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唯恐酒醉累美人_桃紅又是一年春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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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唯恐酒醉累美人(1 / 2)

桃紅又是一年春!

阿秀起身喝罷,傳令官自出去傳令,阿秀向外便走,幼春生怕他體力不支,便上前攙扶,阿秀腳步一停,低頭看看她,乍然一笑,說道“乖孩子……”伸手輕輕摸了摸幼春的頭,幼春歪頭衝他笑笑,問道“大人覺得如何?”阿秀說道“放心……”

阿秀伸手握了幼春的手,向前走了兩步,說道“春兒……”幼春抬頭問道“大人何事?”阿秀說道“春兒,倘若這戰贏了,我……重新調你回我身旁可好?我知道你有誌向,不叫你做書童。”幼春略微怔了怔,便又點頭說道“全聽大人的。”

阿秀便依照幼春畫出的船隻行進路線圖指揮先鋒船向前進,幼春生怕有什麼錯誤之處,就在旁邊緊緊盯著,先鋒船隻碰了一次礁石,又立刻掉轉頭避開,全無分毫傷損!

後麵的船隻一一跟上,竟全然安穩過了礁石陣,到了前方,阿秀便派水軍下水,將鐵柵欄鑿開,大船躍然向前,幼春叫道“大人,前方右手邊上就是漩渦了!不要靠那邊!”

阿秀回頭看看幼春,說道“放心罷,我知道。”將幼春抱到身前護著,又歎口氣。

幼春緊張看著前方,大船小心翼翼地貼著左側行進,在拐角處做了個匪夷所思的急轉,阿秀叫道“就在此刻,全力向前!”先鋒船向前突發,一陣猛衝,便將漩渦甩在遠處,後麵的戰船一一跟上,正在有驚無險過去之時,前頭鷹岩主地之處,炮聲轟隆隆響起,竟是白元蛟指揮手下眾人開炮示威。

阿秀站在船頭上不動,見狀說道“春兒,快些到我身後!”幼春看看前方炮火閃光,急忙跑到阿秀身後站著,阿秀身材高大,將她擋的嚴嚴實實,幼春伸手握住他腰間一線袍子,歪頭向外看。

炮聲響動之後,便即刻有人來報“大人,發現海匪的水下兵力!”阿秀點頭說道“叫水軍戒備。”幼春聽了這個,就擔心地一拉阿秀袍子,阿秀回頭看她問道“春兒,怎麼了?”幼春遲疑片刻,說道“大人,我先前跟陳大哥一同來的時候,見了他們的人……在水下……”想到那可怖場景,幼春頓了頓,就看阿秀,隻說道“他們的水軍很是厲害,大人要小心。”阿秀笑笑,說道“我知道。”

就在刹那,大船之下的周遭舢板上,塗州的水軍十人一舢板乘了,幼春緊張看著,見那舢板船向前,望著水下,不知在看什麼,片刻,有人打了手勢,其他的立刻張弓搭箭,那弓箭卻並非是普通用的弓弩,竟是特指的鐵弩,幼春呆呆看著,不知這是何意。

阿秀說道“今日我便要為昔日死傷的水軍兄弟報仇雪恨。”一聲之下,舢板上的人說道“射!”頓時其他的人鬆動鐵弓弩,鐵弩強勁入水,刹那間,凡是鐵弓弩入水之處,頓時咕嘟嘟地泛出些血花來。

幼春看的心驚肉跳,“呀”地叫了一聲,阿秀回手,將幼春的眼睛遮了,說道“春兒,怕的話就不要看了。”幼春見他這樣說,本是要說自己不怕這些的,然而想到今早上那些海匪的所作所為,又看到方才情形,知道水底下必然是死了不少人的……想到這些,頓時不敢再看。

阿秀說道“我們訓練的水軍,再怎樣儘心竭力,也不比他們常年在海上,訓練出的,都是蹈海如履平水的好漢,因此我們怎地也是不能敵的,先前又損了那麼多,因此我就想到這一招,以卵擊石是不成的,硬碰硬也是不成,唯有看中敵之弱點,一招斃命。”

幼春說道“嗯,大人……做的對。”阿秀說道“春兒,你說想要做武官,可是你卻不知,你的性子並不適合做武官,我隻怕,倘若有朝一日你真個兒做了個合格的武官,你的心已經並非如現在這般了。”

幼春說道“我……不懂。”

阿秀說道“你會變的同我一般,冷血無情,鐵石心腸,就算是認得了三年的人都可用來做餌,就算……”

幼春搖頭,說道“我知道大人不是壞人。”

阿秀心頭一梗,看著麵前塗州水軍大肆屠戮鷹岩精銳,塗州先鋒大船向著鷹岩破風劈浪,勢不可當而去……鷹岩雖然棘手,海匪凶悍,但這次塗州是有備而來,且船上的士兵,也有將近一半是從妙州及其他州府借來的精兵,相當於幾州聯手,鷹岩寡不敵眾,哪裡能有獲勝之機?

