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獨孤策,夏荷抹了抹眼淚,隨後跟了上去,她知道獨孤策隻是開個玩笑,彆說獨孤策沒有欺負她,即便是真的欺負她,她也不能說什麼,因為她們這些奴婢都是被買來的。
一月時間,逐漸讓夏荷融入了獨孤策和璿兒的世界,現在,在獨孤策和璿兒坐下後,夏荷也是坐在一旁細嚼慢咽起來。
夏荷到底還是一個少女,平時吃飯時都會與甜美的璿兒說說話,可是今天她卻是神情有些低落,一言不發的吃著。
看著夏荷,獨孤策輕歎一聲,在兩人吃完之後,一如往常的前往軍司部,留下夏荷孤零零的坐在廳堂。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在獨孤策離去後,夏荷趴在飯桌上無聲的啜泣起來。
夏荷有問題,獨孤策在第三天晚上就已經發現了。不過,獨孤策並未拆穿她。在他看來,夏荷這人心地不錯,她做這一切應該有著不得已的苦衷,並非真的想要害他,因為她曾多次試圖在他的食物裡下毒,但最終都沒有動手。
軍司部雖然有著很多繁雜的事情要做,但在獨孤策進行係統管理後,真正到達他手中,需要他親自批閱的文件並不多。當天色漸暗時,獨孤策已是抱著璿兒回到了寢宮。
當獨孤策回到寢宮時,夏荷早已準備好了晚膳,在隨意的吃了一點東西後,獨孤策又回到了房間,開始進入了修煉狀態。
不知何時,寂靜的寢宮裡開始有著輕微的哭泣聲響起,聲音淒
涼而無助。
“哥哥,夏姐姐又在哭了!”臉色開始有些蒼白的璿兒看著身旁閉目修煉的獨孤策,小聲的說道。
聞言,獨孤策隻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一個月來,每當夜深人靜時,在那偏樓裡都會響起女孩子的哭聲,靈魂力隻要微微的釋放,獨孤策就知道是夏荷在哭泣。
一開始,獨孤策隻是認為她想到了一些傷心往事,悲從中來,所以哭泣。
然而,從早上的試探來看,獨孤策覺得夏荷的親人並未真如她所說的被大冶軍隊殺死,而是被大冶帝國挾持了,大冶帝國利用她的親人來逼迫她對自己下毒。而她哭泣,有很大的成分是因為對自己下不去手,心裡在自己與親人之間糾結,難以決斷。
“哥哥,夏姐姐是好人,我們幫她好不好?”見獨孤策不出聲,璿兒又輕聲央求道。
“璿兒,你想要的,你喜歡的,哥哥都給你!”聞言,獨孤策輕輕撫摸璿兒臉頰,寵溺道,隨後走出了房間,朝著夏荷房間走去。
咚咚咚!
“大人,這麼晚了,您還有什麼事嗎?”房門被打開,夏荷走了出來,雖是刻意掩飾了,但獨孤策還是看到了她臉頰上的淚痕。
“妥協解決不了問題,拿去修煉吧!”獨孤策沒有回答,而是將一個魂戒遞給夏荷。
撲通!
“大人,對不起,我……”看著手中帶著獨孤策餘溫的魂戒,夏荷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哽咽著說道。
“我不要聽你解釋,你想說什麼麼,我大概都能夠猜到,你隻需記住,你的命是璿兒的就行了!”在夏荷說話時,獨孤策沉聲打斷了她的話,輕喝道。
夏荷能夠被派來對他下毒,派她來的人,身份定然不低,而從孟瑞事件來看,影樓和大冶帝國有著密切的聯係,他不敢肯定大冶帝國沒有給她下禁忌毒,所以果斷的打斷了她的講話。
“奴婢以後一定儘心儘力服侍璿兒小姐!”聞言,夏荷跪伏著說道。
“夏姐姐,地上涼,你起來吧,哥哥不會怪你的!”看著夏荷,璿兒柔聲說道。
“你回去休息吧,以後彆哭了!”在璿兒出聲後,獨孤策冷冷的說道,隨後帶著璿兒回房,留下夏荷一人。
寒風呼嘯而過,夏荷緊緊握住手中的魂戒,在看了一眼空蕩的走廊後,艱難的站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從魂戒中取出獨孤策給的功法武技修煉起來。
…
“哥哥,謝謝你!”摟著獨孤策,璿兒嬌聲道。
“妮子,你和哥哥說什麼謝呀,隻要你每天開開心心的,哥哥就非常高興了!”獨孤策輕笑道,隨後靈力微動,鮮血開始緩緩流淌起來。
“哥哥,以後我們都會開開心心的!”看著獨孤策手腕上刺眼的鮮血,璿兒低吟道,隨後聽話的吮吸著獨孤策的鮮血,沒有鮮血,她痛苦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