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聖主!
軍司部,議事殿。
三十七人整齊的排列著,除了獨孤策之前見過的軍司部成員外,還有著二十五人,他們正是鎮守軍司部的鐵衛。
這些鐵衛,實力最低的都達到八重通玄境,滿臉橫肉,僅是靜靜的站著,身上也彌漫著煞氣。
此刻,不管是處理文件的成員,亦或者是鎮守軍司部的鐵衛,臉上都露出疑惑的神色。
“軍師,不知你突然將我們召集前來所為何事?”
足足過了五分鐘,五分鐘裡,獨孤策隻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略作沉思的踱步,時間一長,議事殿裡的氣氛變得異常的壓抑。見獨孤策沒有說話的欲望,一個長相文雅的中年男子往前一步,問道。
“哈,沒事,就是剛剛上任,想要和各位好好的談談人生,但是讀書少,一時竟不知從何說起!”麵對詢問,獨孤策尷尬一笑,回道。
“曹瑞,東華郡漠河鎮人氏,早年從文,二十六歲投筆從戎,在軍隊表現非常不凡,被昊天先皇選入軍司部,成為一個老資曆成員!”看著問話的男子,獨孤策腦海閃爍著有關男子的介紹。
聽得獨孤策的回答,不少人都是吐出一口緊張壓抑的氣息,隨後則是對獨孤策生出不滿情緒。
獨孤策在辦公樓裡安坐著,閒得蛋疼,可他們不同。繁雜的工作需要他們去完成,如果完成不了,貽誤了戰機,不但他們自己小命不保,他們家人也得受到連坐。
“軍師,有什麼安排就直說吧,接我們人手不夠,時間很緊!”有了之前一個小時的談話,趙都不相信獨孤策這滑稽的理由,在沉思片刻後,恭敬的表達眾人的心聲。
“嗬嗬!”聞言,獨孤策意有所指的說道“現在就缺人,那待會估計還得少不少人!”說完,以著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看著眾人。
“軍師,你這話什麼意思?”見獨孤策說出一句無厘頭的話,趙都疑惑的問道。
“我的意思很明顯!”獨孤策語氣頓了一下,沉聲道“我們這裡有不少的奸細,這些奸細都得拔掉!”
“奸細?”
一聽奸細二字,趙都臉色大變。往小裡說,這些人都是由他監察,如果真出了問題,他罪責難逃。
往大處說,國家軍事幾乎都經過這些人之手,如果他們是奸細,那帝國就不存在軍事機密一說,那……後果不堪設想。
獨孤策雖是第一天上任,但他卻是對獨孤策有過耳聞,他既然會說出這話,必然不是無故放矢。
此刻,看著軍司部眾人,趙都突然感覺這麼的陌生,議事殿雖緊閉,但他卻是感覺心裡涼颼颼的。
趙都臉色大變,其它人的臉色也是非常難看。
“軍師,我們都是層層選拔出來的,個個來曆清白,您上任第一天就說這話,難道不怕亂了軍心?”看著不安的同僚,一個男子走了出來,冷笑道。
從卷宗裡,獨孤策知道此人名為石洪,實力一重造化境,是二十五鎮守鐵衛中的一員,實力在眾多的鐵衛中極為靠前。
“亂軍心?”獨孤策極具侵略性的盯著石洪,冷笑
道“隻要將奸細都殺了,就沒人會蠱惑人心了,如此,何來亂軍心一說?”
看著獨孤策的眼神,石洪感覺自己仿佛被一條毒蛇盯住,微眯的眼神深處,冷芒閃爍,擰了擰眉,不再出聲。
“石洪,你是奸細?”石洪不說話,但獨孤策卻出聲了,看似隨口一問,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嘩!
聽著獨孤策突然蹦出的一句話,全場嘩然,雖然不想相信獨孤策的話,但還是本能的移了移腳步,不願與石洪靠得太近。
看著眾人的舉動,石洪臉色異常的陰沉,憤怒道“石洪一心效忠昊天,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石洪不明白,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軍師,軍師要這樣汙蔑我!”
“石大哥不可能是奸細,我可以用生命做擔保!”在石洪說話後,一個九重通玄境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拍了拍石洪後,神色堅定的說道。
“你用生命做擔保?”獨孤策走向男子,冷喝道“你杜濤的命值幾個錢?”
“你以為兩年前的南疆之行石洪是好心救你?獨孤策冷冽的看著杜濤,諷刺道“他不過是在利用你這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
“不可能,不可能的,石大哥不可能利用我的!”想著往日的一幕,杜濤難以置信的看著石洪,對獨孤策嘶吼?。
“不可能?這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獨孤策鄙視的看了一眼杜濤,轉而看向眼神微變的石洪,冷笑道“石洪,兩年前你將你們小隊的任務私傳大冶,最終造成整個小隊其它成員全部陣亡。而你留著杜濤,原因有二,一來是如果他死了,你一個人回去無法交差,你需要一個為你作證的人。二來,你混進軍司部還需要一個一張過硬的遞呈,而這次任務就是你的遞呈,你說,我說的對也不對?”獨孤策直視石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