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女人的時候,我眼睛都直了,恨不得貼她身上去。她跟我差不多個兒,那火辣的身材,也就在電視上才能看到。
“走啊!”蘇晴沒好氣的喊道。
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有些失態,乾笑了一聲就跟著走了進去。
屋內是歐式裝潢,地麵鋪著能映出人影的褐色大理石,天花板上一個巨大的水晶吊燈白天也開著,金色牆壁上掛著幾幅不同尺寸的油畫
“英國首長辦公室應該比也不過如此吧?”我感歎道。
蘇晴沒理我,直接進了旋轉樓梯旁邊的一間屋子,我跟著進去之後,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紳士模樣打扮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辦公桌前,抽著雪茄,斜靠在牛津椅上,目不轉睛的盯著顯示器。
“把文件放桌上吧!”
我把文件放在了一疊文件上麵,看了一眼旁邊用作裝飾的金色筆筒,吸引我的是旁邊那塊新出的一塊瑞士限量的金色紀念手表,表上鑲嵌著幾顆綠豆大小的鑽石。我之前在時尚周刊上看到過,這塊表全世界隻有50塊,價值在五十萬美金以上。
再看看眼前抽雪茄的這家夥,不像是暴發戶。男人抬頭看了我一眼,疑惑的問道“咦?請問你是?”
“您好,我是六隊新來的,叫任帥。”在這個男人麵前我居然感到了自卑。
男人起身,友好的伸出右手,一本正經的說道:“原來是任先生,幸會!幸會!我是十二隊隊長尼古拉斯·但丁,你叫我尼古拉斯就行。”
我握住了他的手,嘴裡裝著樣子說道:“尼古拉斯隊長,幸會!”這感覺就像跟外國友人見麵。
男人微笑著,看不出一絲彆的情緒,他握著我的手久久不放,因為自卑我不敢長時間直視他的雙眼。
“尼古拉斯隊長,我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蘇晴說完,拉了拉我的衣角,像是在提醒我。
聽到蘇晴的話,尼古拉斯才鬆開了我的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微笑道“在臨走之前,請任先生幫我把一件物品交給你的隊長,萬分感謝!”
說著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牛皮紙包裝的筆記本遞給我。又象征性的客氣了幾句,我跟蘇晴就出了辦公室房門。
剛離開十二隊大樓沒多遠,我就迫不及待的問“這尼古拉斯隊長是位外國友人?”
“他是華人,國籍在加拿大。你以後最好跟他少接觸。”蘇晴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我覺得他很有紳士風度啊!”我詫異的問。
“我聽王隊說,他跟你們六隊不太對付,幾年前尼古拉斯剛當上隊長的時候,因為一起任務他們產生了分歧,那項任務是他們一起負責的,當時好像犧牲了很多人。我那時候還沒進第四區,問王隊是什麼任務,王隊絕口不提。你也不要問了,不然隊長就知道是我告訴你的了。”
蘇晴第一次話這麼多話,我怎麼能不把握好機會示好:“我這人有個優點,就是好奇心沒那麼重,絕對不問!那什麼,我們啥時候開始訓練?”
“明天上午七點,你在五隊大樓後麵等我。我還有事先走了。”蘇晴仿佛看出來我要沒事找事的跟她瞎扯,便找借口離開了。
我回到六隊大樓,就把筆記本交給了剛下到二樓的隊長,並且告訴他王隊讓蘇晴教我格鬥術,他疑惑的接過筆記本問“尼古拉斯還讓你帶什麼話了嗎?”
“沒!”
“知道了。”說完他轉頭又上了樓。
活該一輩子單身,麵對冷酷的隊長我實在沒什麼脾氣。回到宿舍,柯帕正在客廳清點裝備,我把一大早發生的事給他講述了一遍,聽到王隊讓蘇晴教我格鬥術的時候,他就捧腹大笑:“你小子真是豔福不淺啊!我老早就看出你對蘇晴有意思,這下心滿意足了吧!”
“你彆打岔行不行,重點還在後麵。”我又把去十二隊的事說了出來。他倒是聽的很認真,等我講完了,都還沒接話,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我拍了拍他肩膀。
柯帕這才緩過神,自言自語的說道:“王隊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怎麼說?”
“你想啊!他跟我家隊長是過命的交情,而且我以前也沒聽過他跟尼古拉斯在工作上有什麼交集,他怎麼會把文件交給尼古拉斯?這就算了,更讓我想不通的是,明明蘇晴一個人過去就行了,為什麼還要你去?就算為了撮合你們兩也不急這一時!”
我這時也意識到了這點,不過隨即又說:“說不定這些年我家隊長和尼古拉斯和好了呢!”
“這不可能!”柯帕果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