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偵一隊辦公室裡,正在開案情研討會。
“我覺得這個人凶手可能是個變態。”劉安明說了自己的看法,胸口劇烈起伏著,為著非人道的犯罪手法。
“估計是個性功能障礙者。”老張說,“一般人不會采用這樣的強奸手段。”
王東並不讚同老張的意見“也許隻是為了不讓自己留下痕跡。”
“可能性不大,你也是男人,你試想下那個畫麵,如果是你能忍嗎?”老張反駁道。
“我沒法把自己帶入到那種凶殘的場景,我不是這樣的人。”
“又沒說你是,隻是讓你想象下。”
“這個凶手明顯是個變態,變態人的想法普通人肯定理解不了。”王東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說,“不過你的解釋似乎更合理一點。”
“可是這條並沒有實質性的作用。”丁月瑤補充說,“誰也不會到處跟人說自己不行。”
“行,這條趕緊過,看看有沒有對案件有幫助的信息。”顧琛說。
“他是怎麼進入死者家裡的,這個問題是不是值得研究?”王東說。
“是。我覺得這是個突破口。”老張附和道。
顧琛這時想起來昨天現場說要問家裡有幾把鑰匙的,回頭看向老張“你問了朱曉曼了嗎,她家有幾把鑰匙?有沒有丟過鑰匙?”
老張翻開當時的問詢記錄“4把鑰匙,說是有一把放在家裡的櫃子裡。”
“核實了嗎?”
“家裡櫃子裡的那把鑰匙還在呢,也沒丟過鑰匙。”
“那就隻能是死者自己開門讓人進來的了。”
“月瑤,你是女孩子,你想想你會不設防的給誰開門?”
“我啊?”丁月瑤摩挲著自己耳後的皮膚,邊想邊說“如果我有買東西,人家說是快遞或外賣我會開門,如果是親戚朋友來的話,基本都會提前打電話約好再上門的。我媽來都要提前問下我在不在家呢。”
“她的通訊記錄查了嗎?”
“通話記錄已經查了,她死的那天根本就沒有電話。微信和qq的聊天記錄,也沒有說有人要去她家的。”
“通話記錄裡的人都聯係了嗎?”
“還沒呢。我看聯係人挺多的,待會要按聯係時間來排個序。”
“死者母親那邊的第二次談話也沒有新的發現嗎?”顧琛問老張。
“沒有,她三天兩頭的出差,女兒周末回來也基本窩在家裡。跟外人的交際也不多。”
“跟樓上樓下的鄰居關係怎樣?”
“據朱曉曼說就隻有一兩次,樓上鄰居家孩子夜裡十點多跳操,上去交涉了下,也沒有吵架之類的。”
“王東,我們今天晚上再去趟啟華小區,晚上應該大部分人都回來了。爭取把昨天沒聊完的人,都會一會。”顧琛說完這句,對老張說,“老張,你繼續。”
“朱曉曼說他們家庭關係和睦,很少吵架。女兒在公司待的應該也還可以。”
“我覺得她在公司應該不咋樣,要不不去上班都好幾天了,居然沒人關心。”劉安明嘟囔著,“如果是我遲到幾分鐘,月瑤都要開始奪命call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