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一銘的父母一眼就認出那個冷冰冰躺在那裡的人是他們的兒子,但是該有的程序不能少,小王給他們取了樣做dna鑒定。
丁月瑤和許嫻兩個人才堪堪將蘇一銘媽媽攙扶住,她撕心裂肺地哭喊聲響徹在午夜空曠的警局的走廊裡,更顯悲傷。不禁讓人唏噓,是誰那麼殘忍對一個隻有12歲的小孩下如此毒手呢?
安頓好蘇一銘媽媽後,丁月瑤和許嫻對蘇一銘爸爸進行了簡單的問話。
“一銘爸爸,一銘有沒有跟你們說起過他有跟誰鬨過矛盾嗎?”
“沒有,小孩子哪裡有會什麼大矛盾,不過就是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的事情而已。”
“所以,他沒有跟你們講過他跟誰吵架了?”
“沒有。”
“那你知道他跟誰關係比較好?”
“不知道。”蘇一銘爸爸說,“我們事情也比較多,挺忙的。我們做夜宵生意的,下午4點開始就要忙了。晚上的時間正是最忙的時候,也不可能每天打電話,一周就聯係一兩次吧。”
“你們也沒發現過他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每次打電話他都挺開心的。”
“蘇一銘自己有手機的,還是在他奶奶手裡?”
“在他手裡的,不過他一般也都放家裡。學校不允許帶手機去的。”
“手機號碼麻煩給我一下。”
“好。”
“你現在撥下他的手機,看看能不能打通?”丁月瑤對蘇一銘爸爸說。
蘇一銘爸爸拿出手機,聽筒裡傳來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撥打了幾次後都是一樣的結果。
“關機?”許嫻問道。
“應該是吧。”
“一銘爸爸,你回家後麻煩在家裡找找看手機在不在。”
“好。”
許嫻看了眼丁月瑤,丁月瑤輕輕地點了下頭,兩人各自意會,談話就此結束。
“看來他父母對他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許嫻說。
“留守兒童的通病啦。”丁月瑤喝了口熱水說,“現在即使在身邊都不一定知道孩子發生了什麼事,更何況不在身邊呢。不過,為了生活有時候也沒辦法。”
“哎,錢呐。”
“這就是生活,也沒有辦法。”
“月瑤姐,我記得今天在學校的時候李老師說是打不通,但是現在是關機,要不要跟李老師確認下她說的打不通是什麼提示。”
“這個可以啊,讓老張問下。”
“老張?”
“是,聽東哥說李老師是老張的前妻。”
“哦,怪不得,我怎麼就覺得李老師進來的時候,老張和李老師兩個人的神情都有點古怪呢。”
“可以啊,觀察夠細的。我怎麼沒發現。”
“你在忙著監控的事情吧。”
“也不知道顧隊他們那邊有什麼進展。”
顧琛他們正在向昨夜值班的保安了解情況。
張同是一個足有一米九幾的大高個,身材魁梧,仿佛一座大山一般。顧琛這樣身高在警局也算高的人,在他麵前也要微微抬頭。
“張同,把你昨天晚上值班的情況講一下。”
“沒什麼特彆的,就是按照規定做下巡視。”
“有發現什麼異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