的建設進展,驚訝地發現城市竟然已經建設了一半,剩下的就是精裝修。
流浪高原紅興奮道“到年底,應該就能完工了。”
關眠想了想道“能不能把完工的時間精確到會長放假的時候?”
流浪高遠紅明白他的意思,道“你是擔心建城附加任務嗎?其實我也很好奇會是什麼任務。其他遊戲都是怪物攻城的,但之前建村的時候已經用過了。建鎮附加任務是稅收,不危險,但是難度係數高。建城附加任務應該會更難吧。行,我一會兒做個進度的表哥,儘量把竣工時間拖到會長一月初,這樣就算有什麼變化也能趕上一月末。”
關眠點點頭道“拜托了。”他在工地裡走了一圈,然後回村莊。
暗黑大公送來信歡迎歸來。
關眠掃了一眼,順手將信收進包裹,然後查起賬目來。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建鎮附加任務已經完成一半,稅收在他不在的幾天內以難以置信地速度瘋漲。
關眠寫了封信給白草包。
白草包很快趕來,洋洋得意道“發現我的重要性了吧?”
“為什麼稅收漲得這麼快?”關眠問。
白草包道“你這是什麼表情,你該不會懷疑我做假賬吧?”
關眠道“這種高難度的事情我沒對你抱有希望。”
來了來了。他果然還是忍不住對自己的毒舌了。
白草包發現自己竟然有點懷念這種感覺。
關眠輕輕敲了敲桌子,喚回他的思緒,“你還沒給我答案。”
白草包清了清嗓子道“其實是帝耀公會把手裡的資源和我們的資源整合了一下,所以就獲得了雙贏的結果。”
關眠十指交叉,道“雙贏?”
白草包道“他們請的人來我們這裡消費,我們請的人也去他那裡消費。係統設定了玩家在鎮裡消費的稅收上限,但這個限製的前提條件是同一個鎮,換一個鎮就重新計算稅收。所以是雙贏。”
關眠道“誰先提出的?”
“江山為我嬌喘。”白草包頓了頓,突然用一副偵探破案的模樣摸著下巴,眼睛有意無意地掃過關眠的臉,用一點都不像喃喃自語的音量喃喃自語道,“不過,也可能是出自大公的授意。你們是不是事先商量過什麼?”
關眠抬眸,道“想知道?”
“不想。”白草包回答得斬釘截鐵。
關眠笑了。
白草包驚訝地看著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怒極反笑?”
關眠道“我為什麼要發怒?”
白草包道“因為我把你本來想要諷刺我的話給打斷了。”
關眠道“你想太多了。”
白草包看他站起來,後退兩步道“你想單挑?”
關眠拉出控製麵板道“我想下線。”
“……好吧。我想知道,你說吧。”白草包用有一點點委屈又有一點點無奈的口吻道。
關眠道“你每天在想什麼?”
白草包道“你想知道?”
關眠道“我想下線。我明天要上班。”
白草包一怔道“不是吧?你還要去那個死人集團上班?”
關眠道“新工作。”
“什麼工作?”
“解說員。”
“……”白草包在心底默默為遊客祈禱。
和迅猛集團那份完全靠網絡係統輔助介紹,不需要任何職業技能技巧的工作不同,解說員並不是一上班就直接能夠上崗的。關眠首先進行了為期一周的培訓,包括怎麼微笑,怎麼走路,怎麼迎客,怎麼處理客人的刁難等等。
在這期間,白英爵經常因為“順路”而請他吃飯。
剛開始幾次白英爵還會找一些理由,諸如慶祝第一天上班,慶祝第二天上班等等,等時間一長,見麵吃飯的對話就變成今天去哪裡吃,明天去哪裡吃等等。白英爵有兩次想要再次邀請關眠去他家,但都被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那兩次也是唯二的兩次關眠獨自回家用廚用一體機。
到上班後的第八天,關眠終於被允許實習上崗。
為了保證服務質量,會展中心采用一老一新搭配的方式。由關眠負責大部分解說,而老員工則在旁邊監督兼輔助。
他被分到的是第三會場——古物會場。也是最受歡迎的會場之一。
帶他的叫魏馬克,據說是長得很不明顯的混血兒,享有八分之一的外國血統。至於究竟是哪個外國,魏馬克一直低調地表示不願意告訴大家以免讓大家對他產生敬畏之心。
於是,其他人私底下都覺得很可能是南極。
企鵝的血統的確是很稀有很寶貴很讓人敬畏。
作為老人,魏馬克對關眠麵授機宜。“當解說員是很累的,所以我們必須不遺餘力,全力以赴!你第一次當解說員,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
關眠聽了十五分鐘的課,最後用三個字總結好好乾。
曙光照耀大地。
會展中心第三會場也迎來第一撥客人——太太團。
關眠極難得地露出親切的笑容,立刻博得大多數太太的好感。但隻是大多數而已。其中有名穿金戴銀的貴婦就對關眠的解說能力和會場展品表現出極大的質疑。
繞會場半圈的時候,曾告誡關眠必須要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地完成解說事業的魏馬克終於表示挺不住,需要解決人生需求,並從此一去不複返,隻剩下關眠一個人繼續麵對那位貴婦的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