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鳳姐_帶著空間穿紅樓_思兔 

94鳳姐(1 / 1)

帶著空間穿紅樓!

燈焰昏昏,胭脂紅的幔帳將燭光鍍上一層絢麗的顏色,廊下的小丫頭提著燈來來往往,不知不覺,竟已入夜了時光荏苒誰等待了誰的四年。

邢芸微微歎了口氣,拿著帕子替迎春擦了擦額上沁出的汗珠兒,卻見著迎春閉著眼睛,淚珠兒一滴一滴的滑落,不禁蹙了蹙眉,又歎了一歎,動作小心的替迎春揩乾了淚水。

卻又見得暖簾子一蕩,一股寒風侵了進來,一個梳著雙環的小丫頭躬身道“桂葉姐姐打發我過來問太太,晚膳可叫人擺過來?”

邢芸放了帕子,在司棋端來的銀盆中淨了淨手,說道“怎麼這麼早便叫傳晚膳了,老爺呢?可還在府裡。”

那小丫鬟怯怯的看了邢芸一眼,細聲道“老爺往那府裡去了,是那府裡珍大爺打發了人來請。”

邢芸眉頭一挑,心裡盤算著最近兩府並無要事,賈珍卻請了賈赦過去,說不得裡頭又有什麼不可見人的事情。

邢芸心中狐疑之餘,也不禁暗暗惱恨著賈赦蠢笨,賈珍是什麼好東西,貪財好色,敗家毀業的禍頭子,平常人遠著還不及,偏賈赦親近的很……

人家挖個坑擺在眼前,賈赦也能跟沒瞧見似的,一腳踏進去,摔了個半死不活,還道著人家是好意……

不過,邢芸惱著惱著,又想起賈赦素日的德性,比著賈珍也差不到哪兒去,賈珍淫了小姨子,賈赦拿著通房丫頭賞兒子,叔叔和侄子,都是一路肮臟貨,徹頭徹尾的臭味相投。

邢芸雖惱恨,可越想越無趣,索性暫且兜住了這一通心事,等著日後了結,於是麵上笑道“隨他過去。如今我也沒心思用什麼膳,叫廚裡放著罷,待會我叫人傳去。”

那小丫鬟連忙應了一聲,撩著簾子便欲退出去,邢芸忽又想起一事來,手一揚,正待吩咐兩句,卻聽見迎春突然叫了一聲“娘親——”

邢芸還道迎春醒了,忙轉過頭去,怎料見迎春雙目仍是緊閉,隻是麵色慘白,呼吸急促,顯然是被夢魘住了。

邢芸也不知迎春作了什麼可怕的夢,忙握住迎春的手,低下頭去,輕喚道“迎春,迎春,怎麼了?快醒醒?”

司棋和繡橘等人聽見迎春喊叫,也忙忙圍了過來,喚著姑娘……

不知是不是眾人的喚聲起了作用,迎春睜開眼醒了過來,定了定神,見邢芸坐在床邊,滿目驚喜之色,不覺吃了一驚,忙忙便要起身行禮。

隻是她正生著病,渾身無力,又如何起的身來,倒慌得邢芸一把將她按住,埋怨道“你這孩子,這般多禮做甚,這屋裡又無外人。這會子可好些了?”

說著,邢芸見了迎春點了點頭,方又小心問道“剛才夢見什麼了?可是魘住了?”

迎春咬了咬唇,低頭說道“並沒什麼?隻是夢罷了。”

邢芸見狀,心知迎春性情如此,再問也是徒勞,便笑了笑,說道“你如今病著,又發著熱,做了噩夢也不為怪。你如今住在這邊,離咱們院裡本就有一段路,丫頭嬤嬤雖仔細,卻難保有照顧不到的地方,你呀,可得千萬保重才是……”

邢芸這話才說到一半,就見著迎春撲簌撲簌的掉下淚來,邢芸忙止住話,隻道是自己說者無心,迎春卻聽者有意了去,一時暗歎了口氣,一邊替迎春拭淚,一邊吩咐司棋道“藥可熬好了,快端過來罷。”

司棋忙端了藥過來,勸著迎春道“姑娘這是怎麼了?太太在這裡呢,又有什麼說不得的。今兒姑娘病得人事不省,偏二太太還帶了人來要捆我和繡橘出去,若不是太太及時趕過來,還不知我們要受什麼罪呢?姑娘這樣苦惱,折騰壞了自己的身子,到頭來,心疼的還不是太太——”

迎春聽得司棋這話,心裡雖難過,卻總是一聲兒不言語,過了好半晌,才歎道“並沒什麼,隻是病著心裡空洞洞的,有些難受罷了。”

邢芸是知道迎春性情的,心中雖歎氣不止,麵上卻和軟道“無事便好,你且用了藥睡下,有什麼想吃想喝的,隻管打發人去那邊取,這邊兒我也安排了人看著,你安心靜養就是。”

正說著,外麵明晃晃幾盞燈籠過來,廊下的小丫頭報道“二奶奶過來了。”

話才落下不久,就見著王熙鳳帶著平兒和幾個丫頭嬤嬤,花團錦簇的晃了進來,王熙鳳頭上一支赤金點翠鳳釵,被燈火映照得流光溢彩,襯著她的容貌,越發詮釋了什麼叫神仙妃子。

看著王熙鳳過來行禮,邢芸隻笑了一笑,抬手道“免了罷,你怎麼過來了?”

