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卻覺得這不算什麼,有玲瓏在,他可以掌握戰場所有情況。
“是挺殘酷的,那怎麼才算擊敗對手呢?萬一有不要臉的,打成重傷還站起來求死那種?”蘇白問道。
他之所以這麼問,就是因為很多動漫主角都是這樣。
被打的媽媽都認不出來了,依然還會在最後一刻站起來,說道“我還沒有輸。”
然後爆種,反殺彆人。
“ss會給每個人發一個身份牌,這種的。”楚天靜拿出手機,找出一張照片。
正是之前她參加保級戰時留下來的。
“有點像狗牌啊。”蘇白看著跟漂亮國大兵一樣的身份牌說道。
“什麼狗牌,這是身份牌!”楚天靜臉瞬間紅了。
蘇白也反應過來,他說那是狗牌,不就相當於說楚天靜是……
“我多嘴,楚姨你繼續。”蘇白趕緊給自己嘴巴來了一下。
楚天靜整理了一下情緒,說道“這個身份牌被奪,或者擊碎都代表失敗,會有人進來把人帶走。”
“楚姨,那你的狗……呃,身份牌呢?”蘇白問道。
楚天靜歎口氣,說道“當年我的就是被打碎了,我就是你剛才說那種,都被重傷還不認輸,抱著求死之心也要一戰的那種人。”
蘇白尷尬的撓了撓頭,今天晚上不宜說話。
總共問兩句話,都踩到楚天靜雷點上了。
但楚天靜並沒有怪他,說道“當年保級形勢嚴峻,我就想著,哪怕是死,我也不能讓天雄降級。幸好,結果是好的,又維持了幾年。”
想到曾經的艱難,再看現在蘇白等人,她竟然有一種看到曙光的感覺。
就憑蘇白等人的表現,她甚至覺得,衝擊一下a級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還是太貪心了,能保級就不錯了。”楚天靜心道。
段程程接過話,問道“如果我們不掛在脖子上可以嗎?”
“可以,隻要在身上就可以,但最好彆那樣做。雖然不能殺人,但他們為找到身份牌,會做很多出格的事。比如逼問、重傷、侮辱,這都是允許的。
所以我要提醒你們,堅持不住的情況下,就扔掉身份牌保命。”楚天靜說道。
“不是同誌嗎?也會這麼殘忍?”段程程皺眉問道。
楚天靜歎口氣,說道“會的,當形勢嚴峻時,會有許多人采用極端手段。當年有一個女孩就是不肯交出身份牌,她把身份牌放在內衣裡。就被幾個男人把衣服撕碎了才找到。
但她仍然不肯交出身份牌,最後……”
“最後怎麼樣?”眾人皺眉問道。
“最後她被赤裸的綁在杆子上,被那群人帶到決賽區。從那之後,那個女孩也消失了。”楚天靜說道。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段程程聽後,感覺都快氣炸了。
納罕也義憤填膺道“這不是侮辱人嗎?這也不會受到處罰嗎?”
“不會。”楚天靜再次歎口氣。
蘇白問道“楚姨,你說那幫人,在這次活動裡嗎?我們好防著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