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她被陰魂折磨得快要支持不下去時,她的腦海中總會出現父母死前的哀嚎,村子的狼煙,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段痛苦的記憶成為了她活下去與修煉的唯一動力,也使她成為了那千萬孩童中唯一的幸存者。
本來她以為她這一輩子都將活在複仇之中,但是沒想到突然進入邪魔穀的獨孤策無意間闖進了她的心中,用關懷溫暖了她那冰冷的心。而當成功殺死身受重毒的陰魂之後,她也沒有感受到以前日夜渴望的快感,有的隻是疲憊與空虛。
她雖然背負著血海深仇,但她卻是甘願為了眼前這個冷漠的少年而放下仇恨,努力的迎合這個少年,在夜深人靜時,不斷的告訴自己殺她父母的不是魔尊,隻是陰魂。
“把你的手伸出來!”聞言,獨孤策看著昔日的陰恃,今日的駱嫻,神色微變的說道。
而駱嫻也是緩緩的伸出她那因為常年修煉而布滿粗繭的手,眼神疑惑的看著獨孤策,不知他突然叫自己伸手要乾什麼。
看著駱嫻伸出的手,獨孤策帶著絲絲靈力的手指輕輕的在她的動脈處劃了一下,
隨即,鮮血滾滾流出。
在劃破駱嫻的動脈之後,獨孤策從魂戒中取出一個玉盒,隨後緩緩的將玉盒打開,用剛陽的靈力控製玉盒之中那試圖衝進駱嫻動脈的邪惡母魔種。
在邪惡母魔種拚命嘶鳴時,在駱嫻的丹田之中,一團黑色的魔種開始緩緩的移動,最後順著駱嫻的動脈爬了出來,飛射向獨孤策的脖子,被獨孤策所掐死。
“駱嫻,從今天起,你自由了!”獨孤策將駱嫻體內的子種捏死之後,再將玉盒之中的母種捏死,深呼一口氣,對著駱嫻說道。
“你不要我了?你想拋棄我?”陰恃看著獨孤策身旁的張雅,聲音哽咽的問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還你自由,給你你想要過的生活!”看著此刻的駱嫻,獨孤策耐心的解釋道。
“我這一生彆無所求,隻求能夠永遠的跟在你的身邊服侍你,希望你不要趕我走,否則我都不知道這天地之大還有什麼地方是我能去的!”聞言,駱嫻抓住獨孤策的手,央求道。
一旁的張雅看著駱嫻的反應,輕抿紅唇,低著腦袋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罷了,你想跟著就跟著,如果哪天你想要離開了,你跟我說一聲,我會允許你離開的。”聞言,獨孤策歎息一聲,說道。
聞言,駱嫻輕應了一聲,破涕為笑,直問獨孤策接下來要去哪。
“你們先幫我守著,我趁著這段時間先突破九重通靈境!”看了一眼兩人,獨孤策神色凝重的說道。
聞言,兩人便是靜靜的守候在獨孤策的身旁,等待著獨孤策突破,而獨孤策則是直接取出魔尊所給的火靈石,運轉著生死訣開始修煉起來。
而在萬年前陰陽聖體殺死獸魔邪尊時,在青冥宗的一個閣樓中,一道邪魅的笑聲響起,這個閣樓的主人,正是龍鷹幫那不顯山水的幫主武無風。
“真是沒想到邪牛居然死了,也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在武無風的體內,一道冷笑聲傳來。
“會不會是魔尊?”武無風問道。
“桀桀桀,那個娃子怎麼可能是邪牛那狡猾家夥的對手,殺死邪牛的肯定是另有其人,就是不知道那人是誰!”聞言,體內冷笑著回應。
“你最好彆跟我耍什麼花樣,否則我保證讓你也不好過!”想著如此強大的魔尊都不是邪魔的對手,武無風就為體內呆著一尊邪魔感到恐懼,遂沉聲喝道。
“放心,我們之間建立了平等契約,害你就是害我自己,隻要能夠找到合適的寄主,我就會離開你的身體!”體內邪笑道。
“最好是這樣!”武無風冷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