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色膽包天牢頭弄權_桃紅又是一年春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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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色膽包天牢頭弄權(1 / 1)

桃紅又是一年春!

縣官動怒,便欲用刑,幼春聞言,肩頭略抖了抖,目光中微微露出畏懼之色,夏三少看的明明白白,一時冷笑。恨不得就立刻把幼春掀翻在堂,先結結實實打上幾十殺威棒才好。

幼春雖畏懼,卻仍舊死咬不說。縣官也惱了,即刻喝道“陶幼春,你還不說麼?”幼春說道“小人……小人是無辜的!請大人明察。”縣官說道“你如此執迷不悟,本官正是為了明察,才迫不得已如此,——來人,拉下去,打上十水火棍!”

幼春麵色大變,抬頭叫道“大人,小人是……無辜的!”縣官說道“如今你是最大嫌犯,又不肯來吐露實情,還指望本官輕易放過你麼?”

兩邊衙役上前來,如狼似虎地將幼春擒住了,便掀翻在地,幼春極力掙紮,卻掙紮不過,隻叫道“我並沒害人,天地良心,你們不可如此!”

夏三少穩穩坐著,望著幼春張皇失措的小臉兒,那雙眼黑白分明,竟是好看的很,他心頭快意同時微微一怔,有個念想一閃而過,想問,卻又沒問出聲來。

衙差們便將幼春翻倒在地,舉起水火棍,便欲打下,正在此時,外麵有人匆匆上來,小跑到師爺旁邊,耳語幾句,師爺一聽,麵色微變,急起身,就到了夏三少身邊,也低語幾句,夏三少聽了,便問道“當真?”師爺一點頭,才又到縣老爺身邊,依舊說了。

縣老爺一聽,急忙發令說道“暫且停下!”

此刻,夏三少起身,向上作揖,說道“大老爺,我有要事,先走一步。”縣老爺急忙欠身,說道“請請請。”夏三少袖子一揮,昂首向外而行,走到幼春旁邊,腳步略一停,眼睛斜睨,晴兒見他仍半垂著頭,不動聲色,略見木然。夏三少淡淡哼了一聲,依舊邁步去了。

這邊上,縣老爺便說道“來人,暫且將陶幼春收監。”兩邊衙差收了水火棍,便將幼春押著,送到監牢裡去,至於那朱老板,隻因他也是縣城中有頭臉的人物,本來縣老爺並不會為難他,然而那夏家卻更是個不能惹得,兩害相權取其輕,隻得得罪朱老板了。

如今卻因得了幼春這個“罪魁禍首”,於是便正好借著這由頭,把幼春拿了頂罪,將朱老板放了。

幼春心頭明知,卻也不言,隻被人押入牢中去了。

且說夏三少自堂上得了信,便匆忙起身回府。進門之後便即刻問道“無憂真的醒了?”旁邊仆人急忙說道“回三少爺,小少爺剛才醒來了。”夏三少急急進內,入了內堂,聽得有婦人哭聲。

夏三少急忙推門而入,繞過了屏風,卻見床邊上坐著個婦人,正望著對麵的夏無憂垂淚,夏三少一眼看見無憂,見他麵上紅腫不堪,兩隻眼睛似睜非睜,可憐的很,夏三少急步向前,說道“娘親,無憂如何?”

那婦人聞聲,轉頭說道“你且看看,幸虧是醒來了,可還是這般模樣。”夏三少皺眉上前,握了夏無憂的手,隻覺他的手上也紅腫著,更是十分心疼,問道“無憂,覺得如何?”

夏無憂說道“三哥,隻是覺得癢得很,你替我抓抓。”夏三少說道“不可如此,且忍一忍。”夏無憂說道“我先前聽娘親說你去找那鴻賓樓的老板了?”夏三少說道“正是……連同那賣包子給他的小孩也捉拿了。”夏無憂說道“三哥說的是幼春麼?”夏三少說道“正是他。”夏無憂說道“你把他如何了?”

夏三少見夏無憂臉上紅腫,幾乎辨不出本來麵目,然而口吻卻仍十分焦急,便驚奇,說道“怎地,你跟他有舊?這次多半是他害你,如今自然是被關押在縣衙大牢。”

夏無憂說道“三哥,我想並不是幼春害我,你彆為難他。”夏三少說道“人心隔肚皮,你卻又怎會知道他是忠是奸?無憂,你年紀小,不懂人心險惡,怕被人害了還替人說好話。”

夏無憂見三少不聽自己的,便急忙說道“我雖還小,卻也知道什麼是好人壞人,幼春絕不是害我的壞人。”

夏三少問道“你有何證明?”夏無憂說道“你隻看他的眼睛便知。”夏三少一怔,回想在公堂之上幼春的眼睛,恁般黑白分明十分清澈,果然叫人印象深刻……但那些大奸大惡的人,也並不都是相貌凶惡眼神渾濁的,不然的話,這世上也無所謂“道貌岸然”或者“衣冠禽獸”之說了。

