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計中計奪路而逃_桃紅又是一年春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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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計中計奪路而逃(1 / 2)

桃紅又是一年春!

幼春因喝了藥,腦中昏沉,加上身子疲倦,困意上湧,正熟睡間,聽得耳畔有人低聲喚自己名字,幼春欲睜眼看,怎奈眼皮昏沉竟似有千斤重,正動不了,聽得那人低聲說道“是病了麼,臉紅紅的,可憐可憐,還想叫你去我家裡玩呢,如此隻能改天了,你要快些好起來才是。”一隻柔軟嬌嫩小手便握住幼春的手,輕輕摩挲著。

幼春聽了這個聲音,雖未清醒,卻也模模糊糊知道此人是誰,正茫然想道“是他,他怎麼來了?糟糕了,要是他的話,他那個三……”正胡思亂想,忽地聽得那人低低驚呼一聲,而後全無聲響。

幼春怔了怔,覺得自己的手被用力一拉,卻又鬆開,幼春受驚,打了個激靈,驀地睜開眼來,卻見麵前有兩人,各都身著黑衣,黑巾蒙麵,有一人正抱了無憂,作勢欲走。

幼春大驚,張口便要叫人,另外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手捂了幼春嘴巴,便也將她抱住,幼春隻覺背上一痛,便昏厥過去,人事不知。

幼春醒來之時,發覺身邊有人靠著,細看竟是無憂。此刻無憂坐在地上,自己卻坐在無憂腿上,被他雙臂抱在胸前。

無憂見幼春醒了,原本憂愁滿麵,此刻才略露歡喜之色,說道“阿春你醒了,太好了,我很是擔心你呀。”

幼春顧不上答話,扭頭看周圍,卻見她跟無憂身處的竟是間雜亂的柴房,地上枯柴橫七豎八遍布,窗門緊閉。也無安身所在,無憂就隻是坐在枯草之上擁著她。

幼春問道“發生何事,這是哪裡?”

無憂見她問,便回答說道“阿春你不必擔憂,是些壞人把你我擄來此地了,不過,我三哥定然會找到我們的,無事。”

幼春見他十分鎮定,就問道“壞人?你怎知道?”

無憂說道“三哥先前總是絮絮叮囑我,要留神小心,有壞人要對我們家不利,相似之事曾發生過一次……三哥救了我出去的,這次定也無恙的,故而你不用怕。”

幼春問道“你可知這些是什麼人麼?”

無憂搖頭道“這個我卻不知。”

幼春歎了聲,便要起身,無憂隻好扶著她,幼春手足俱軟,說道“你可知這是哪裡?”無憂說道“我醒來後便發覺人在此處了,不過這邊的房門窗戶都反鎖了,動不了,因此我也不知。”

幼春將無憂推了推,轉身本是想去看看窗門的,聽了這話心頭一涼,就又問道“萬一你三哥找不到我們,那該如何是好?”

無憂說道“我三哥極聰明的,上回便是他找到了我,再說,就算三哥找不到,秀叔叔也會找到的。”

幼春聽他說到阿秀,就又想到景風,心想“景風叔見我不在了,怕是會著急的罷,隻不過這些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到點檢司府中擄人,一來是膽大包天,二來卻是身手非凡,必定不是無憂口中輕易便能擺平了的惡人。”

她細細想想,雖不知其中有何糾葛,卻也知道此事決不能善了,一時心頭焦急,她本就病體未愈,如此一來,腦中昏昏,更是站不住腳,伸手想扶著什麼,卻看不清,手撲了空,差點跌倒。

無憂見幼春臉色發白,便及時將她抱了,說道“阿春,你病著,還是過來坐罷。”幼春咳嗽一聲,說道“要想法兒離開這裡才好呀。”無憂說道“窗門都打不開,何況我聽外麵似乎有看守之人。”說到此時,便放低了聲。

幼春很是苦惱,無憂將她抱著坐了,又道“這地上涼,你坐我腿上才好。”幼春正想事情,一時也沒留心,無憂便歡喜將她抱在腿上,安慰說道“阿春你不必怕,他們是衝我來的,必不會對你如何,有什麼事情,我會擋著。”幼春聽了這話,心頭一動,更是擔憂。

片刻,門口忽地響起鐵鎖開啟之聲,兩個小家夥對視一眼,便看向門邊,見那端門開處,有個人緩步進來,將兩人打量一眼。

此人也同樣黑巾黑衣,十分神秘,隻露出一雙眼睛在外,將幼春跟無憂看了看,便說道“誰是夏家的小少爺?”無憂聽了,便要出聲,幼春用力抓一抓他的衣裳,無憂察覺,便不言語。

幼春伏在無憂胸口,扭頭望著那人,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要捉我們來此?這又是什麼地方?”

