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麼總想著找彆的女人呢?”丁月瑤送走杜澤沅後,不禁感慨,“男人真是不靠譜。”
“那你怎麼辦不想想,哪個男人受得了老婆管那麼嚴,一天隻給4塊錢,還是用來坐公交的。”王東反駁道。
“那他不是藏私房錢了嘛。”
“還不是被逼的,四塊錢,連最差的煙都買不了一包。”
“我也覺得這男的挺可憐的,被老婆管的太壓抑了吧。這哪是過日子,簡直是坐牢。”劉安明附和王東說道
“你們男人都是蛇鼠一窩。”丁月瑤用手指了指王東和劉安明。
“我覺得就算老婆管的再嚴,也不能出去嫖娼吧。”許嫻說道,“有問題,可以坐下來兩個人好好聊聊。”
“一看你就沒生活經驗,等你哪天跟誰結婚了,說不定也這樣。”
“怎麼可能?”許嫻分析說,“如果一個女人要這麼做,肯定是她極度缺乏安全感。為什麼會缺乏安全感,可能是丈夫之前有過什麼欺騙行為,或者她的原生家庭的影響。”
“我也覺得許嫻說的對,可能她受過傷害。”
王東說“即使受過傷害要管老公,但是也不能這麼管吧。你知道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壓迫越大,反抗就越大。”
“好了,彆討論彆人的家事了,結婚以後自己不要成為這樣的妻子或丈夫就好了。我們晾王振旭到現在了,也是時候跟他去聊一聊了。”顧琛手裡拿著幾張紙往審訊室走去。
淩晨一點,審訊室裡王振旭已經開始昏昏欲睡了。
“王振旭,醒醒!醒醒!”王東推了推歪著腦袋打瞌睡的人。
“你們簡直是虐待人,我是犯罪了還是怎麼了?”
“有沒有犯罪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警察可不能血口噴人。”
“王振旭,我既沒有說你有罪,也沒有說你沒罪。今天晚上找你來,就是想跟聊聊蘇一銘的事。”
“蘇一銘是誰?不知道。”
“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啊。首先你工作的學校出了那麼大的事,你大小也是領導,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死人了,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王振旭辯駁道。
“其次,蘇一銘是你兒子王霄的好朋友,他回家就一句也不提?”
“我工作那麼忙,接觸的人也多,哪有時間去記兒子同學的名字。”
“即使之前沒記,那麼蘇一銘死後你們家就沒議論過?”
“一個死人有什麼好議論的,晦氣。”
這一問一答,還挺有條有理,有理有據的,王東看了看顧琛,顧琛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隻拿眼盯著王振旭。
“王振旭,你16號晚上在哪裡,乾了什麼?”
“這誰記得清,都過去好幾天了。”
“記不清嗎?那給你看個視頻,看看能不能讓你記什麼?”
視頻放完後,王東問“怎麼樣,有沒有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