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談話繼續進行。
“就這樣我們認識了,他有時候表演完後,趁我工作的間隙也會跟我聊兩句。有一天晚上,他說他助理不在,他喝多了不能開車。他這樣的公眾人物,也不方便叫代駕,所以他說我能不能送一下他。”
“就這樣,我開車送他回家,他有點醉醺醺的,我就扶他進屋。沒想到這一切都是陷阱,他並沒有喝多,進了門後他就把我強奸了。”
許嫻問道“你當時沒喊救命嗎?”
“我喊了,可是外麵一點動靜也沒有。他說房子的隔音好的很,而且鄰居那麼遠,根本沒人聽的到。說完他就笑了,很滲人的笑。”
“我就這樣被關在了彆墅的地下室裡。”
“就你一個人?”
“一開始是我一個,後來陸續來了好幾個。”
“好幾個是幾個?”
“最開始一個紅色大波浪長發的女孩,叫王麗,她是在酒吧陪酒的。然後是蘇沫——網紅。”宋琪邊想邊說,“接下來是馮珊珊,她是最後來的。”
“王麗去哪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
“你是從時候開始就沒見到她了?”
“我們被關在地下室,也不知道具體時間了。但是她是在馮珊珊來之前幾天不見的。”
“那就是春節前了。馮珊珊是1月26號失蹤的,那麼王麗應該是1月26號前幾天不見的。”許嫻推算著日期。
“1月26號?”宋琪重複了一遍。
“對,農曆是臘月二十一,快要過年了。”
“哦,好像是的。馮珊珊說過。”
“那你是什麼時候被錢宸關起來的?”王東問道。
“重陽節那天。我記得當時錢宸說他助理要陪爺爺過節,所以不好去打擾他。”
“重陽節?”王東翻看了下手機日曆,“10月17號,過去都四個多月了。”
“這麼久了?”宋琪轉頭看向窗戶外麵,陽光灑落下來,溫暖的光影投射下來,好一派寧靜和安詳。
宋琪不禁深深的吸口氣“好久都沒有呼吸到這麼新鮮的空氣了。”
醫院到處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但是對於宋琪來說,這不僅是新鮮的空氣,更是自由的味道。
“宋琪,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過了一會,王東問道。
“你說。”
“你這麼久都不跟家裡聯係,家裡人怎麼不找你?他們知道你在定城工作嗎?”
“我沒有家人。我奶奶在兩年前就去世了,這個世上就我一個人了。”
“父母呢?”
“他們各自組了家庭,誰也不要我。”
“朋友呢?”
“溫飽都解決不了,哪有人關心他人的死活。”宋琪語氣冷淡。
這時許嫻想到一個問題“宋琪,你剛才說王麗是紅色大波浪長發,你是不是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