王熙鳳一愣,忙笑道“太太這是哪裡話,今兒我那胞兄回南,我忙著打點家信,回來才聽說妹妹病了,我慌得什麼似的,緊趕慢趕的過來瞧看。如今見了妹妹,這心才略放了一放。”

邢芸知道王熙鳳是個嘴甜心苦的人物,能說會道那是本能,一時抿唇笑了笑,隻說道“你倒處處記掛著,難怪這些姊妹們都和你要好。”

王熙鳳聽著邢芸這話語似有不對,可抬眼一看,又見邢芸一臉笑容,一時也拿不準邢芸說的是不是另有含義,忙笑道“我能記掛什麼?不過陪著姊妹們說笑玩樂罷了。倒是太太,待妹妹才叫無微不至呢,吃的穿的用的住的,沒一處沒想到,什麼稀罕貴重的東西都賞了來,叫我見著都眼熱的緊。也是我臉皮兒薄,要是我麵皮子厚一寸,說不得要問太太討些寶貝來,解解這眼饞去。”

聽得鳳姐兒這唱作念打的一番話,迎春心中雖苦悶,卻也忍不住露了個笑影兒,邢芸見著迎春笑了,心裡鬆了一口氣,看著鳳姐兒的目光倒溫和了一些,隻笑道“什麼討不討的,我能有什麼寶貝,還不是那些尋常物事,你看中了什麼隻管拿去,我也趁勢得個好名兒。”鳳姐兒忙板著指頭算了算,忽又笑道“我看中的東西實在太多,這一時半會兒也數不明白,我想著,還是暫且放在太太那兒,那一日想要了,再問太太拿去,沒準太太一高興,又賞我兩件心愛的東西呢。”

這話一出,眾人又是一笑。

這邊正笑著,那邊賈母屋裡,王夫人卻哭得淒淒慘慘。

隻聽得王夫人拿帕子抹淚道“老太太,我也是一片好心,哪知大太太一來便又打又罵的,我竟不知如何得罪了她去。眼下她便是這樣,日後難保不牽連元春去,宮裡可不是府裡,我……”

賈母拿著寶石鑲珠勒子,揉了揉太陽穴,冷笑道“你且收住罷,我聽說二丫頭病的凶,又有什麼人說是女兒癆?你也彆說什麼大太太,你的能耐也不差她半分,她打你是一樁,你打珠兒媳婦作什麼?她又是哪處招著你了,我看咱們府裡,是越來越不成形狀了!”

王夫人原正抽泣著,突聽得賈母提起李紈,這含在眼裡的兩泡淚,瞬時沒了蹤跡,隻呐呐道“我也是一時氣急了……並非有意如此……”

賈母扭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無奈的歎氣道“我看你是太平日子過久了,也嫌著府裡太清淨了,才特意要攪合一番,丫頭婆子們素來是見高踩低的多,如今這一府的權柄都被那潑婦捏在手裡,那些丫頭自然是奉承她的居多。這樣一件小事,你也辦不明白?你同丫頭們囉嗦什麼,隻管拿了人,連著那些丫頭不善侍候,口舌生事的罪名一道,交到那潑婦跟前就是了,至於怎麼發落,那是他們房裡的事情,與你何乾。”

王夫人這才醒悟了過來,要說起來,王夫人雖然虛偽陰毒,心機深沉,但在這管家理事上,卻實在沒什麼才乾,否則也不會鬨出逼死金釧,抄檢大觀園這樣的醜事來。

她也不想想,金釧好歹是她貼身的大丫頭,這一被攆出去,寶玉和王夫人的名聲也跟著壞了一層去,蒼蠅不叮無縫蛋,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王夫人心急火燎做什麼啊!

明擺著沒自信,寶玉也不是啥好胚子!

至於抄檢大觀園,那更是比腦殘更腦殘的舉動了,大觀園裡冒出春宮畫,已經是很丟臉的事了,本來沒多少人知道,按鳳姐的主意,細細查訪出來,神不知鬼不覺的料理了完事就行了。

偏王夫人不依從,非要大張旗鼓的抄檢,這一抄抄的好,不但抄出了私相授受,還朝出了幾封情書,姑娘身邊的副小姐都私定終身了,這些姑娘還能得什麼好話?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平日無事還有人捕風捉影編些話呢,這麼大的事,王夫人就能確保滿府下人都是聾子啞巴,不會漏一個字出去。

當然,王夫人決計不會認為她的舉動有啥不對的,反正她唯一的女兒已經進了宮,剩下的這些姑娘,在她眼裡隻有討厭和不討厭之分,什麼名聲不名聲,隻要不影響她的寶玉娶妻,哪管其他人是死是活。

作者有話要說s感覺慢慢回來了,斷了再接好困難,難怪會有那麼那麼多的太監文,體會深刻啊o╯□╰o

最近被念到頭痛,我果斷陪老媽去算命,封建迷信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真是救命良藥啊,我說到口乾都抵不過算命先生兩句話:d。

有時候想想,迷信一點也有好處,雖然我要係一周的紅繩子,不過耳根清淨的感覺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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