阿秀問道“春兒,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壞人?你先前不是還說過我的麼?”

幼春說道“我自然知道大人不是的……先前……我是一時著急才說大人的,其實我心中也知道大人是為了塗州百姓才如此的,其實從用兵之計來看,大人所做才是對的。”

阿秀苦笑說道“是麼?自你一說,我都覺得自己不對。”

幼春說道“大人,你不必為了我信口胡說而改變自己所想。”

阿秀看她,說道“是麼?”

幼春想了想,說道“我曾跟大人說過,倘若大人真個覺得一個人死,強死一千人死,我主動同大人說要來鷹岩探,大人卻不準,大人就是怕我會出事才如此的,對不對?”

阿秀歎了聲,不言語。幼春說道“我本以為這裡是無人留心我的,就算我死了,也不會有人在意,可是大人不舍的我死,大人知道我或許可以探出條路來,卻不叫我去,大人是為了我好,對不對?”

她反反複複,執著的隻問這句,又看阿秀。阿秀心頭一陣陣地苦澀,終於說道“你說的,都對。”

幼春正眼巴巴看著他,聽了這回答,才歡喜的笑道“果然我猜的沒錯的,大人。”

阿秀一聲不吭,將幼春抱入懷中,說道“你向來是個極聰明的孩子,你所猜的都是對的。”

白元蛟是個極識時務的人,在鷹岩望著自己的精銳被阿秀的鐵弩工隊屠戮便知道不妥,當下指揮島上的眾人將背在後山岩石下的船放出來,將大部分的鷹岩眾人從削壁岩的吊索上放下去,眾人隻是在門口放了幾回火炮擋了一會兒阿秀的兵眾,其他的人卻都乘船,出海揚帆而去。

阿秀得了人報,立刻叫在島外守候的兩艘船跟上追擊,當下同白元蛟的部眾又在海上打了一番。阿秀指揮其他眾人,便把鷹岩肅清,收拾的一乾二淨。

白元蛟不愧是海上之王,海上的路又熟悉,逃起來更是如風一般,阿秀的兩艘船追著他,在海上放了幾炮,都給他躲過,最終在海上逃之夭夭而去。

在海上稱王數十年的鷹岩竟被海帥攻下,這消息四散傳開,塗州民眾更是歡喜的沸反盈天,塗州城張燈結彩,恭迎海帥的得勝返回。司空作為駐守官員,便也親臨外頭迎接阿秀入城。

如此短暫時間內塗州城便安穩下來,在除去了先頭的知州之後,阿秀上表稟告朝廷,天子終於又派了新任知州下來,知州大人來到,先參見了海帥,阿秀見他看來一表人才,觀看履曆,也覺得清白中正,對答起來都中規中距,並不見什麼虛偽顏色。阿秀自覺滿意,少不得又叮囑司空多盯著些。

阿秀知道白元蛟算是人中梟雄,雖然在他手裡吃了虧,但他既然不死,終究有一日會卷土重來,因此阿秀便緊鑼密鼓地叮囑司空訓練軍士,提拔將官,又因大破鷹岩之事,將眾將官升升賞賞,蔣中則便自去了燕州。

升賞的將官之中,卻也還有陳添。原來先前陳添因擅自行事,連累幼春,阿秀一怒之下,就想在攻打鷹岩之後斬了陳添,後來因為幼春有驚無險回來,又破了鷹岩,阿秀才判了陳添個“戴罪立功”,又因幼春說了些好話,阿秀見陳添也的確是個可用之才,才把他提拔上來。

至於功勞最大的幼春,卻不見阿秀有什麼升賞。在幼春心中,始終牢牢記得那日阿秀在船上對自己說過的話倘若此戰勝了,你就再到我身邊兒來……

可是阿秀始終沒有說。幼春便不提。

阿秀時常能見到幼春跟些士兵在一塊兒談笑風生,練習拳腳,幼春時常能看到阿秀帶兵經過,麵無表情之態。如此,阿秀在塗州多呆了些時日,思量著要近日啟程回九華州去。

臨彆之夜,幼春便自在軍中歇下,睡到半夜,忽地覺得身邊兒有人,模模糊糊裡,幼春還以為是做夢,便眨著眼睛看那人,卻驀地聽那人說道“春兒,我要走了。”

幼春一驚,頓時清醒了三分,遲疑著問道“是……是大人麼?”那人說道“是我。”

幼春聽得聲音熟悉,本是歡喜的,忽地察覺酒氣衝天,阿秀的聲音又是有些怪,頓時就爬起身來,問道“大人,你……你怎麼這時侯來了?”