蒙麵之人見兩個人都毫無懼怕之色,幼春反而又問,麵巾底下雙眼便一眯,問道“小孩兒,這樣大膽多嘴,難道你是?”

幼春不答,隻望著他,問道“你們到底想要如何?”

蒙麵人走到兩人身前,將兩個細細看了一番,才說道“小家夥,你不是夏無憂。”幼春盯著他的眼睛,並不閃避,也毫無心虛之色。

那人又看了無憂片刻,才又對幼春說道“倒是頗有膽識……哼。”就又看幼春,手探出,便要摸她額頭,幼春一低頭,躲了開去,那人抓了個空,也不繼續,隻說道“小孩兒,你病的不輕。”

無憂聽了,便說道“你是何人?要捉我們做什麼?我便是夏無憂,若是有事,便衝我來罷了,不許為難他!”

蒙麵人怔了怔,說道“小少爺自己認了,倒好,隻要小少爺乖乖留在此地便是了,勿要吵鬨才好,我們也不會為難兩位。”

無憂同幼春皆問不出什麼來,那人打量了兩人一會兒,便出去了。無憂抱著幼春,覺得她身子漸熱,就問道“阿春,你難受的緊麼?”幼春的病本好了些,被如此一驚,又受了風吹,反而更重,隻是撐著罷了,聽無憂問,就說道“我無事的,不必擔心。”

無憂心事重重,抱了幼春片刻,見她臉越來越紅,便焦急起來,將幼春放在旁邊,自己起身到門邊,拍門叫道“來人呀,來人呀!”

門口之人無聲,無憂大叫許久,才有人說道“叫個什麼!”

無憂說道“我弟弟病了!快請大夫開藥!”

門口之人便說道“嗤,是否能活著出去還是未知,就捱著罷,能活一刻是一刻。”無憂拳打腳踢,把門弄得砰砰響動,叫著說道“快叫人開藥過來!快點!”

無憂不依不饒吵了許久,那門口之人不耐煩,恐嚇了兩句,無憂哪裡會怕,那些人無法,便說道“住口!我去回報就是了!你再叫,真個進去揍你!”無憂說道“你去叫大夫來,我便不吵了!不然,就一直吵鬨下去!”

那人便果然去回報了,片刻,仍是先頭那蒙麵人來到,見無憂氣憤站著,就說道“小少爺嚷什麼,為何如此不乖?”無憂說道“我弟弟病了,請大夫來給他看!”那蒙麵人笑道“小少爺這是做夢麼,還以為是在家裡?”無憂聽這話不對,就衝過去,說道“他受不住,不請大夫會死的!”蒙麵人看看幼春,說道“死便死就是了,不礙事,反正起初要捉的人也不是他……隻夏小少爺好好地就成了。”

無憂一怔,蒙麵人笑了笑,轉身又出門去了,無憂急忙過去,那人卻將門掩了,無憂拳打腳踢,卻再無人應聲。

無憂心涼如水,卻無法,急忙回身將幼春抱了,幼春連著咳嗽了一陣,才說道“休要去招惹他們……咳,夏……小少爺,我瞧這些人來意不善,恐怕、咳,不是那麼輕易就放過我們的,還要摸清這是在何處,最好逃出去才好。”說了這幾句,上氣不接下氣。

無憂很是心疼,說道“你病的如此,快彆再說話了。”

幼春伸手握了無憂的手,說道“你聽我說,我知道……咳,最近大人在處理一件了不得的案子,這些人,咳咳,怕是衝著這件來的,恐怕要捉拿你,要挾大人也不一定,他們的手段……極是可怕的,小少爺,你務必找機會……逃了,不然的話,你我都……性命不保。”

原來幼春雖然病的迷迷糊糊地,但腦中卻想起阿秀叫自己抄寫的那本簿子,上半冊猶可,關鍵是下麵的那半本,那種詭異莫測,殘忍難言的謀害人折磨人的招數,她想起來,便如墜地獄。

今次她忽地病了,一來是因抄寫翻看那書太過勞心,二來是受了驚嚇,才導致內感風邪……對那些陰狠招數事件,印象極為深刻。

她雖然未曾直接參與阿秀他們所忙之事,也不知其中有何厲害,但因看過那書,又知道夏三少一直幫著阿秀,就也猜到幾分,因此十分擔憂,隻支撐著提醒無憂。

無憂抱著幼春,無法可想,怔怔出神,心裡酸楚。

他自小被養的極好,上下疼愛,極其保護,也沒吃過多少苦楚,先頭被擄,是一些當地地痞所為,以夏三少的能耐,自然很快將他救了出來,無憂更不知如今這些人並不是昔日那些地痞所能相提並論的,且他又因比幼春“高大”,幼春又病著,他就想保護幼春,因此就算有幾分怕,也作出不怕的樣子來。

