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閣老聽到這話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搞不懂淩毅這該死的期待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打架不是他強項,折磨人才是?
一想到這裡,黑衣閣老就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隻不過他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而且本身就折磨過不少人,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這黃毛小兒,還能搞出什麼像樣的手段來。
可當用真靈凝聚出一枚細長的銀針,並將其對準他耳朵的時候,黑衣閣老就有些慌了。
儘管那細長銀針還沒有刺到他的耳膜,可他還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一股刺痛正從耳膜上隱隱傳來。
這種感覺其實很好理解,就好比有人拿一根手指頭,隔空立在你眉心處的時候,即便沒有戳到你的眉心,但你也依舊能感覺到隱隱脹痛一樣。
黑衣閣老下意識的想要把腦袋往後縮一點,以便能避開這沒細長銀針的攻擊,結果卻發現踩在他臉上的那隻腳宛如千萬噸大山一樣,將他的腦袋給死死壓在地上,讓他根本無法挪動分毫。
很快,這銀針就的針尖就刺到了黑衣閣老的耳膜,他雖然全力運功抵擋,可他如今的那點力量,在淩毅麵前,如同豆腐一樣,輕而易舉的就被擊穿。
銀針刺入耳膜,那鑽心的痛苦直逼大腦深處,讓他再也忍不住發出歇斯底裡的一聲慘叫“啊!!!”
如果想象不到耳膜被刺破的痛苦,可以對比一下春節放鞭炮時,沒來得及把鞭炮扔出去,就在身邊炸了的場景。
那種痛苦,不過是在耳邊發生了一點爆炸而已,遠沒有到耳膜被刺破的地步,但就已經足以讓人頭暈目眩,整個耳朵響起長久的鳴笛聲。
可想而知耳膜被刺破之後,那種尖銳的長鳴聲在腦海中久久回響的樣子,得有多麼痛苦。
這還僅僅隻是耳鳴聲所帶來的痛苦,更彆說還有耳膜刺破後,那種足以讓人暈厥過去的痛苦,到底有多讓人絕望了。
如果隻是普通人,怕是隻這麼一下,就足以暈死或是痛死過去了。所以在古時候的封建時代,不管有多少種酷刑,基本上很少看見有把人耳膜刺破的刑罰。
不是古人的智慧想不到這種刑罰,而是他們清楚的知道,這種刑罰一旦使用出來,受罰者基本上就已經相當於被宣判死刑了。
黑衣閣老的這慘叫足足持續了十幾秒,才稍稍平緩下來。
此時的他,整個人都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好一陣之後,稍稍緩解了不少的他,才有力氣對淩毅破口大罵道“下界的小畜生,有種就直接殺了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英雄好漢?”
淩毅聞言,忍不住好笑道“我幾時說過自己是英雄好漢了?再說了,這不都是跟你們學的嘛,畢竟刑訊逼供這事,你們可是經常掛在嘴邊。”
“……”黑衣閣老瞬間被懟的啞口無言。
畢竟當初的的確確是他,讓拓跋大觀解決掉淩毅後,就去江州找淩毅的家人,從他們的嘴裡逼問出功法內容的。
如今淩毅的所作所為,也不過是做了他們想做,但卻沒做到的事情罷了。
見黑衣閣老無言以對,淩毅十分不屑的冷笑一聲,然後就禦使那枚細長的銀針,再次往黑衣閣老的耳道裡戳進去。
‘滋、滋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