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錆兔與真菰_花千骨之鬼滅:前進的方向_思兔 

第14章 錆兔與真菰(1 / 2)

{從那以後,鱗瀧先生就什麼都不教我們了。}

【我們之所以做不到斬斷岩石,我想,肯定是因為我們的鍛煉還不夠。】

晨霧彌漫,糖寶這條小懶蟲蓋著塊花手帕當被子,正呼呼大睡。花千骨已經悄無聲息地爬起來,穿戴整齊,她望向一旁的少年【準備好了嗎?】

赫發少年堅定地點了點頭【嗯!】

“喂,之前那些鍛煉還叫不夠??”弟子們瞪大眼睛,隻覺得荒謬。

要是我像這麼練…輕水滿頭黑線估計早就可以成仙了。

{每天,我們都在重複著鱗瀧先生教給我們的東西。屏息、柔軟……這些基礎的東西,幸好日記裡都有記著。有好好寫日記真是太好了。}

不論三九伏天還是寒冬臘月,二人都日複一日地起早貪黑,眾人都不由得感歎他們那堅強的意誌力。

感歎歸感歎,殺阡陌心疼得都想直接把人拽出來,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呢?雖然說,救命之恩…他不太明白花千骨的想法。

白子畫又何嘗不心疼自己的徒弟?但,既然是她自己的選擇,理所應當應該堅持下去。小骨…他的目光落在屏幕中花千骨的臉上。

她的意誌————在每天的訓練中,打磨得越發堅定了。

{但是,過了半年,我們還是沒有砍斷岩石。}

“努力看不到回報才是最絕望的。”癸班的一個弟子輕聲道。作為末尾班級的學生,他非常知道這種感覺。

天賦不怎麼樣,根骨不怎麼樣,甚至悟性也不怎麼樣。雖然拜入第一的長留山,但和凡人也並無什麼區彆,必須得更加努力,否則那一點可憐的自尊心,會被自己鋪天蓋地的自卑壓垮。

況且,長留山還是所有班級一起授課。看著彆人輕輕鬆鬆就學會師長所教授的東西,自己卻百思不得其解,怎麼都參悟不透其中的奧秘…

那種感覺…糟透了。

影像中,滿手血泡的赫發少年跪在巨石前,大口地喘著氣【不夠,我的鍛煉還不夠!】他驀然握緊拳頭,一點不顧手心已經破皮的傷口。

“天啊,這個手…”

傷痕累累。

“他才十五六歲吧?”落十一回憶起長留山的弟子們從來沒有見過誰這麼拚命,就連他自己…

不、興許是其他弟子努力的時候,他從來沒有注意到過呢?

落在後頭的黑發少女看著這一幕,頓了一下【走吧。】等少年重新站起來,她這才上前道。

這次,炭治郎隻是點了點頭。

看著他們跟瘋了一樣拚命的逼著自己去努力,糖寶急直掉眼淚,卻又怎麼都說不動固執得跟頭牛一樣兩人。

它除了給些沒有什麼用處的安撫、勸阻的話語,其他什麼也做不了。

識海裡,糖寶的聲音滿是心疼{當初在長留山的時候努力是因為想拜尊上做師父,可現在,骨頭你又是為了什麼呢?}

正在揮刀的花千骨愣了。塵封已久的記憶匣子忽而打開。

{我一開始…是為了求個與世無爭的簡單生活。沒有鬼怪纏身,不會禍及他人,吃飽穿暖,不用四處奔波……}

四季有衣,飯菜有湯。有一處得以安身立命的房子。後麵上了長留,一心就隻想拜尊上為師…

{但是、}

縱然心中思緒萬千,她卻始終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雖然這裡沒有長留山,沒有師父,卻有數不儘的惡鬼。}

{我既然有能力,我想,就多做一點事情吧。}

{就像之前說的。哪怕是贖罪也好。}

不知道自己所作所為已經全部落入一群人的眼中,她繼續說道{師父雖然不在,也沒有人知道我是他的徒弟。但我卻不能因為這樣就放任自我,墮了他的名頭。}

雖然還是滿臉稚氣,但經過了這些日子的鍛煉,她卻絲毫不嬌弱,周身氣勢凜然。

雲隱看著這個堅定向前的少女,心中又驕傲又自豪,卻也隱隱擔心著。

摩嚴怔怔地望著屏幕,眼中淨是不敢置信。

軒轅朗看著白子畫,神情複雜看花千骨眉間黑氣和周身異暈都被驅散淨化。白子畫應該定時給她疏導真氣,調息五行…

如此費心,難怪花千骨如此愛戴這個師父。

糖寶的眼淚都快把自己淹沒了,忽然,它抬起頭{骨頭,你真的砍不開石頭嗎?}

花千骨動作未停{怎麼說呢……如果拚儘全力的話,應該可以的。哪怕一開始不行,經過了這半年,也沒有問題了。}

白子畫悉心教導她那麼多年,倘若連一塊石頭都砍不斷,那真是太丟人了。

劍的用法同刀不同,道法也同呼吸法不同,但總歸都有異曲同工的地方。當學會其中一樣的時候,隻需水磨功夫,積攢對呼吸法的認識和了解,自然就能一通百通。

更何況呼吸法其實也就是另一種變相的心法。

糖寶驚訝{那為什麼……}

“那為什麼還要一直和炭治郎一起鍛煉啊?”

