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第 139 章_[綜]世界第一的治療_思兔 

139、第 139 章(1 / 2)

[綜]世界第一的治療!

晉|江獨發,感謝。

“坐騎”二字入耳,長琴便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怔住了,對於後麵鐘鼓的冷嘲熱諷聽若罔聞。

慳臾懂他,所以懂得欣賞他的琴曲,而他又何嘗不懂慳臾呢?

從慳臾還隻是一隻小小的水虺開始,長琴就知道,慳臾的心氣其實比誰都高。哪怕遭受再多冷眼,他也始終相信自己能夠修煉成應龍。應龍有通天徹地之能,呼風喚雨,自由自在,什麼仙人大神……若非自己的琴曲對了他的胃口,他也未必會多看自己一眼。

而這樣的慳臾,卻一朝被收作坐騎,永失自由,不管之前有怎樣的偉大的夢想,不管之前曾經為這個夢想付出了多少,在那一瞬間全部成了空。

長琴不敢想象在得到這個判決的時候慳臾的心情是怎樣的……甚至有那麼一瞬間,他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慳臾他還有好好活著嗎?

——沒有半分期待的未來,又何必繼續苟活下去呢?

在初初得知自己的判決的時候,長琴便是這樣想的。隻是那個時候的他還放不下慳臾,方才咬牙堅持著活了下去。

那慳臾呢?

……伏羲大概真的是這世間最狠心的生靈了。

明知他最重親緣情緣,他便徹底斷絕了他的親緣情緣;明知慳臾此生唯一的追求是化身應龍,他便將他罰為坐騎,永世不得翻身……當初洪涯境時寬厚仁慈的眾神之首,早已成了高高在上、冷酷無情的天帝。

不過天帝如何,長琴心裡也造就已經不在意了,他的思緒隻在這個問題上飄了一瞬,馬上便回過神,他雙手撐住窗台站起身,將身子探出窗外,第一次在鐘鼓麵前近乎失態地高聲質問道“慳臾現在到底在哪裡?他成了誰的坐騎?”

“伏羲尚且不敢對我如此大呼小叫。”鐘鼓冷冷一笑,屬於燭龍之子的氣勢在不經意間泄出,長琴被壓製得冷汗涔涔,卻仍舊咬牙堅持著沒有退縮。見此,鐘鼓神色略緩,口中卻仍不饒人“你連慳臾的蹤跡都找不到,就算我告訴了你,你又能如何呢?改讓慳臾做你的坐騎嗎?”

長琴被鐘鼓問得一時啞然。

“當然不是!”螢草理所當然地在一旁回道“慳臾是長琴最好的朋友,怎麼能把朋友當坐騎呢?當然是要帶著他一起回家!長琴在我們藥宗是大長老,那慳臾至少也算是藥宗的貴客。”

對螢草,鐘鼓的態度倒是略微溫和了幾分“慳臾身上有伏羲的禁製,就算是貴客,也永遠脫不了坐騎的身份,他的修為也永遠也不會再有長進——這對慳臾來說算不上任何改善。”

“禁製?”螢草之前沒有接觸過這個詞語,意會了一下大概是封印之類的東西?於是就疑惑道“那這個禁製不能解除嗎?雖然好像是很厲害的人設下的禁製,但是總有辦法解除的吧?”

這話一出,長琴立刻轉臉看向螢草,一臉驚訝,就連鐘鼓都神色微動,眉頭一挑,仿佛重新認識螢草一般,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遍。就在螢草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的時候,鐘鼓卻是驀地舒展了整個臉色,而後意味不明地衝長琴笑了笑“你敢嗎?”

說完,也不等長琴回應,口中發出一聲高亢而又清越龍嘯,驚天撼地,不遠處仿佛有山巒崩裂的聲響傳來,臨時搭建的木屋也隨之猛烈晃動,火紅的光芒一閃而過,顯露出鐘鼓的真龍原身,遮天蔽日、氣勢駭人。自半空垂下的長長龍須微微晃動著,低沉的龍吟在天地間回蕩

“赤水之北。”

“太子長琴,汝之所尋即在彼處。”

——吾便在這不周山,看你能為慳臾做到什麼地步。

沒有給自己預留收拾情緒的時間,太子長琴立即便帶著螢草一起下了不周山,往赤水的方向而去。

長琴沉默寡言了一路,螢草也一改嘁嘁喳喳的性子,安安靜靜地陪著長琴趕路,隻是每每抬頭看到長琴的神色,她便總是不由地握緊手裡的蒲公英——長琴看起來真的非常難過,要是……要是她的治愈之光不隻能治愈肉體上的傷害而是能治愈心靈上的創傷就好了。

如此晝夜兼程了數日後,他們終於來到了鐘鼓所說的赤水之北。

一踏入赤水的範圍,螢草便不由大大地打了個噴嚏。

長琴這才回過神,偏頭看過去,就見螢草正抬手揉著鼻子,神態看起來有些萎靡,就連手裡一直蓬蓬鬆鬆不管怎麼捏都不變形的蒲公英此時也有些蔫蔫的。

察覺到長琴的目光,螢草揉著鼻子仰頭看他,甕聲甕氣地道“這裡好乾燥呀。”

確實很乾燥。長琴點點頭,目光往四周一掃——這裡跟他們之前待過的榣山若木城或者不周山都很不一樣,除了靠近赤水兩岸勉強還能看到成片的綠意,再往外基本都是裸|露的沙地,星星點點分布著少得可憐的一簇簇綠色。他倒尚可忍受,但是螢草作為草妖,大概最不喜歡這樣的環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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