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軍後續還需要勘測異蜮的情況,排除掉所有的危險之後,聯係破陣師將入口進行封印。
沈天賦告彆陳佩君等人,朝著蓬萊海域的方向疾馳而去。
“除了周老之外,其他人一概保密。”
望著沈天賦遠去的身影,齊衝對著邢清清說道。
“我知道了。”
此時的彩虹大橋人聲鼎沸,幾乎圍滿了武者,絕大多數都是前來支援的清道夫,還有一部分是駐守的萬歲軍。
海麵上漂浮著大量海獸的屍體,鮮血將黑色的海麵染得無比通紅,血腥味在四周繚繞。
眾多人群中,一名頭戴棒球帽的少女,將匕首上的鮮血一甩,素手一翻收入袖中,壓了壓帽簷,朝著彩虹大橋的儘頭走去。
她的身後不遠處,還有著數名身穿道袍,如墨長發束成髻的道士,手持一塊類似於龜甲的物品,眉頭緊蹙。
領頭的道士容顏俊秀,身姿挺拔,氣質出塵,如謫仙臨凡一樣飄然若仙,儘管眉頭蹙著,但那雙眼睛卻有著與生俱來的冰冷和冷漠,仿佛看透世間的一切,讓人不敢直視。
“不是在這裡,應該在那邊。”
修長的手指遙指前方,他的聲音無比淡漠地說道。
雨水落在他的身上,順著他的臉頰滑落,發絲黏在他的額前與雙頰。
“大師兄,這……卦象真的準嗎?”
他身後一個道士弟子苦著臉問道。
“對啊!三年了,師傅卜了五次卦,卦卦都在東海,可找了這麼久,屁都沒找到!”
另外一個道士弟子歎了口氣說道。
“你們彆忘了,這是師傅運用元陽和壽命卜的最後一卦,他既然如此堅信密藏的存在,那……我們再相信他一次又如何?”
領頭的師兄將手中的龜甲收起,一臉嚴肅地說道。
身後的幾名道士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我,最終也都點了點頭。
“那就再信這最後一次,咱苦練峰成敗在此一舉了!”
眾人收起龜甲,也朝著彩虹大橋儘頭的鐵門走去。
而在中梁處,幾道身影也在快步掠來。
“等等我啊!馬誇的!”
一聲高亢的吼聲劃破天際,即使在這雷雨交加的天氣中,也顯得尤為悅耳。
方海和雲遮月同時止步,一臉無語地望著身後一坨努力奔跑的五花肉。
四周的武者也紛紛好奇地看過來,更有甚者在見到雲遮月那絕美的容顏時,紛紛眼前一亮。
“彆……彆跑那麼快啊!累……累死我了!”
周興煒匆匆趕來,雙手按著膝蓋,拚命喘著粗氣,渾身濕透,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雨水。
“我看你彆叫周興煒了,叫周性萎吧!一個炁武境的武者,居然還跑不了這十幾公裡,信不信我把你這個樣子發到小群上,讓人嘲笑你一下。”
方海將打濕的頭發撩到腦後,氣笑著說道。
“馬……馬誇的……”
周興煒喘得聲音沙啞,上氣不接下氣。
“你……你們也知道我的身體,壓……壓根就跑不了這麼久,更……更何況我不是武者,我……我踏馬是神靈代理人,不修武炁和肉體!”
哢嚓!
雲遮月二話不說直接拍了張照,發到了他們幾個共友的小群裡。
月遮雲有人跑個十幾公裡就當場交了,我不說是誰(偷笑eoji)
月遮雲【圖片】
叮咚!
發出去沒幾秒,群裡立刻秒回。
魚魚魚哈哈哈哈哈!豬豬十月懷胎,每日堅持十公裡運動,感動天感動地也感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