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提示,番外和正劇無關,請勿當真。篇幅較長,不想看的可以直接跳過。以及會有輕(zhong)微(du)劇透,請愉快的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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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塞尚的莊園內,某個陰暗的地下室中。
塞尚臉色嚴肅的環視一圈眾人,緩緩地說“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
“老大。”阿利麵露難色,說道“我們真的要對鬱蘭那樣嗎?”
“你害怕了?”辛西婭輕笑一聲,手指玩弄著發梢“今天可是大好的機會,他們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天時地利人和,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啊。”
阿利張了張嘴,說不出反駁的話,隻能閉上嘴。
“埃爾文,你那邊準備好了嗎?”
陰影中走出一個穿著寬大披風的男人,他點了點頭,說道“已經聯係好人了,他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都很興奮。”
“哈。”塞尚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好戲就要上演了。
鬱蘭起床之後便一直待在房間裡麵做自己的事情沒有出來,因此也沒注意到今天的莊園裡麵靜悄悄的。
忙碌了一下午,鬱蘭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然後走到陽台外麵吹風。
微涼的清風帶走了她的疲憊,鬱蘭舒服的眯起眼睛來,沒想到下一秒她被人從後麵蒙住眼睛。
鬱蘭心下一驚,下意識的抬手做攻擊,可身後之人好像有所防備一樣擋住了她的攻擊,順便把她的手捆了起來。
“我靠,什麼唔唔唔!”
還沒等她說完話,她的嘴巴就被人捂上了。鬱蘭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她居然在塞尚的莊園裡麵被人綁架了!
忽然,一道模糊的香味散開,鬱蘭還沒來得及思考這是什麼,就先一步暈下了。
身後之人馬上接住鬱蘭軟下來的身體,似乎覺得這麼接著不太方便,於是一手從她膝彎中穿過,打橫把她抱了起來。
“口圭亻禺。”
身後傳來鼓掌聲,埃爾文身體僵了下,回頭看了眼塞尚,無奈地說“這樣方便點。”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塞尚嗤笑一聲,眼中滿是調侃。
埃爾文抿了抿嘴,說道“接下來她會昏睡五個小時,我們先過去吧。”
“你也真舍得下手,居然敢對你的宿主用迷藥。”
“不這樣的話她會很鬨騰。”埃爾文想起什麼,有些頭疼的說。
於是塞尚的眼神又變得十分曖昧“噢~你還挺清楚。”
埃爾文
“好了,快點過去吧!”說著,他們麵前浮現出一個淡藍色的魔法陣,埃爾文率先抱著鬱蘭走進去。塞尚聳了聳肩,也跟著走了進去。
整個莊園裡變得十分寂靜,似乎一個人都沒有了。
不知過了多久,鬱蘭昏昏沉沉的醒來。她捂住頭回想了下,忽然想起自己被人綁架這件事。
她抬眼看向房間,發現自己此時並不在莊園的房間裡麵,反而是一個十分陌生、又豪華的過分的房間。
看樣子,似乎是歐式建築,到處都是華麗的雕花和金塑,豪華的不真實。
【埃爾文?】
得不到係統的回應,鬱蘭下意識皺起眉,再喊了一聲【埃爾文?】
但依舊得不到任何回應。
這是怎麼一回事。
鬱蘭眉頭緊皺,下意識的想要從玩家背包裡麵拿出符咒,卻發現玩家背包被不知名原因凍結了,她放在裡麵的東西全都拿不出來!
鬱蘭屏住呼吸,腦子一片亂麻,卻又在清醒的想著對策。
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十幾個帶著麵具的女仆向鬱蘭恭敬的鞠了個躬,說道“鬱小姐,我們來伺候您更衣。”
“這裡是哪裡?”
但那十幾個女仆充耳不聞,隻是自顧自的做著自己手上的工作。
她們拉出一個長長的推車,然後掀開上麵厚重的黑絨布,態度恭敬的說“請選一套禮服參加晚宴。”
在黑絨布掀開那一刹那,鬱蘭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臟,十分不可置信的說“我?都能選?”
“是的。”這下女仆們可算是做出回應了,她們上前一一為鬱蘭解釋著那件裙子的來曆,還沒說兩句就被鬱蘭叫停。
無他,這些裙子都太貴了,什麼手工製作大師設計,上麵的鑲了什麼什麼寶石,這些她全都不關心。
那些裙子都看著珠光寶氣的,十分華麗富貴,但在鬱蘭眼中那就是一個美麗廢物,厚重的裙擺嚴重的影響了了她的打鬥發揮雖然她不會打架,但逃跑總是會的。
於是她看的眼花繚亂,最終選了一條黑色絲綢為主的裙子,不僅看著比其他裙子低調,而且摸著也比其他裙子輕。
十分方便她跑路!
但讓鬱蘭失算的是她忘了這條裙子的領口是加上了金絲編製而成的,黑金搭配十分奢華,但代價就是——硌得慌。
鬱蘭無奈的揉了揉皮膚和領子交接的地方,那裡已經紅了一片,看上去特彆紮眼,也顯得她的皮膚更加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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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女仆有些貪婪的注視著鬱蘭的脖子,鬱蘭察覺到視線,回視過去“你在看什麼?”
