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鬼術!刻絲牢!】
殺氣橫溢,紅光於絲網上流轉,觀影的大家夥卻都把神定下來了。
天山掌門笑得彎起眼“富岡隻是讓花掌門去同累對打,若是真的危及性命,他可不會隻是旁觀。”
“如今他隻是在旁邊站著,想必,累的這一招血鬼術是不會對花掌門造成什麼太大的威脅。”
有長輩在和沒長輩在怎能一樣?底氣足著呢!
事實也正是如此。
雖然同樣旋轉的次數還不夠多,可花千骨並不是沒有躲避的空間。
在那散發著極度危險氣息的絲網落下前,身影一閃,她已經暴退至數尺開外。
【骨頭加油!】
方才突然被人捏住還有點被嚇到,此時眼見花千骨動作不停,又上前和累過招,糖寶立刻手舞足蹈地開始替自個娘親揚聲助威【加油!】
【連炭治郎的仇一起報!】
【哢—嚓—】
哪裡用它多說?
無數細線錯落分布,憑著心中因同伴受傷而起的怒意,攜著滿身的寒意,花千骨徑直向前,將它們一一化做了紛飛的碎屑!
{真是夠了!}
越發惱火,累眸光頓沉【真該死。】
不再拖延,他厲聲道【血鬼術!】
無儘的絲線生出,纏繞在周身。
血光流動,絲線於身前繚繞、化做巨大的盾牌般的東西,在不斷拉伸舒展生出萬般變化,其威力之強,甚至於在揮出的瞬間已經擊裂了地麵!
【刻絲輪轉!】
{接不下!}
滿眼都是那耀目的紅光,花千骨臉色一變{比之前的絲線更硬!}
糖寶看得心中一緊【骨頭!】
【千骨!】知道這血鬼術的厲害,炭治郎的表情頓時也難看起來。
【退後。】
電光火石間,一道人影迅速奔來,一把推開了花千骨。
【富岡先生!】
這上前的人,可不就是富岡義勇嘛!
【全集中·水之呼吸。】
麵對下弦之伍的得意招式,雙足微微分開,黑發青年不帶半點驚慌,坦然自若。
下一刻,風起,浪生。
以富岡義勇的落足之處為中心,無邊的洪流濤濤漫漫,如水渦般旋轉沸騰,往周邊暈開。
【拾壹之型—】
不似累般神情猙獰,柔軟的烏發隨風輕舞,富岡義勇的聲線寧靜無比【凪。】
水滴聲清潤悅耳,屏幕上,原本奔騰不休的浪潮於頃刻間化為平靜,隻有微不可查的波瀾慢慢暈開,整個水麵光滑清澈如鏡。
有清亮的微風徐徐吹拂。
在他身後,一把接住被扔過來吱哇亂叫的糖寶,花千骨和掩著妹妹的炭治郎麵麵相覷,眼中是同樣的震驚【拾壹之型?!】
【水之呼吸不是隻有十種型嗎?!】
【拾壹之型又怎麼了!】
保持著出招的動作,完全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那麼驚訝,累厲聲道【差不多趕緊去死!】
被傾注了巨大力量的血色蛛網悍然而出!
【呲—刺啦——】
血紅色的斷線不斷飛出,被當做擊殺目標的人麵對如此招數,卻連眼都沒有眨一下,臉上更沒有半點表情,唯有發絲隨風而動。
也難怪富岡義勇不為所動。
水藍色的長刃輕點湖麵,蕩起細微的波瀾,無一根絲線能夠越過去,隻聽幾聲絲綢斷裂的聲響,血色斷線飄飄灑灑,似花瓣懸落,美不勝收。
遠在他鄉的修仙者們眼露震驚————“居然輕鬆如切瓜砍菜般,絲線根本無法對富岡造成一絲半點的傷害!”
這就是柱級隊員的實力嗎?和他比起來,炭治郎和花千骨還差的遠呢!
“這是,絕對防禦的型!”
什麼?累也看愣了{怎麼了?他做了什麼?}
{線在進入他攻擊範圍的一瞬間就散開了…}
但是怎麼可能,他細心鑽研了這麼久血鬼術{一根都沒有碰到嗎?}
{連最堅硬的絲線都被砍斷了?}
這、這…
【這不可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舉起手,累試圖再次發動攻擊【再一次…】
卻在這時,富岡義勇回頭望了一眼抱在一起三臉懵逼的二人一蟲,昏過去的禰豆子不算在內。
目光在花千骨身上停留了一下,他的心音帶著幾分遲疑{還有必要讓她繼續練嗎?}
但是氣頭上的累會不斷地使用她接不下的血鬼術。
思緒轉了轉,想明白了這一點,不等累把話說完,他緩步向前。
【鏘——】
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甚至連呼吸法都沒有用,利刃一揮,但見藍色的冷光閃逝,累還沒有反應過來,腦袋就已經落了下去。
連樂聲都停住了。
一片寂靜中,隻能聽見富岡義勇不疾不徐的腳步聲。
仿佛自己不是殺了個下弦,而是吃了頓便飯般,他從容地反手甩掉了刀上粘連的血水。
“………”
屏幕外也是靜得針落可聞。
好半天之後,有人怔怔開口“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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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時間倒流回到幾刻鐘前,穿著一雙木屐,蜘蛛姐姐抱著腦袋,表情驚慌。
白色的衣角同腰間的藍色帶子隨風飄蕩,她正在光線暗淡的林中快步奔逃。
{搞砸了!搞砸了!}
心中的聲音幾乎是語無倫次{明明隻有我至今為止都沒有搞砸過!}
{在這場過家家裡!}
“過家家?”
在這場過家家裡?
從方才的驚訝中回過神,東方彧卿目光微頓過家家…應該是指小孩子模仿家庭生活的一種遊戲吧?
無論如何,都不適合用在這裡啊。
“騙人的吧。”
火夕卻還沒有回過神來,和身旁的幾位弟子對視了一眼,他也顧不上和自己是不是一班的了,連聲問道“剛才你們看見了嗎?!”
“連呼吸法都沒有用!隻是揮刀!”
就殺死了把炭治郎逼到絕境的累!隨意就殺死了下弦伍!
知道他想說什麼,被詢問的幾個弟子也有些許茫然“看見了…”
但是總感覺是自己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