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因為王力的賬號全部被凍結了,無法繼續支付醫院的費用,醫院方麵停止了部分藥品的供應。
看著19歲的小姑娘慘白的臉色,述說著她父親目前的情況時,顧琛和老張的心裡也不好受。
“警察叔叔,我該怎麼辦?我如果不上學了,去打工是不是也付不起醫療費?我哥都已經做到leader位置了,還是供不起我爸的手術費,我一個大學都沒畢業的人更承擔不起。”
“你爸有交醫保嗎?”
“去年的時候,我哥讓我爸媽去交的,他們兩個不知道是嫌麻煩還是心疼那幾百塊錢,就沒有去交。”
“如果交了,醫保能走很大一部分呢,你哥也至於走上現在這條路。”老張不無惋惜地說,“好好一個人,多好的前途啊,就這樣毀了。”
送走了小姑娘後,顧琛找到了自己的發小江宇軒。
“顧大隊長,今兒怎麼有空找我?”江宇軒的聲音慵慵懶懶的傳來,“什麼事?”
“我還沒開口呢,你怎麼知道我有事。”
“我還不知道你。說吧。”
“你在惠南有認識的人嗎?”
“惠南?你指的是哪個領域的人?”
“醫院。”
“醫院,你不得找李戈嗎。”
“”我找過他了,他說沒有特彆熟的人,都是研討會上見過幾麵的而已。”
“哪家醫院?”
顧琛一聽江宇軒問這,就知道有戲。
“仁和醫院。就是一個小忙。”
“小忙?你顧大隊長都開口了,大忙我也得幫啊。說吧,什麼情況?仁和醫院我還是有點關係的。”
“我這邊有個犯人,他爸爸在仁和住院呢,目前沒有錢交了。他爸爸也沒醫保,你看看能不能找人讓醫院走開下綠色通道,走個減免政策。”
“行吧。病人的資料你發我。”
“好,馬上。謝了啊,下次請你吃飯。”
“你的飯我是吃不上了,說多少次了。”
“一定,這個案子辦完就約。”
“話可是你說的啊。”
“好,這次一定不爽約。”
到中午的時候,法醫室打來電話說,dna比對結果出來了,數據庫裡沒有與之相匹配的人,而且比對的是打拐dna數據庫,全國聯網。
“這下麻煩了,看來隻有走群眾路線這一條路了。”老張說。
“全市通告協查吧,挖掘廣大市民的力量。”顧琛說,“我去找康局申請協查通告。”
王東篩查了市裡所有的兒童失蹤案,但是隻要報案的,特意查了沒有dna留樣的案件,也沒有跟發現的屍骨匹配上的。
許嫻和劉安明的走訪也沒有太多進展,而且一天也就隻能轉三四個村子,基本都是靠當地的村乾部協助。下午的時候,兩人還被一場雨澆個渾身濕透,幸好太陽很快出來,大太陽底下一曬,很快就乾了。
“安明,我們這樣進展也太慢了,而且看起來也沒有什麼進展。”
“這種毫無線索的案子是最難查的。”
“連死者是誰都不知道。”
“也有可能這就是個孤兒,要不然誰家丟了孩子不去報警。”
“那就更麻煩了。流浪兒的話,到處走動,指不定在哪遇見個流浪漢就被ko了。”
“你遊戲打多了,還ko呢。走吧,繼續下一個村子吧。”劉安明發動車子,兩人向下一個村子去了。
要說市警察局的效率那必須是杠杠的,晚上六點,定城本地的各大電視台,廣播台就開始播放尋找知情人的消息。
但是一旦動用媒體的力量,那勢必也會有媒體帶來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