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一看到這把槍,一把搶了過來抱到自己懷裡,眼淚唰地流了下來。
“南南,南南!”她嘴裡不停的念叨著,手在槍上撫摸著。
“南南去哪了?”李戈輕聲問道。
“南南?”小花看著天花板說,“南南在天上。”
“他為什麼去天上去了?”
“死了。”
“怎麼死的?”
“被打死了。”
“誰?誰打死他的?”
“好可怕,好可怕,我救不了南南,我救不了南南。”小花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手拚命揮舞著,“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求求你。”
“你在求誰?”李戈沒有停,繼續問道。
“不!不!不!”這次變成了高分貝的尖叫,朱達文緊緊抱住不住顫抖的小花安慰著“沒事了,沒事了。”
李戈至此不得不停止了問詢,他對顧琛說“今天隻能到這了,要不然會對她造成傷害。”
回去的路上許嫻說“小花應該遭受了很大的打擊吧,會不會親眼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死?”
李戈說“很有可能,你可真聰明。”
顧琛斜眼睨了他一眼,心想可真會逮著機會誇人。
“李哥,你這是損我的吧?”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誇你呢。”
“看你樣子似乎在說,這傻子都能看出來的事,還需要用疑問句嗎。”
“真沒有。”
顧琛的嘴角翹了翹,一個淺淺的笑容出現在他臉上“是不是做催眠能有收獲?”
“催眠的效果肯定好,但是得家屬同意。”
“這個我去想辦法,你先空出時間來。這個案子的關鍵隻能靠秦水仙了。”
“你們這一會兒秦水仙,一會小花的,從患者的角度來說最好叫她小花,避免刺激到她。”李戈說。
“李哥,心理學難嗎?”
“基礎知識不難,但是要深入,做專家的話還是有點難度的。”
“你想學啊?”
“想了解一些基礎知識。顧隊說作為一個刑警,需要了解很多方麵的知識。學點心理學的東西,應該對審訊犯人或者跟他們溝通會很有幫助。”
“那肯定是的,一個動作就能表現出你心裡的想法。”李戈完這句立馬切換了話題,“許嫻啊,你這個周末有時間嗎?”
“周末啊?”許嫻看了眼顧琛說,“不知道。我們沒有固定假期的。”
“那還不是看你們隊長,對吧,顧大隊長。”
顧琛專心開著車,頭也不回地說“許嫻,上次讓你看的前五年的失蹤案件整理報告什麼時候給?”
“啊?最近案子多,我忘了。”
“忘了?下周一上班的時候交給我。”
“顧隊,那是五年的案子哎。”
“怎麼了,我給你半個月時間了,給你寬限到下周一你還要討價還價啊。那要不明天一早交?”
“不,不用了,我還是下周一交你吧。”
“哎我說,顧琛,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那份報告是我們局長讓做的,關係到她的實習分數。”
許嫻也趕緊補充說“是的,顧隊一早就讓我做了,我自己給忘了。”
“好吧,那就等下周吧。”
“李哥,你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