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不能做虧心事。
剛出浴室就看到虞行翡又蹲在床邊,孫謹一陣心慌氣短,想也沒想,就急忙衝了過去。
還酸軟的雙腿一點都不給力,著急之下,隻能直接將人撲坐在地。
“還想再來一次嗎?”像似對孫謹的緊張一無所覺,虞行翡的視線粘在近在眼前的誘人軀體,挪不開眼神。
熱水衝刷過的身體,還帶著熱量的紅暈,乾淨清爽的琥珀色肌膚,隱約散發著香甜,邀請著他去品嘗。
“不,不是…”孫謹剛反駁了一句,虞行翡那手臂又往床底摸,隻能抓著他的手臂,掌心扣緊,高抬著脖子,任人舔咬著。
“學著口是心非了?”輕笑一聲調侃了句,虞行翡將手臂再次探入床底之下,“我先把水杯找出來再陪你。”
水杯…
一大早就暈頭轉向的孫謹這才想起遺落在床底下的牛奶杯,欲哭無淚,早知道就藏彆的地方了。
能說還好虞行翡晚上沒來得及打掃嗎?
“你坐好,我來撿。”
孫謹趴在地上,歪頭看了看,看到了牛奶杯的同時,也能看到他粘在床下的藥瓶。
伸手夠到玻璃杯,孫謹鬆了口氣,抬起頭又被惑到呼吸停頓。
誘人的妖孽挑著眉,垂著眼眸似笑非笑,輕薄睡袍之下,是被完美雕琢的冰雪雕塑,半敞著絲綢遮蓋著腰腹,若隱若現。
帶著被蠱惑的迫切,孫謹閉著眼睛安慰自己,他的急不可耐,一切都是為了掩飾隱瞞的心虛。
一定不會失敗,他一定可以恢複正常。
每次下定決心,都是困難重重。奈何他有個隻會拖後腿隊友,再簡單的事情執行的都很艱難。
他越想冷靜,虞行翡就勾引得越過分。
拿著幾片藥丸在手心,明知道現在虞行翡現在在三樓打拳,不會那麼快下樓,孫謹還是著急忙慌地把藥瓶重新粘回床底。
趴在床上大喘氣,心慌到渾身冷汗,感覺自己這是少活了好幾年了。
不能再藏家裡了,再來幾次不露餡才奇怪。
把藏在手心的東西扔嘴裡,喝水咽下,蹲在地上,孫謹抿了抿嘴唇。
今天的水,味道帶著股清甜。
陶藝館指導員看著門外進來的兩道身影,雖然根本就沒看清過他們長什麼樣,依舊對他們記憶尤深。
“還是坐在上次的位置嗎?”指導員指著他們上次坐的角落,貼心詢問著。
“謝謝。”孫謹都為這位指導員的好記性驚訝了,來這裡的人可不少,居然還認識他們。
這眼睛是裝了透視儀嗎?他們可都戴著口罩帽子啊,這都能認出來。
有這能力,要是去當狗仔,還讓不讓明星活了。
被狗仔的指導員替他們安置好材料和機器就忙碌去了,今天休息,來的情侶依舊非常的多。
看著托盤上旋轉著的陶泥,和在白色陶泥中交握著的手指,孫謹儘力保持著心如止水,閉著眼睛深吸口氣。
不能再往他身上想了。
冷清乾淨的彆墅中,燒製的細頸月白花瓶擺放在餐桌上,胡管家每天會插上鮮花和枝葉。
上一次他表現奇差無比,廢到讓虞行翡握著手才能成功。
這次做個比較簡單的茶杯,小朋友都會的,他應該能成功!
容易分心的人這次格外的認真,虞行翡側過頭,眼神從孫謹耳垂上的寶石流連片刻,看向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