此刻夏日將至,蚊蟲起了,叮人很是厲害。幼春一個人睡,早就掛了蚊帳,阿秀將簾帳子掀起來,說道“我要走了,春兒,你……你可會想念我麼?”

幼春聽了阿秀這句話,心中有些鈍鈍的疼,然而見他酒氣衝天,就隻問道“大人,你喝醉了麼?”

阿秀不答,隻問道“你會想念我呢,還是不會?”伸手捏住幼春的下巴,微微用力,幼春吃疼,又嗅到濃濃酒氣,心頭一怕,伸手將阿秀的胳膊打開。

阿秀一怔,望著自己空空地手,緩緩起身,幼春垂著頭不語,阿秀望著她跪坐在帳中小小人影,有些醒悟過來,驀地倒退幾步出去,又站了片刻,終於打開門,大步疾走離去。

次日,聽聞海帥要回九華妙州,眾百姓不舍,夾道相送挽留,軍中將士更是群情湧動,有幾個同幼春相好的,便來叫她。幼春躲在房中,隻說自己有些不舒服,便不出門。

一直到門口的聲音從鼓噪到平靜,幼春一個人趴在帳子內,始終不動,一直到推門聲輕輕響起,似有人走進來,幼春悶悶說道“我身子有些不爽利,怕是病了,不要管我,叫我自己多呆片刻就好,我已經托人告了假了。”

那人不語。幼春趴了一會,覺得不妥當,就抹抹眼睛,回頭來看,隔著簾子,那人影若隱若現,看不真切,幼春眨眨眼,細看一看,驀地呆了。

那一刻,簾子外那人將簾子一撩,笑道“哪裡有些不爽利,跟我說說,我叫大夫來看看。”幼春眼睛都看不清,問道“你……大人,你不是已經走了麼?”

阿秀笑道“誰說我要走了的?”幼春呆呆說道“昨晚上大人說的,……方才,也都有人說過的。”

阿秀說道“哦……是麼?不過計劃有變,我要再多留幾日。”幼春問道“為何?”阿秀將簾子緩緩掀起,望著幼春哭的紅腫的雙眼,一怔之下,平靜說道“為何?我也不知……總歸是公務罷了。”

幼春咬了咬唇,望了阿秀一眼,轉過身去不語。

阿秀上前,細細打量她,笑嘻嘻地說道“小家夥,你怎了啦?眼睛竟然那樣,莫非是給蚊子叮了?”

幼春吸了吸鼻子,壓著濃濃哭腔說道“嗯……是,給蚊子叮了的,大人你快些走罷,留神蚊子也咬你。”

阿秀說道“我的血是冷的,蚊子怕是不喜歡。”

幼春說道“蚊子不認得冷的熱的。”

阿秀笑道“春兒的血是熱的,人又好,長的又嫩,蚊子是極愛的,跟春兒在一塊,蚊子懶也懶得咬我,春兒說對不對?”阿秀說著,便自後麵將幼春輕輕抱了。

幼春皺著眉用力掙紮,說道“大人,快些放手。”

阿秀卻不放手,隻說道“春兒還沒說對不對。”

幼春皺眉不悅,說道“大人你說的都是對的。”

阿秀說道“那日我說要春兒留在我身邊……”

幼春身子一僵他,他還記得?

本來他那時候說出那句之時,心中十分歡喜,便信以為真。誰知道後來全然不是這樣,他竟隻字不提,連陳添都升了職,對自己卻是不理不睬。後來又說要走……

怎麼會為了他傷心呢?明明……不算是個極好的人,是的,跟景風叔相比……

可是,仍舊忍不住。

因此在他又重新提起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砰然心跳。

幼春緊張地沉默了片刻,問道“大人,你……你說什麼?”

阿秀說道“那日攻打鷹岩之時,我說過,倘若事成,日後便仍舊□兒在我身邊,春兒難道不記得了?”

怎麼會不記得?隻是暗自氣他不記得了而已。現在忽然提起來,又是什麼意思?

幼春歎一口氣,搖頭說道“大人,我記得的。”

阿秀低頭望著她,輕輕問道“那春兒願意回來麼?”

幼春心頭一動,衝口便想回答,話到嘴邊,卻又停下來,身後阿秀問道“春兒?”幼春說道“大人那天說過的,為何一直都沒有叫我回去?”阿秀沉默,幼春說道“大人若是不喜歡,我就不回去。”阿秀說道“誰說我不喜歡?”幼春說道“那當初為何沒叫我?連陳大哥都去了!”

阿秀本正皺眉沉思,聽到此刻,便笑著說道“哦,原來春兒是吃醋了。”幼春說道“我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寒冷的夜晚乘車出來找地方發文的人乃們傷不起啊tt快誇獎我一下吧(題目胡亂起的,或許以後會改,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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