是以夏三少並不信夏無憂所言。

夏無憂還要說話,旁邊婦人說道“無憂,你還不好,彆多說話,外頭的事情,你三哥比你懂得多,且交給他做便是了。——不管是誰害你如此,娘親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夏無憂說道“娘親,真個不是幼春。”又轉頭看夏三少,說道“三哥,上回唐叔叔給我的那九連環,你不是曾問我是誰解開的麼?我當時未曾跟你說……”

夏三少目光一變,說道“你這時侯說,莫非解開九連環之人,正是那叫陶幼春的小子?”

無憂點頭,隻覺得臉上發癢,便伸手欲抓,夏三少急忙按住他的手,夏無憂說道“是幼春將九連環解開的,三哥,你切勿為難他。”

夏三少歎一口氣,說道“你先彆多想,好好地養著,等好了再說,至於是不是那陶幼春害你的,縣老爺那邊,自有公論。”

夏無憂隻求,說道“三哥……”

夏三少說道“娘親,你照看著無憂,我出去趟。”婦人便答應了。

夏三少回身出門,便向著書房而去,推門而入,卻見有人坐在桌後,正在端然看書,頭戴衝天冠,身著暗團花的藍袍,麵似溫玉,鳳眸有光,好一派謙謙君子風姿美態。

夏三少上前,叫道“阿秀。”

桌子後的那“阿秀”聞言,抬眸望向夏三少,淡淡一笑,說道“回來了?”

夏三少上前,急忙說道“阿秀,你是怎麼救醒無憂的?”阿秀笑道“我自有法子,怎麼了?”夏三少說道“無憂究竟是怎地了?為何你派人前去,同我說並非下毒?”

阿秀笑道“那的確並非下毒。”

夏三少皺眉說道“那無憂怎會昏迷不醒?且如今頭臉身上又是那樣。”阿秀說道“我自有道理。你先前去了縣衙,是找到凶嫌了?”夏三少說道“有個小孩,甚是古怪。”阿秀說道“怎麼個古怪法兒?”夏三少說道“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古怪……是他賣了包子給那鴻賓樓,恰巧他又跟無憂認得,無憂才進去找那朱掌櫃問他去作甚,朱掌櫃才把包子給了無憂吃。——你說,若非他有心,怎會如此湊巧?”

阿秀說道“也許那孩子是個天生倒黴的,故而才會如此,也未可知。”夏三少見他笑的雲淡風輕,便苦苦說道“然而如今無憂還未全好,你說不是中毒,怎地還如此,可有好法子?”

阿秀說道“這個無恙,且我已經開了個藥方叫人熬藥去了,隻是有些難受些,你派人看好了無憂,彆叫他亂抓,喝了藥,忍一忍過兩天就好了。”

夏三少本還有些疑問,譬如不是□□,那怎會那般可怖?……然而他深信阿秀公子能耐,因此也便不再追問。

暫不說夏府為了夏小少爺之事忙的團團轉。隻說縣衙之中,幼春被關押入獄,雖不曾用刑,然而那牢房內四麵透風,陰冷的很,幼春在勞內呆了一會兒,便簌簌發抖,隻得拚命將身子縮成一團,咬著牙,然而片刻,那上下牙齒便得得得地交撞起來,凍的小臉變色。

幼春蜷縮著身子在那角落裡,又饑又寒,幾欲暈厥過去,正無法可想,卻聽得外頭腳步聲響,似是有人過來,隱隱說道“那小子便在這裡頭了。”外麵便又有人哼得一聲,叫道“姓陶的小子!”

幼春抬頭,卻見到兩個衙差站在門口,凶神惡煞地望著他,幼春不明,說道“兩位大哥,何事?”

其中之一個高瘦之人,便說道“臭小子,你進了這裡,敢不認得我們兩人?”幼春說道“我初來乍到,有眼不識泰山,請兩位大哥莫怪……不知兩位大哥是?”那兩人衙門獄卒打扮,此刻麵麵相覷,高的笑道“這小子倒是乖覺。”另一個矮胖的便說道“我方才同你說,你尚不信,你且來細看看,長的倒是不錯,隻可惜臟了些。”

幼春略微皺眉,便向著暗影裡縮了縮身子,也略垂下臉來。那高瘦的衙差便看了看,說道“是麼?我卻並未細看……看來也並沒好到哪裡去罷。”

矮胖說道“想必這裡暗,你自看不出好的,……可惜不是個女娃兒,不然倒是有的樂呢。”

高瘦的便笑,邪聲說道“我看你最近真是憋壞了,見了這泥般的小小孩子也想出這麼多來,——難道便要拿他殺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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