幼春說完之後,便又有昏迷不醒之狀,無憂連聲叫她,她隻不應聲。

無憂抱著她,到底是小孩子,再怎麼故作堅強,此刻也忍不住急得暗暗落淚,無憂想來想去,就想到方才那蒙麵人所說的一句話。

無憂看看幼春,摸摸她的臉,自語說道“不怕,不怕,定會無事的。”

他起了身,在屋內轉來轉去,看了片刻,便見到地上有一段劈開的木柴,隨意扔著,木柴頭兒上尖尖地,有些鋒利,好似木矛一般,無憂握了起來,手指頭碰了碰,那頭兒極尖銳的,刺得手指極疼。

無憂眨了眨眼,便將那木矛在身上各處比比劃劃,最後便比在了脖子上。

幼春正燒得發昏,隻想一睡不醒。然而因記掛著無憂,心中便有個聲音不停大叫,嚷著不能睡,幼春聽不到聲兒,就支撐著睜開眼睛四看,目光所至,掠過空空柴房,終於望見旁邊上站著的無憂,拿著一截東西,便在脖子上比劃,幼春怔了怔,定睛一看,急忙叫道“夏無憂!”

無憂正在試探,聽了幼春叫,急忙握著那物跑過來,跪地說道“阿春,你醒了!覺得怎樣了?”幼春驚得出了一頭汗,瞪大眼睛看他,又移開目光,看他手中之物,見是一截尖尖的木棍,就驚得說道“你方才做什麼?!”

無憂見她驚問,就說道“阿春,你彆擔心,我不過是想做個樣子,方才那個惡人說隻要我無事,就不管你死活,我心想就引他來,我這樣威脅他,叫他讓大夫來給你看病……”

幼春聽他細細解釋,這才放了心,卻伸出手來將他的手腕握住,說道“不許如此!”

無憂說道“阿春……”略覺愧疚,道“是因我你才被擄來的……我萬不能叫你有事。”

幼春握著他的手腕,慢慢起身,說道“不許如此說,你若不是好心去看我,也不至於、叫這些惡人趁虛而入。”

無憂伸手抱了她肩頭,說道“不說那些,阿春,你萬萬不要有事,我很是擔心。”說著,就紅了眼。

幼春點頭,輕聲說道“那你也彆做那等傻事,我就會好好地。”無憂聽她如此說,才道“嗯,你彆再昏過去了,我叫不醒你……”幼春說道“好的,我不昏了,你也彆傷自個兒,大家一言為定。”無憂便衝她一笑,說道“一言為定。”無憂將幼春手握著,雖然是被關押著,此刻心情卻是極好,竟絲毫也不怕了。

兩個小的靠在一起,幼春喘了一會兒,覺得神智有些清醒,大概是方才被無憂嚇了一跳,將困意倦意都掃走了。

片刻,幼春便想了個法兒,低低說道“無憂,你過來,我有話給你說。”無憂急忙低頭下來,幼春湊近他耳朵,細細地便說了一番話,無憂就連連點頭。

那守著柴房的侍衛起初聽到裡頭叫苦連天的,又是小孩兒咳嗽,也不在意,隻裝死不理會。

先前那蒙麵人離開之時吩咐過,隻消得那夏小少爺無事便是了。因此他隻悠閒守著,又因快到吃飯時候,便有些心不在焉,正在此時,卻聽得裡頭有人一陣咳嗽,尖叫聲道“小少爺,小少爺你怎地了?啊,為何竟昏了?”

那守衛一聽,嚇了一跳,心想好端端怎麼昏了?急忙就將鐵鎖解開,衝了進去,說道“怎麼了?”果然見夏無憂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這守衛匆匆過去,低頭就看,幼春咬牙起身,將事先拿好的粗木棍舉起,用力向那侍衛後腦砸去。

那守衛正在端詳無憂,後腦猛地吃了一記,頓時疼痛難當,眼前發黑,然而幼春病著,又力弱,總不能大昏他,不然的話,若是換作一個成年男子,或者正常少年,早便昏厥了。

那守衛叫了聲,情知被算計了,一時大怒,手捂住腦袋,就要起身捉幼春,這功夫,地上無憂便爬起來,把那根尖銳木刺用力向著他大腿上刺去,木刺入肉,疼痛難當,那侍衛痛呼一聲,顧不上去捉幼春,手捂著腿,慘叫連連,疼得渾身打顫。

此刻,無憂將幼春手中的木棍搶過來,用力向守衛頭上砸落,守衛晃了晃身子,終於倒下。

無憂同幼春兩個合力放倒守衛,又驚又是緊張,兩個氣喘籲籲,麵麵相覷片刻,無憂一把拉住幼春,說道“我們快走!”幼春答應,兩個就向著門口衝去。

作者有話要說也不知抽不抽了,為了防止抽還是再複製一下本章哈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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