“不管怎麼樣,多鍛煉總是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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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簫默搖搖頭“砍斷岩石代表的不是結束,它意味著一個新的開始。”

【九百一、九百二……一千!】揮刀結束,花千骨自然站好,開始調整呼吸。

{隻留下炭治郎一個人的話,他會更加逼迫自己吧?一定會想什麼千骨都已經超過我了,我要更加努力什麼的。}

在長留山學習的記憶逐漸浮現。

{當時入山也有五個多月了,彆的弟子都早已學會禦劍而飛,霓漫天,朔風他們都可以騰雲了。我卻始終隻能讓劍飛起離地不到兩米,也沒辦法在劍上站立超過三秒鐘……}

屏幕上忽然出現了一次又一次的從劍上摔下來花千骨。劍飛的越高,便摔得越重。身上已摔得到處是傷痕,骨頭應該也折了幾處,她卻倔強的仍然不肯放棄。

白子畫都看愣了那個時候,她就那麼努力啊…

花千骨心中的聲音平靜又緩和,帶著十分的溫柔{隻有自己最弱、最差……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陽光下攤開自己手,映入眼簾的也是一片觸目驚心,她卻麵色如常,又開始做俯臥撐。

{但是人的身體是有極限的。他一直逼自己,要是鍛煉過頭不就糟糕了嗎?我還是跟他一起好了。反正多鍛煉又不是什麼壞事。}

嶗山掌門笑容加深他果然沒有看走眼,千骨真的是好孩子的。

“花千骨,是這樣性格的孩子?”東華上仙皺眉道。

既然心腸如此之軟,那她到底為什麼要偷神器?一旦神器封印解開,妖神出世,人間必然血流成河……她應該也知道啊?

“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彆說你們倆。白子畫瞥了他們一眼我是她師父我都不知道為什麼。

花千骨性情純善,他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她潛入長留就是為了盜取神器這種猜測的。

雖然紫薰淺夏說花千骨是和殺阡陌串通好偷神器的,但是與其說是玩心重的殺阡陌,不如說是心思沉重的異朽閣閣主——東方彧卿更可信一點。

莫不是他慫恿小骨去盜神器?

摩嚴也皺眉,他原本是深信花千骨狼子野心,又命格不詳,若不是為了放妖神出世,她集齊神器做什麼?

可如今,看到她的所作所為,他也忍不住思考能夠將身家性命都拋之腦後,幫助鬼殺隊的花千骨……難不成,偷盜神器的事情,真的有什麼苦衷嗎?

遠在另一個世界的花千骨自然沒辦法回答他。

暮色漸重,紅霞漫天。

巨大的圓石前,炭治郎渾身臟兮兮的,他手持長刀,正不斷往岩石上劈砍。

隻聽【鏗鏘】之聲不絕於耳,那岩石卻沒有半點動靜。

{我難道不行嗎?}

銜著竹製口枷的鬼之少女出現在大家眼前,炭治郎的心中惶恐不安{禰豆子會就那樣死去嗎?}

{啊————!好挫敗,快認輸了!}

但是……【嘭——】一頭撞在石頭上,他大聲為自己鼓勁【加油啊我,加油!】

這副模樣,看得人心疼。

“炭治郎的話…用頭可以撞碎嗎?”輕水似乎童心未泯,異想天開道。

“我想應該不可能吧……”刀都劈不開,頭怎麼可能撞開?

【炭治郎…】花千骨站在遠處,撐著樹乾,言語中儘是擔憂【雖然想幫他,但是連我都不知道怎麼幫。】

【先讓他自己冷靜一下吧…】糖寶像個小老頭子似的耷拉著腦袋歎了口氣。

也隻能這樣了。花千骨點點頭,正欲轉身離開,忽然一個清越的聲音傳來。

【吵死了!】

{嗯?!}

驟然響起的樂聲渾厚激昂。

一人一蟲回過頭————那高大的圓石上,此時赫然盤腿坐著一個肉色頭發的白袍人,看上去不過十二三歲,戴著奇特的狐狸麵具,他不耐煩道。

不僅花千骨和糖寶嚇了一跳,圍觀的人都被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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