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05_每次穿書都被迫神轉折_思兔 

190、005(1 / 1)

每次穿書都被迫神轉折!

顏晉耘以研究完美人工孕囊為突破口,在不久前研製出了治療基因崩潰症的靶向藥。目前,他一直專注研究的完美人工孕囊的技術在理論上已經徹底成熟了,但礙於科學道德暫時還沒在現實生活中推廣。這裡頭必須要走一係列的嚴苛的審批流程。

相對來說,治療基因崩潰症的靶向藥反而更快地進入了臨床試驗階段。

這個靶向藥的原理和完美人工孕囊的原理有點類似。後者說白了就是用一段來自巫慎身上的原始基因使得gyx1基因在完成了性彆定向的使命後失活,從而確保整個胚胎孕育過程再也不受gyx1基因的影響。前者同樣用上了來自巫慎的原始基因。

還是那個花瓶的比喻,按照顏晉耘的理論,如果把現代人類細胞中的基因比作是一個花瓶,這個看似完整的花瓶其實是由多部分組成的。基因崩潰的症狀之所以出現,就是因為組成這個花瓶的各個部分斷開了,其中一部分還出現了變異,大肆破壞其他的部分,然後各個破碎的基因片段之間又會彼此進行無規律的組合,最後所有的基因變得極其混亂,表現在宏觀方麵,就是整個病人無比痛苦地變成了一個“怪物”。

顏晉耘就提出,如果在花瓶各部分剛剛斷開的時候——病人細胞內的完整基因鏈往往會不受控製地斷成三截或者四截,有長有短,最長的那個就相當於花瓶瓶身,其他的那些就相當於花瓶底座、掛耳等等——也就是整個基因還沒有徹底被破壞的時候,研製出一種基因層麵的靶向藥,直接注射到細胞內部,讓這個靶向藥和最長的那一截基因片段也就是花瓶瓶身結合,至少讓這一截最長的基因片段能徹底穩定下來。

這種理論並非是顏晉耘第一個提出來的,事實上,這種理論在幾百年前就有科學家陸陸續續地提出來過了。起初,科學家想從患者本人或親屬的體內獲取基因片段製成靶向藥,結果他們全都失敗了。後來,科學家想過用其他基因來製造靶向藥,但他們也沒有成功,因為他們始終無法讓靶向藥和花瓶瓶身組成一個嶄新的牢固花瓶。

近些年,這種理論已經被很多科學家拋棄。把他們的話用花瓶比喻翻譯一下,大意就是人體內最開始的那個基因花瓶才是最完美的花瓶,當這個花瓶碎掉以後,你們這些可笑的人竟然丟掉了它的一部分碎片,試圖從其他的花瓶上截取一部分來修理這個花瓶?這怎麼可能會成功呢?後麵找來的這些零件肯定都不如原配的好使啊!

他們公開嘲笑那些試圖製造靶向藥的同行們“你以為你是上帝?”你以為經由你人工製造出來的基因能夠優於上帝之手篩選出來的組合?是什麼給了你這樣的膽子?

然後,顏晉耘就成了“上帝”。

顏晉耘用部分遠古基因製造出了靶向藥,這種藥進入細胞後能和最長的基因鏈組合,重新形成一個完整的基因。之後,隻要除掉多餘的基因碎片,基因崩潰的症狀就能徹底止住。顏晉耘手頭共有三個病人,就目前來看,他們全都得到了有效控製。

這種靶向藥確實存在一定的局限性。首先它必須是“定製”的,因為每個患者的基因“傷口”都不一樣,為了能讓靶向藥能和患者細胞內最長基因片段完美結合,這個靶向藥的接口處就要特彆定製。因此,哪怕這種治療方法順利通過臨床試驗,它的治療成本也相當高昂。要是顏晉耘不打算放棄專利使用費,那麼治療成本就更加高昂了。

其次,目前外界始終有種聲音,顏晉耘在治療患者時用上了遠古基因,在患者體內搭建了一個新的“花瓶”,患者的基因被人為修改,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痊愈後就不再是一個“人類”了,而是一個全新的物種?畢竟他的基因已經和之前不一樣了啊!

因為這樣,現在一部分宗教人士反顏晉耘反得很厲害。

還有人在星網上信誓旦旦地說“如果我得了基因崩潰,我寧可作為一個人類痛苦而死,也不願變成一個基因層麵上的人工造物苟且偷生。”說這種話的人還不少。

“那是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得基因崩潰,根本不知道基因崩潰有多痛苦!”顏晉耘手裡其中一位患者的媽媽這麼說,“他們就是嘴上說得輕鬆!”這位媽媽親眼見過自家兒子得了基因崩潰症後的所有的痛苦,她的心有多痛啊,在顏晉耘的團隊找上她之前,她甚至想過要讓兒子安樂死了。讓一位母親去同意孩子安樂死,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但因為她的孩子實在太痛苦了,她實在無法說出讓孩子再堅持下去這樣的話來。

此時,這位媽媽使勁抓住顏晉耘的手“謝謝你!謝謝你們!”

