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池廳的另一個角落,蘇瑾檸跟一群穿著得體,舉止紳士,長相帥氣的二代們正聊得火熱。
雖說他們現在還隻是大學生,但沒人敢小覷他們這一群人。
畢竟他們的父輩或是爺爺輩,都在江州的公安、財政、教育、司法、民政、州政辦等部門身居要職。
以至於他們在聊天的時候,都沒人敢過來打擾,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他們。
而就在這時,他們當中突然有人問蘇瑾檸道“蘇學姐,你見過楊學姐被氣的跺腳嘟嘴的樣子嗎?”
“想什麼呢?疏影那麼孤傲高冷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小女兒姿態?”蘇瑾檸搖頭笑道看,一臉的不信。
於是那人指著自助餐區,一臉茫然的問道“那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楊疏影站在一個穿著普通的男子身旁,被氣的跺腳嘟嘴,滿臉委屈,哪裡有半點孤傲高冷的樣子?
這一下,不隻是那些年輕的二代們傻眼了,連蘇瑾檸也傻眼了。
她跟楊疏影做了差不多四年的室友,還從沒見過她在任何一個男人麵前露出過這副姿態。
“蘇學姐,你不是說楊學姐還單身嗎,我怎麼覺得那是她男朋友啊?”有人問道。
“看楊學姐的神情,確實很像,不說十有八九,至少八九不離十。”
“+1。”
其餘二代們聞言,也紛紛附和。
蘇瑾檸懵了“不應該啊,我跟她一個寢室的,我怎麼不知道她有男朋友了?你們等等,我去問問情況。”
蘇瑾檸說著,就放下酒杯,朝著自助餐區走去。
等蘇瑾檸走後,他們當中有人率先開口問道“那小子什麼來頭,怎麼之前沒見過?誰家的孩子?”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
“我們從小在圈子裡長大,連我們都不認識,該不會是圈外人吧?”
“很有這個可能,你看他穿的衣服,明顯就是地攤貨。”
“這個說明不了什麼,陳副州長家的那位,不就喜歡穿地攤貨扮豬吃虎,到處勾搭小學妹嗎?不過我們都不認識他,說明他是圈外人的可能性很大。”
“那他是怎麼混進來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答案。
這時,有人突然笑問道“你們說,要是沈彥軍看到這一幕,會不會肺都氣炸?”
“肺會不會氣炸我不知道,但那小子的骨頭絕對會斷好幾根。”另一人立刻笑著回道。
“怕是不止,你忘了,陳副州長家的那位,是什麼下場?”有人淺笑道。
這話一出,眾人的神情都不免怔了怔,顯然現在想起來,都還心有餘悸。
“各位學長,我今年剛來江州大學,你們說的陳副州長家的那位,是個什麼情況啊?”一位看上去相對年輕,戴著眼鏡的男生問道。
眾人聞言,都不由得皺了皺眉,可一看問話的是楚州州長的小公子,頓時都耐心的解釋道
“趙學弟,剛剛不是說了嗎,陳副州長家的那位喜歡穿地攤貨扮豬吃虎,然後不知怎麼就遇到了楊學姐,結果隻是送了束花,結果就被沈彥軍打的住了半年的院,現在出院兩年了,還隔輪椅上坐著呢。”
“啊?把人打成這樣,還是副州長家的兒子,那這個沈彥軍豈不是牢底都要坐穿?”
眾人聞言,紛紛搖頭淺笑。
“不僅沒事,人陳副州長還親自登門道歉,並且問沈彥軍的手有沒有受傷,他們願出醫藥費。這件事當時在江州鬨得沸沸揚揚,圈內人幾乎人人皆知。”
“……這沈彥軍……什麼來頭?”趙學弟反應過來了,急忙問道。
“江州警備區司令,是他爺爺。”
趙學弟聞言皺起了眉“這個身份確實比一個副州長要大很多,但還不至於讓副州長懼怕成這個樣子吧?”
那人笑道“如果僅是這樣,自然不會。可如果沈彥軍從十二歲就開始跟著正規軍一起訓練,十五歲奪得警備區軍事競賽第一名……
十八歲以第一名的成績被招進江陵省特種部隊培訓班,參加特種作戰幾十次,如今大學還沒畢業,就已經預定了一杠二星的軍銜呢,你覺得一個副州長,會不會懼怕?”
趙學弟聽傻眼了“這不就是活生生的兵王?照他這個成長速度,以後肩上扛個將星也隻是時間問題了吧?難怪陳副州長會親自上門道歉。”
說到這裡,趙學弟猛然醒悟過來,說道“那他要是知道這小子跟楊學姐走這麼近,那這小子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