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士,我們警方正在想辦法儘快破案,你這邊想到什麼線索可以隨時跟警方聯係。”
這時房間裡一個五十多的男的走了過來說道“你們警方怎麼這麼沒用,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怎麼還沒抓到凶手。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顧琛說“警方正在努力查找線索。”
“線索,線索,一直說線索,不要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
“你說話請注意一點。”
“注意一點?我說錯了嗎?我們納稅人交了錢,就養著你們這些沒用的警察,整天就知道耀武揚威,吃喝玩樂,幾天了連個凶手的影子都沒見到。好不容易抓到一個,還要到處宣揚。哎!”說完他還一副失望的樣子,搖搖頭。
“你行,那你來?”顧琛顧琛的語氣也變的不善了。
“我來?把你的工資給我啊?那是你們警察的義務。義務,懂嗎?”
顧琛真的是被這憑空冒出來的人氣的不輕,但是轉而在內心安慰自己,不要跟無聊的人一般見識。
“你是趙苗苗的什麼人?”
“我是她表叔,怎麼了?”
“無關人員就不要瞎叨叨了。”
“你怎麼說話呢。”男人用手指指向顧琛。
顧琛直接抓住了他的手,稍稍用力,男人誇張地咧嘴喊,“疼,疼,疼。”
這時過來一個年長的老者,對顧琛歉意地笑笑說,“不好意思啊,他脾氣有點爆。”
顧琛搖了搖頭,鬆開手,“不要隨便拿手指人,很不禮貌,下次注意點。”
說完,顧琛朝老者點頭示意,轉身走了。
下得樓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可是哪裡不對呢,他在樓梯轉角處停住了,這時上來一個人,手裡拎著幾袋東西,還在滴滴答答的滴水。
魚,對,是魚腥味。顧琛將手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這幾天感冒鼻塞,對氣味沒那麼敏感了,湊到鼻尖還是能聞到一股魚腥味。這麼重的魚腥味?剛才那個目擊證人也說聞到一股魚腥味,身高好像也差不多。
還有剛才那個男的伸過來的手臂上有很淺的幾道血痕,飛霞湖邊的茅草剌的自己手臂上也有那麼幾條。
不會這麼湊巧吧?
顧琛想著,人已經回轉身,走回趙苗苗家。
他走到那個男的麵前,亮出了警官證說“你好,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男人抬臉看到顧琛,“怎麼?”
顧琛說,“824號晚上10:15到第二天早上6點之間你在乾什麼?”
“怎麼,你這是懷疑我嗎?”男人蹭的站了起來,“你這是報複,我要投訴。”
“你可以投訴我,但是在此之前請回答我824號晚上的那段時間在乾什麼?”
“我,我去朋友家了。”
“哪個朋友?聯係方式給我,我核實下。”
“警察我又不是犯人,你憑什麼讓我朋友信息給你。”
“那麼你手上的這幾道血痕是怎麼形成的?”
“我老婆抓的。”
“老婆抓的?”顧琛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他仔細看了下說,“人抓的形成的抓痕可不是這樣的,會是連續的一條,而你現狀的這些血痕,明顯是不連續的,一個個小的出血點,明顯就不是抓痕。”
男人明顯愣住了,他沒想到警察還能從快退掉的血痕上分析這些。
“這個,這個”他話還沒說完,顧琛的電話響了。
“老張?”
“顧琛,你快回來,這邊有重大發現。”
“好,馬上到。”
許嫻沒想到理發店上午十點才開門,在外麵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才有人來。
“你好,請問朱琳是在這裡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