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姐姐從小就愛逗他玩,徐山是絲毫不相信他姐這一波操作。
“誰能欠她那麼多錢啊。合著媽以前是放債的,老是失蹤是去收欠款了?這完全莫得一點強者作風啊,倒像無良奸商。我瞅媽花錢的時候老讓人詐騙的那樣,也不像是能賺到錢的。”
但他姐這次其實沒有騙他,但到了這時候,反倒不容易讓他信自己。
畢竟自己以前玩的時候什麼操作都用過了,鋪墊不夠根本沒法讓他信自己。
徐山的那姐姐看這徐山,稍作思量。
此時徐山實際上早就十六了,雖然離成年還早,但真要說小,那還真不算小。
此時他這姐試圖讓她相信自己,覺得可以稍微說一點點,不礙事,於是打開了從沒開過的“潘多拉魔盒”。
“哎,哪有那麼簡單收錢,好多東西是可以轉換的,媽收的債那叫情債。”
本來她覺得這麼一說,徐山估計會立刻自發認同,解決問題,但她沒想到的是,她那弟弟早就對這魔盒的法力完全免疫,絲毫沒有收到衝擊。
“誰這麼還情債啊?這玩意也太怪了吧。能乾這鬼事,怕不是求而不得的舔狗。但媽還是生下倆孩子,說明還是有正常的對象。這可複雜了。那你既然說情債,那大概率給錢的不是你們親爹,親爹說什麼情債,那媽媽就是……”
“我隻是隨手從現狀裡抽出一個角,不是真是情債!”
他姐完全沒想到潘多拉盒子打開,從裡麵蹦出來的會是徐山本人,差點當場翻車。
“那是什麼樣嘛。”
徐山顯然剛才是專門的,並且對自己的反擊成果很滿意,得意地繼續吃飯。
他姐看著徐山,一時語塞。
雖然她想起那茬會笑,但其實她完全不是知情者。隻是那天有個人找上門來,把她認作她媽,上來就深情回憶,張口一大堆黑曆史就出來,成功地把她媽這個憂鬱有故事的隱居女劍客形象搞成由於一些誤解過於丟人跑出來的憨批,把她媽氣的衝出來對著那人追著就砍,所以她想起這事就笑。
在那之後,她的家庭地位直線上升。
不過這些和她媽真實經曆並不相符,並不是她媽半隱居的真實原因,隻是兒時往事,但這印象確實有點讓人難以忘記。
對於情緒影響較大的印象總是讓人難以忘懷,這件事自此之後也深深地印入腦海,讓她徹底幻滅,卻完全不難受。
強不強不重要,她媽的黑曆史已經洗不掉了。
這還真沒有什麼能說出去的。
這種話泄露出去,她的家庭地位還不直線下降。
能說,但隻能說一點點。
徐山在一邊等她講故事,而她卻隻能現場編故事。
但編故事隻進行了一瞬間,她就放棄了思考。
“我會笑自然隻是知道一點黑曆史,哪有什麼東西能講給你。我也打出生就住在這啊。”
“我不信,除非你說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