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趕緊交代陳士達被你藏在哪了?你還能爭取到寬大處理的機會。”
“你們有本事就去找,彆把時間浪費在無辜的人身上。”
搜查令已經申請下來,雖然大家都覺得人在陳瑾家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但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結果自然是什麼也沒找到,陳瑾的電腦被拿回來進行了破解,發現了已經被清理的視頻文件,這也算是能定罪陳瑾的一大證據了。
顧琛分析說“我分析陳士達可能被藏在何輝工地附近的某個地方,如果換去彆的地方,她又要換交通工具,而且背個人也不現實。”
“工地再往前兩公裡,不就是定河嗎?而且那裡的航段晚上也允許通航的。去現場走走,說不定能估計出藏人的大概位置。”老張提議。
“不錯,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找到陳士達,陳瑾被我們拘留了起來,現在陳士達受著傷,如果不找到他,很可能會有麻煩,甚至生命危險。”
幾輛警車呼嘯著駛出市局的大門,直往預估的地點而去。
經過近一天的排查,當地派出所,居委會等一起協助,終於找到了一戶人家說自己家的房子是毛坯,半個月前租給了一個女人。但是因為她說沒帶證件,而且說願意多付一個月房租,租金給的也不低,所以就沒有看。反正錢到手就行,房子也不怕人糟蹋,因為本來就是毛坯房。
敲開房間的門,一股血腥味混雜著臭味撲麵而來。
地上躺著一個人,連帶著一起,倒在那,一動不動。
顧琛直接衝了進去,伸手在他的鼻子下試探了下,然後長長舒了口氣,回頭對其他人說“叫救護車,人還活著。”
這次的現場似乎還沒來得及清理,椅子下麵攤著的塑料布上也沾滿了血跡和汙穢物。物證科在房間裡找到了不少的指紋,毛發,最終確實是陳瑾的。
陳士達的傷勢也不算太嚴重,之所以昏厥過去,是失血加饑餓導致的,很快他就醒了過來。
“陳士達,你還記得在酒吧上車時的情形嗎?”劉安明問道。
“記得,是一個男的。”
“確實嗎?”
“確實啊,說話的就是男的。”
“看清他的臉了嗎?”
陳士達想了下說“沒有,戴著口罩。”
技術科用從出租屋內搜到的變聲器,結合陳瑾的原聲,模擬了幾種聲音出來,讓陳士達辨認。但是估計他那個時候喝的醉醺醺的,居然一個都沒聽出來。
“那你能描述下罪犯的體貌體征嗎?”
“瘦瘦小小的,但是很殘忍。你看看我臉上和身上的傷。”陳士達指了指臉上的傷。然後如果黯然神傷下來,劉安明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立刻明白了他為什麼傷心。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確實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
“他在這件事的時候說了什麼嗎?”劉安明用手指了指陳士達的下麵。
“我記得他說管不住下半身的人,都是混蛋。”
當出租屋內的毛發,指紋等這些證據一一展示在陳瑾麵前的時候,她終於不再堅持。
“是的,我恨男人。”
“但是他們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你恨的應該另有其人吧?”老張問道。
“天下就沒有一個好男人。”
“你這話是不是過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