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羌告訴秦鐘,在崔安村及周邊,“白堯山”三個字是禁詞。就像能自動識彆一樣,隻要誰說出那三個字,立馬會被帶走。
而且,但凡被帶走的人,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回來過。
“在白堯山周邊,應該還有彆的村子的,也像崔安村一樣被監視嗎?”秦鐘總感覺崔安村被如此嚴密地監管,一定還有彆的原因,不單單隻是離白堯山近。
徐羌搖搖頭,他也不知道。
徐羌的級彆太低了,秦鐘需要抓到光頭尤哥。
該問的問題都問完了,嶽北曆看向秦鐘“所長,他怎麼辦?要處理了嗎?”
徐羌一聽這話,立馬急了,連哭帶求得“你們問的,我一五一十都說了,沒有一句假話。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啊!”
秦鐘看著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徐羌“不能殺他。”
一聽這話,徐羌才長舒一口氣。隻要不殺了自己,怎麼都好說。
要是光頭尤哥發現有一個巡邏的突然不見了,肯定會起疑心的。
“但也不能直接放了他。”嶽北曆可不相信眼前這家夥“萬一他回去,把一切都告訴了尤哥,那我們就暴露了,後麵的行動也就更難了。”
這也是秦鐘的擔心。不過,他有辦法不讓這家夥亂說。
“你把他的上衣扒了。”秦鐘說著,咬破自己右手無名指。
徐羌不知道秦鐘要做什麼,剛剛才放鬆下來的情緒,又立馬變得緊張起來。
“隻是一個咒法,能防止你亂說。”秦鐘說著,在徐羌的背上用自己的血畫了一個法陣“也能隱藏你身上沾染的我們兩人的氣息。”
最後一筆點上後,徐羌便失去了意識。
“黑騏,將他送回原處,不要讓任何人看到。”秦鐘輕輕撫摸著一旁黑騏的脖子“三分鐘內必須送到,他三分鐘後就會醒來。”
秦鐘話音剛落,黑騏便卷起地上昏迷的徐羌,朝著崔安村方向飛去。
嶽北曆看著被帶走的徐羌,轉頭問秦鐘“所長,那法陣是做什麼用的。”
“能消除他三個小時的痕跡。”這三個小時裡,不管他做過什麼,見過誰,都會被抹除得一乾二淨。
這是從克亓山回來後,秦鐘從黑燕家族那本厚厚的咒法書中學到的。
還學了幾個可能用得著的咒法,還沒機會實踐呢。
“現在一點剛過,我們要去找光頭尤哥嗎?”嶽北曆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對秦鐘說道。
“時間還早。”秦鐘跟嶽北曆先回車裡。
秦鐘在車裡放了水跟麵包,兩人先吃了點東西,補充了一下體力。
又在車上眯了一會,等到兩點鐘的時候,嶽北曆將秦鐘叫醒。
秦鐘最近隻要一閉眼,就能睡著。一睡就天昏地暗的,感覺要永遠睡過去了一樣。
以前想睡多久,自然能醒。現在要是嶽北曆不叫,秦鐘能一覺睡到明天早上。
而且不管睡多久,都覺得累到不行。
嶽北曆也看出來秦鐘的不對勁了,擔心地看著秦鐘“本來說好今天去醫院,帶你檢查一下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