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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夫人也驚了。
怎麼說呢,薑舒綰這句話相當的煞風景。
但是真的非常非常有殺傷力!
孫家與薑舒綰那麼熟,她屋裡什麼樣,孫夫人再清楚不過。
想到薑舒綰人前千金小姐落落大方,端莊無雙,人後鹹魚疲懶整天睡懶覺的樣子。
一時間,孫夫人看賈輕舟的眼神也沒剛才那麼熱切了。
賈輕舟表麵看著沉穩儒雅,也不一定真的這樣。
沒準是裝的。
她得擦亮眼睛看清楚了。
孫夫人睜大了眼睛,倒叫賈夫人、陳姨母這邊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孫夫人明明眼睛放光,怎麼突然冷下來了?
莫非是世子夫人與她說了什麼?
賈夫人、陳姨母精明的眼睛瞅著薑舒綰猜測著,剛剛薑舒綰是壓著嗓子與孫夫人說的話,她們根本聽不見。
還好另一邊賈輕舟又在發力。
隻見他過了水榭,走到臨水閣麵前,站在門口的童子連忙與他打簾子。
童子年紀小,做事手忙腳亂的,抬起的簾子不小心打到賈輕舟的扇子。
“公子恕罪。”
童子惶恐的跪下,賈輕舟卻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還特意扶小童子起來。
薑舒綰耳邊又響起陳姨母吃驚的聲音。
“那扇子是輕舟公子心愛之物,名家所製,價值千金,他竟也不生氣?”
“世家子弟怎會如此小的氣量,更何況那童子也是無心之失,我們這樣的人家,就是在自家也不輕易苛待下人。”
“不愧是世家,家風就是寬厚仁德。”
她們在那邊一唱一和的,孫夫人聽著眼睛複又亮起來。
買豬看圈,這賈家家風果然不錯。
賈夫人和善,賈輕舟也是如此。
“嬸娘,我婆婆也天天吃齋念佛,說的比唱的好聽。”
孫夫人“……”
薑舒綰這句話,又叫孫夫人眼神暗下來。
同為高官夫人,溫氏的慈悲名她是聽過的,社交上偶爾還有交際見過幾麵,隻覺得是個慈眉心善的慈善人。
也就是薑舒綰嫁進侯府,她才對溫氏這個上京城有名的慈善人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此刻她聽薑舒綰說起溫氏,對賈夫人也多了一個心眼。
至於賈輕舟,她更是要好好相看,可不能這麼草率的下了決定。
“怎麼回事?”
“那侯府世子夫人到底與孫夫人說了什麼,怎麼她眼神又淡了。”
賈夫人氣的磨牙,與陳姨母找了一個偏僻角落咬耳朵。
“哎喲夫人,我也不知道啊,她們關係好都回避著我。”
“那世子夫人真是個攪事精,哪裡都有她。”
“可不是嘛,上回在孫府,我與我姐姐說起咱們賈家與孫家的親事,她也是橫家阻攔,我說文官好,文官有前途,她偏說文武一樣,呸!不要臉!處處與我為難,我也沒得罪她。”
“那你還叫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