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江四人聽得劉表乃漢室宗親,魯恭王之後,自是又再次拜倒。
隨後劉表言明欲要上得邱公城島,祭拜劉氏始祖劉累之事,四人聞言欣喜不已。
畢竟自島上族人陸續遷徙他地之後,已經有好些年,沒見得同宗之人前來拜祭始祖了。
因為劉表他們船上沒有繩索,是以劉江兄弟四人用繩索捆縛住,剛才那條被劉表長槍洞殺的巨大的豬婆龍,隨即便引一行人上島。
上得小島,先前島上聚集的十數人,早已呼朋喚友聚集而來,此刻已然有將近三十人在此等候。
他們見得劉江四兄弟,竟然獵殺了那麼大一條豬婆龍,儘皆歡呼雀躍,為其慶賀。
劉氏兄弟見此連忙解釋,這都是南陽校尉劉表的功績,而非四人斬殺。
隨後劉江又為眾人介紹劉表漢室宗親的身份,以及領兵平定南陽黃巾叛亂和來此地祭拜劉氏始祖之事。
眾人聞言自是齊齊拜倒,對劉表前來拜祭始祖之事,也是歡迎之至。
劉表見此,忙招呼眾人起身。
與此同時,劉江又將劉表射殺豬婆龍和用長槍洞殺這條豬婆龍的神勇之事,繪聲繪色的一一告知眾人。
眾人聞言,對劉表欽佩之餘更多了幾分親近,也與榮俱焉的為其神勇而感到驕傲。
待聽得劉表的神勇功績及搏殺豬婆龍的凶險之時,眾人又儘皆跪倒,拜謝劉表不顧安危,除此凶惡之物,護眾人安危。
隨後劉江四兄弟引劉表等人向邱公城中心的宗祠走去,眾人也都幫忙搬運三牲祭品等物。
同時又有些人,駕船到湖麵上,將劉表射殺的豬婆龍,一一拉回。
劉江在前引路,看著斑駁的邱公城,房屋雖眾,卻著實沒幾處人煙,是以稍顯落寞的向劉表介紹道。
“我邱公城初建距今已有將近一千八百載,其間多番修繕,曆經衰容。”
“如今邱公城約莫有一裡方圓,大小屋舍不下百餘座,隻是目下大多已然廢棄。”
“如今更是隻剩我們這一支三十六人,還在此留守了。”
劉表聞言,微微皺眉,不想劉氏祖地,竟然已落敗如此。
“不知是何緣由,族人儘皆遷徙他地。”
劉江聞言,苦澀的回道。
“自光武帝劉秀再統山河,南陽成為帝鄉,是以多皇親貴戚。”
“劉氏族人也多因此升官發財,亦或因此與人聯姻,是以紛紛遷徙。”
“而島上經過長久的耕種,地力虛耗,再加上湖中豬婆龍為惡,是以普通族人也慢慢的遷徙到他地繁衍生息。”
“最終也就隻剩下我們這一支還願意留守此地,供奉始祖了。”
劉表聞言,對劉江他們這一支族人,自是欽佩不已。
“汝等有心了。”
來到宗祠,一名八九十歲的老者,在旁人攙扶下,等候著劉表等人的到來。
劉江忙對劉表說道。
“這是我們這一支的族長劉猛,也是我的曾祖父。”
劉表聞言,立馬上前拜道。
“某乃山陽劉氏劉表,見過族老。”
老族長劉猛身體還算硬朗,揮退旁人攙扶,笑著衝劉表點了點頭,隨即領劉表入得宗祠。
眾人擺好三牲祭品,隨即儘皆退出宗祠,隻剩下劉表與老族長劉猛二人。
劉表隻見得劉氏始祖劉累,一丈左右金身塑像,衣裙飄飛,頗有些仙風道骨。
其眼眸微微凝視下前方,滿臉慈祥,祭拜之人若是微微抬頭,正可與其四目相對。
而其右手作劍指,遙指下前方,似乎在問詢祭拜之人姓甚名誰。
同時始祖金身左右兩側,縈繞著兩條真龍,也聚皆和善的目視前方。
於是劉表也不怠慢,隨即焚香祭拜。
劉表看著劉氏始祖劉累金身塑像,目視其眼眸,感受著劉氏始祖的慈愛,隨即大聲祈禱道。
“某乃山陽劉氏劉表劉景升,漢室宗親,魯恭王之後。”
“吾之願當中興漢室,救民於水火之中,隻願天下百姓都能安居樂業,得享太平,願始祖護佑。”
劉表言語剛罷,隨即躬身一拜,而就在劉表躬身一拜的瞬間,時間似乎已然靜止。
老族長劉猛隻見得劉表手中焚香的煙氣,分成三股直直的被吸入始祖金身塑像和身旁兩條真龍的口鼻之中。
一瞬之間,始祖金身塑像與兩條真龍似乎都變得靈動起來。
隨後金身塑像右手劍指金光一閃,沒入劉表胸膛。而左右兩條真龍也儘皆吐出一口龍氣,沒入劉表體內。
隻那一瞬間,劉表身周儘皆金光縈繞,而老族長見此不禁瞠目結舌,過得片刻這些金光方才儘皆沒入劉表體內。
劉表祭拜完畢,插上焚香,此刻似乎感覺精神倍增,體力也更顯充沛。
待回頭之時,卻是見得老族長一臉激動的看著自己,劉表正自疑惑之時,老族長卻是說道。
“劉公蒙始祖賜福,定能得償所願。吾已老邁,尚有四個曾孫還算有些勇力,若劉公不棄,願供驅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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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表聽後,雖覺神清氣爽,但也並沒有太過在意,隻當是祭拜始祖,自己念頭通達的效果罷了。
對於老族長劉猛托付劉江四兄弟,劉表也不好回絕其好意,是以回道。
“多蒙族老信重,吾定當護四人安危。”
說完之後,劉表又自懷中掏出兩碇馬蹄金,遞送到老族長手中。
“吾欽佩老族長一支,護佑始祖宗祠之事,身無長物,僅以此物獻上,還望老族長莫要推辭。”
老族長一一笑納,隨後領劉表出得宗祠,便令族人準備宴席,款待劉表等人。
劉表也不好回絕老族長之意,隻說待遊曆完招兵湖北麵的招兵台,便回來與眾人歡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