“我也要謝謝你們。”顏晉耘笑著說。這三位患者都是“試藥人”,他確實在救治他們,同時他們也是在為科學事業獻身。顏晉耘的助手們會定期記錄他們的身體數據。

知道顏晉耘很忙,患者的爸爸扶著自己那情不自禁落下淚來的妻子,把妻子扶到一邊,給顏晉耘讓開路。顏晉耘衝著他們一點頭,然後通過無菌室,進入了病房之內。隔著透明的玻璃,患者的父母靠在一起,看著顏晉耘在他們孩子身上采集數據。

走出房間時,迎著患者父母那兩雙充滿期待卻也在深處藏著些許忐忑的眼睛,顏晉耘態度溫和地說“情況確實在好轉,他體內的部分臟器已經恢複基本功能了。”

患者父母互相握著對方的手,似乎想要從對方身上汲取力量。聽到了顏晉耘的話,他們在這一刻齊齊用力,就算把對方的手都捏出印子來都無法緩解內心的激動。

在顏晉耘手頭的三位患者中,這個孩子的症狀最輕,治療前處在基因崩潰的前期。等左恩和白石京一行人順利抵達中央星係時,這個孩子正好痊愈出院,當天的新聞大標題是《人類終於戰勝基因崩潰症》。這個孩子的基因確實和之前不一樣了,但其實靶向藥帶來的那一點基因變化是非常微小的,病愈後的他和生病前最大的差彆隻在於他的性腺無法分泌性激素了。他原本是個alha,現在成為了一個無性彆的人。

“這和閹割有什麼區彆?我寧可死了算了。”

“隻是無法分泌a激素而已,外部的性器官是可以正常使用的。我覺得能活下來就比什麼都幸運了。大不了以後彆找個o結婚唄,找個b吧,完全不影響夫妻生活。”

“難道隻有我一個人覺得媒體對上官紀過譽了嗎?他哪裡戰勝基因崩潰症了?經由他治療過的人都無法分泌性激素,不再是完整的人了,這叫做戰勝基因崩潰了?”

“怎麼自以為是的人那麼多?!上官紀當不得媒體的誇讚?那誰當得起?你嗎?”

“哎,我一直有一種極端的想法,我覺得alha和oa都太依賴性激素了。性激素就像是一個鐐銬,而a和o始終戴著鐐銬。要是沒有性激素,a和a相處的時候就不存在狂躁距離的說法了,o也不會有發情期了。這才是對的。我不喜歡性激素。”

“嗬嗬,上官紀的腦殘粉真是無所不在。性激素是鐐銬?alha之所以能變得這麼強大不就是因為a激素的存在嗎?體能強化藥劑的發明原理還和a激素有關呢!如果沒有性激素,a沒有了強大的體魄和腦力,他們怎麼在異生物麵前保護全人類?”

“弱弱說一句,現在有超距接駁機甲了,alha不能分泌a激素也沒什麼吧?”

“得嘞,樓上是巫慎腦殘粉,還是極端o權?這就急著對alha們卸磨殺驢了?”

……

不和諧的聲音哪裡都有,哪怕主流專家中也有一部分認為顏晉耘的治療手段有些極端,但不管他們怎麼說,顏晉耘確實用了“上帝造人”一樣的手法,在逐步地戰勝基因崩潰症。得知顏晉耘還需要更多的臨床試驗者,家屬們紛紛替自家的病人報名。

左恩和白石京等萬人的隊伍搭乘“上官紀”號母艦回到中央星係是代表特殊作戰部隊來接受政府表彰的。在過去的兩年中,這支剛剛成立的全新部隊給人們帶去了極大的驚喜。而且,比起十大軍團的不受控製,中央政府當然願意捧起這支特殊部隊了!

巫慎沒有回來。他們在邊緣星係發現了資源星,巫慎打算在那邊搭建基地。

表彰的地點設在中央禮堂,無數媒體在關注這場表彰儀式,無數人通過星網在觀看這場表彰儀式。既然是表彰,那肯定要授勳啊,從級彆最低的開始一直到級彆最高的,左恩、白石京等四位alha和三位beta、九位oa代表了一段嶄新的曆史,所有的媒體都聚焦在他們身上。

這本來就應該是表彰儀式的高潮了。

卻不想……巫慎通過全息投影出現,忽然給全星際人類表演了一個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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