女仆沉默了下,默默搬出另一個大箱子。她打開箱子,向鬱蘭找露出裡麵裝著的東西“我在想,您是不是缺了點什麼。”
鬱蘭在箱子被打開的時候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感覺自己的眼睛被麵前的東西晃了下。
沒錯,真的是晃了下,她被那一大箱珠寶迷住了雙眼,饒是她也忍不住大叫一聲“我草”。
但是她忍住了這個衝動“我不需要。”
“要的。”說著,沒等鬱蘭反駁,附近幾個侍女就已經按住她坐在椅子上,手腳飛快的給她戴首飾做造型,全程不到十分鐘。
鬱蘭有些呆愣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的頭發被心靈手巧的女仆半挽了起來,剩下的頭發不知道被做了什麼,微微卷翹著,鬆鬆的搭在後背。
女仆們似乎是沒想到有什麼發飾能讓鬱蘭戴上,於是乾脆選了個簡單低調的發卡卡在腦後。
她的眼鏡被摘了下來,身上其他部位的首飾被帶上了小珍珠串成的鏈子,手上帶了個和裙子同材質的黑絲絨手套。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鬱蘭都忍不住對自己吹個口哨了。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她真好看啊蟹不肉。
啊啊扯遠了,這些都不是正事。鬱蘭清了清嗓子“你們的主人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一個女仆低聲笑了起來,說道“我們主人想見你很久了。”
說完,她拿出一個黑底金邊的麵具給鬱蘭戴上“今晚的主題是——蒙麵晚會。”
女仆們把收拾完畢的鬱蘭帶出了房間,帶著她兜兜轉轉的穿梭在宮殿之中,這讓鬱蘭看的更加咂舌。
看天花板上的雕花和壁畫,無一不在展示著主人雄厚的財力。
到底是誰啊!她可不認識這麼有錢的人啊!
鬱蘭看向走廊旁的窗外,發現外麵似乎有些眼熟,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這到底是哪裡。
唉,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麼想著,女仆把鬱蘭帶到一處大廳門前,緩慢的推開門。
大廳內的人本來是在兩兩相擁跳著舞,可當鬱蘭進來之時,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齊齊轉頭看向她。
大廳內的音樂還在奏響著,但卻沒一個人在跳舞。
無數張帶著麵具的麵孔注視著鬱蘭,這讓她恨不得當場找個地洞鑽進去。但她忍住了這個衝動,好在臉上戴著的麵具遮住了她的表情,這才得以讓她裝逼的走向大廳上的王座。
王座上坐著一個女人,灰白色的頭發,華麗的紫羅蘭色裙擺無一不在彰顯著她的身份。在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宮廷裝的白發男子,鬱蘭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會兒,隨即轉開目光。
她走到王座之下恭敬的扮戲下跪行了個禮,說道“這位尊貴的陛下,不知你把我帶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王座上的女人彎起唇角,似乎對鬱蘭這番表現並不意外。她拿起手邊的酒杯,注視著杯中的液體“妾身想你了。”
哈?
鬱蘭渾身一僵,不是,這是什麼鬼啊,她不記得自己有招惹過這個人啊!
雖然內心十分震驚,但鬱蘭還是維持著麵上的冷淡。她禮貌的笑著,說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們應該沒見過?”
“哼。”
說起這個,王座上的女人冷哼一聲,生氣的把杯子摔在地上“你是不記得了,妄我一直牽掛著你。”
鬱蘭呼吸都要停了,她感覺到王座上的女人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全場的人都看著她,如芒在刺。
不是,姐啊,我叫你姐行了吧,不要把她說成負心漢的,對天發誓她可是清白的啊!
“陛下。”女人旁邊那個男人微微彎腰,小聲的呼喚了她一聲。
“哼,這次就算了吧。”女人擺擺手,然後一手撐著椅子扶手支著下巴,另一隻手抬起搖了下。
“咱們來玩個遊戲妾身特意為你準備了一群人,你要在這其中選擇一個正確的人與其共舞。如果你的選擇對了,我會放你離開要是錯了,你就永遠留在這裡陪我吧!”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鬱蘭看著王座上的女人的動作,隻見大廳的側門忽然走進十幾個人,有男有女,穿著華麗,臉上無一都戴著麵具。
他們圍著鬱蘭站成一個圈,甚至連王座上的那兩個人都起身站在那個圈裡麵。
周圍的人群響起驚訝的呼聲,女人絲毫不在意,她抬了抬下巴,說道“選吧。”
“等等。”鬱蘭下意識地想推眼鏡抬手卻摸上一個麵具。她愣了下,繼續說道“什麼叫做正確的人,有提示嗎?”
“沒有。”女人否認道“是不是正確的,這件事隻有我們知道而且我們隻會在舞曲結束之後才會宣布你的選擇是否正確。”
“你這是和我玩沒有道理的心理戰啊。”鬱蘭無奈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