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啊。很長一段時間緩不過來了。”顧琛同情地說。
“房間裡的抽屜什麼的好像都沒有翻動過的痕跡。”王東拉開大衣櫃和抽屜看了眼說,“不像是入室搶劫。”
“單純的強奸?”
“可能是,但強奸也不至於要殺人啊,這兩個可是不同級彆的罪啊。”
“誰知道呢,可能是過失。”顧琛說,“等老方那邊的檢驗結果吧。”
房間裡的味道一時半會也消散不掉,物證科又還角角落落不放過一個細節的查找著,顧琛和王東也就出了房間,去樓下呼吸下新鮮空氣。
“你怎麼看?”顧琛問王東。
“房門沒有撬的痕跡,首先問問女主人他們家的鑰匙有幾把,都在誰手裡。排查下有沒有可能是鑰匙開門的。”王東抽了口煙,吐出一個個煙圈,繼續說道,“再看看她有可能是會給誰開門?親戚,朋友,快遞,外賣都有可能。”
顧琛將手裡的煙從嘴邊拿開說“嗯,按你的思路走吧。不過還是要先確認死者到底是誰。”
“那肯定啊,不過死者身份確認應該不是問題吧。”
“確實是,現在很多租房的單身女性,如果不注意保護個人隱私的,很容易被人盯上。”
“但是這戶人家不同,平時是夫妻兩個,女兒周末才回來。並不是單身租房女性。所以快遞小哥不可能知道她單獨在家。”
“那外賣員應該知道,她如果點的是單人份的。”
“那也不能說明吧,說不定幾個人口味不同,點了不同店家的。我們在辦公室點餐的時候,不也經常這麼乾嗎。”
“還是排查下外賣和快遞的情況吧,這個應該花不了多少時間。”
“行,那我讓月瑤去查了。”王東說,“許嫻實習期結束走了,總感覺缺了點人手啊。剛剛上手了,很多事情可以讓她做了,就結束了。”
“人家還有課業要完成呢,難道霸著她不放啊。”
“小姑娘成長的還挺快的,想當初第一次出現場,你就讓人一個人待在案發地,想想你都很殘忍。當時你還說什麼來著?反正好像說的還挺難聽的。”
“你彆的事情記不住,這種事情你記這麼牢乾嘛。”顧琛白了王東一眼,“走啦,繼續乾活吧。”
女主人名叫朱曉曼,現在還在物業的辦公室裡坐著,啜泣著。有個物業的大媽正在一邊安慰著她。
“朱曉曼,房間裡的那個人是誰?”王東問道。
“還能是誰,肯定是我女兒。”
“你怎麼斷定的?”
“地上那件衣服就是她的。”
“你有給她的手機打過電話,看能不能聯係上嗎?”
“沒有。”
“你們多久沒聯係了?”
“她工作挺忙的,一般就是周末直接回來。反正間隔時間也不長,沒什麼事的話也就不打電話了。”
“那她知道你們最近都不在家嗎?”
“知道啊。”
“你們不在家她也回來?”
“那也可能的,畢竟她在那邊是租的房子,而且是跟彆人合租的,什麼都不太方便。隻有一點好,就是離公司比較近。”
“那你現在打打她的電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