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繩子勒死的?”
“是魚線。然後我們說要把人偽裝成自殺,就把人給吊了起來。”
“那個一個月大的孩子呢?”
“老董帶走了,他說孩子太小,可憐。他要了。”
“其實我們勸他不要的,畢竟殺了人家父親,是殺父仇人,到時候很可能會是個白眼狼。”
“你們還真好意思說。”
李兵沒理會王東的冷嘲熱諷,繼續往下說。
“老董說他兒子生下來就快不行了,反正也沒錢治,乾脆不治了,就拿這個孩子當自己孩子好了,看這個小孩可憐,長得也可愛。”
“那他自己的孩子呢?”
“不知道。後來我們隻在他家見過一個孩子,應該就是從蘇北帶回去的那個,取名叫董恩年的。”
“你確定是他們動的手,一個人殺死了一個,你隻是強奸了謝恒的老婆?”
“是。”
案子過去那麼多年了,當年的人除了李兵都已經死了,已然無法確認當時的情況了,隻能聽李兵的一麵之詞了。
“李兵,問你個問題,董宏振死的時候,你和宋新立到現場也算是比較早的,你們有在現場留下什麼東西嗎?”
“我們就猜你們肯定能發現,你問的是頭發吧?”
“對。”
“那是我們放的,董宏振傻乎乎的,他說舒清芳回來了。哦,對了,舒清芳也就是王芹芳。”李兵看王東和丁月瑤的表情,扯了扯嘴角,“看你們一點都不吃驚,看來你們早已經知道了。”
“是,我們已經查到他們的幾個的身份了。”
“他們幾個?”李兵皺了下眉,“不就是董恩年和王芹芳嗎?”
“還有宋新立的準女婿。”
“什麼?”李兵差點從審訊椅站起來,奈何手銬束縛住了他。
“老宋的準女婿?你們說的是雨汐的那個有錢的男朋友?”
“對,舒城。”
“天哪,太不可思議了。原來是個局,對吧?”
王東和丁月瑤沒有搭腔,李兵感慨了好久,才繼續往下講。
“當老董跟我們講了王芹芳的事,他估摸是還想著要續前緣呢。我和老宋都覺得人家說不定是來報複的。所以當老董再一次跟我們說王芹芳約他吃火鍋時,我們覺得有必要做點什麼。”
“跟蹤下一個住在隔壁小區的人,並設法搞到她的幾根頭發,那也不是什麼難處。隻要裝作不經意間撞人家一下,順手扯兩根頭發,就解決了。”
“然後你們到達董宏振的案發現場後,就把頭發放在他房間了?”
“對,放在針頭上,那麼明顯的地方,你們警方肯定能發現,要是那裡都發現不了,那就是草包了。”
“你罵誰呢?”
“我沒罵誰,你們不是發現了嗎?所以我說的不是你們。”
“放頭發的用意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