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玄彌,在磨了幾天石頭後,我終於得到了悲鳴嶼先生的認可。}
月朗星稀的夜晚,廣袤無垠的森林中,一道白影晃動不停。
{今天是糖寶去參加最終選拔的第七天了。如果不出意外,後天就能回到總部。我明天也將轉到音柱宇髓先生的手下。}
{富岡先生、不死川先生他們說符籙沒什麼用,炭治郎他們卻說還是有用的。}
赫發少年喜笑顏開【它會主動幫忙抵擋攻擊呢,雖然對於很強的鬼用處不大,但也是很不錯的東西!】
黃發少年眼淚汪汪【關鍵時刻可以救命!】
豬頭少年想了半天,最終比了一個大拇指。
———{我還是多畫一些吧,然後讓小葵她們發給其他隊員。}
回到現在,白影———花千骨揮刀的動作不停。
{一邊鍛煉一邊凝氣,即使時間再晚也不會困,消耗的靈力也會緩緩恢複。而一直汲取靈氣的話,經脈和丹田也會受到衝擊,會慢慢變得更加寬闊。}
這樣一來,儘管境界還是在破望,但能用的靈力與先前比起來卻是天差地彆。
如果說初出茅廬時丹田隻能儲存十份靈力,那麼經過這麼久的時間,就已經可以儲存一百份了!
實力可謂是大大精進!
正是因為嘗到了好處,所以即使這樣丹田和經脈都會一直刺痛,花千骨也還是越發堅定了心念{要一直堅持下去。}
不過,現在她卻是一邊鍛煉,一邊在思考事情。
每一次行動都帶起滾滾水浪,所過之處無不是樹木炸開,煙塵滾滾。
從容躲過炸開的木塊,細鏈在手臂上纏繞了幾圈,五色的長刃與鏢頭同時落下,下一刻,二者同時被甩出,分彆襲向不同的目標。
{富岡先生一向沉默,不愛多說話。}
穿著雙色羽織的青年出現在眾人眼中,隨著柔和心音的落下,他猛然舉刀———{水之呼吸也以防禦、變化為主,是偏向防守類的呼吸法。}
長刃翻起浪潮,利鏢裹上水流,極速逼近粗壯的樹乾———【轟—!】
{煉獄先生熱情、開朗,時刻都保持著微笑。}
金紅色頭發的青年渾身氣勢凜然———{炎之呼吸大開大合、重心多放於下半身,也和風之呼吸一樣以進攻為主。它的分支戀之呼吸卻需要極其強的柔韌性…}
於半空中旋轉身體,右手握上刀柄,花千骨翻身而下,赤炎頓生。
很快,她又接連念到了其他幾位柱。
{不死川先生性子急,容易被激怒,而風之呼吸需要連續猛攻,動作幅度也很大,還需要敏捷的身手與極高的速度。}
小型的旋風將鏢頭纏繞,隨著使用者的心念而動。
{悲鳴嶼先生沉著穩重,很少動怒,他使用岩之呼吸時因為力道巨大加上重型的武器而能夠攻守兼備。我輔用的繩鏢卻更加靈活,在攻擊上削減了很多。}
將自己所掌握的呼吸法都練了一遍,站在被清出的空地中,花千骨抓起自己武器看了看{雷之呼吸是怎樣的呢?}
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位熾熱無比的前輩,她垂下眼{煉獄先生所說的,從掌握的呼吸法中,找到自己適合的路,又該怎麼做呢?}
{我也不知道我適合走什麼路。}
金木水火土,水炎岩雷風。
每一種都會,每一種卻都不精。
正如之前柱合會議中大家所說的一樣。
剔透異常的刀刃反射著月光,為昏暗的森林帶來光亮。
看了許久,花千骨收緊了手{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躊躇不前是最差的做法,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再想以後。}
稍微打坐了片刻,複又站起身,花千骨輕輕閉上眼,方圓五十米中的東西儘收眼底,她似乎在琢磨什麼{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五行相生相克,若是能兩兩相合…
{土能生木,木能旺火,風能助火…}
越想,心中越清明,她也不睜眼,身體就已經動了起來————【如果把風和火一起用、火和雷一起用…】
以風火之勢,又該有多大的威力呢?
“自創呼吸法啊。”笙簫默興致大起“花千骨會創造出什麼樣呼吸法呢?”
什麼時候可以創造出來呢?
“還是時間太短了。”摩嚴卻是道“再過幾年時間,花千骨就能把每一種呼吸法都練得純熟無比。”
到時候,即使悟不出來屬於自己的呼吸法也無妨。
“世尊說得是,但,再幾年,”嶗山掌門搖頭道“鬼也會更強。”
會變強的可不是隻有人類啊。
“不知花掌門這一代,能否成功斬殺鬼舞辻。”
白子畫沉聲道“不管能不能,小骨他們一定是奔著這個目標去的。”
“不過,”忽有人發問“音柱的呼吸法是雷之呼吸的分支是嗎?那他對雷之呼吸的掌握會精深嗎?”
想必是因為體質與雷之呼吸不相配,才轉音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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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千骨跟他學雷之呼吸,能學好嗎?”
這…確實是個問題。聽見的人麵麵相覷片刻,頓時嘰嘰喳喳討論了起來。
而就這麼短短幾句話的功夫,屏幕中已是過去了一夜。
洗把臉,吃頓飯,花千骨按照長穀川的指示去尋找音柱宇髓天元。
【啊,你不是之前那個小鬼嗎?】
鑲著鑽石的護額在日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寂靜無人之處,忽有交談聲傳出。
戴著金色耳飾的白發男人左眼處畫著放射狀的紅色花紋,盯著麵前的少女,他猛地俯下身,兩側淡青色的鏈子在這劇烈的動作下發出劈裡啪啦的碎響【仔細一看還蠻華麗的嘛。】
【對,我記得你的刀,顏色也很華麗。】
五顏六色的,跟彩虹一樣。
【是的,我是隊員花千骨,在昨天通過了悲鳴嶼先生的訓練!】花千骨挺直了腰,大聲道。
【這個我倒是有接到通知,沒想到你居然還真的都學會了啊。】
摩挲著下巴,宇髓天元前後左右圍著花千骨轉了幾圈,好像在觀察什麼,忽然問道【你會樂器嗎?琴棋書畫、舞蹈,有會的嗎?】
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這些,花千骨認真地說【全部都會一些,樂器會簫和琴,琴學得最好。】
畢竟琴可是長留上仙白子畫手把手教的!
【這樣啊…】
不知在想什麼,默默低頭打量了一下花千骨胸口,在殺阡陌等人暴起之前,宇髓天元背過身,話鋒一轉【嘛,雖然臉還算不錯,但還是不帶你去那裡了。】
沒胸沒屁股的,混不上花魁。就算去了估計也打聽不到什麼消息{反正有雛鶴她們在。}
去那裡?
那裡是哪裡?
聽得懵懵的,花千骨可謂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宇髓天元卻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你是要學音之呼吸嗎?】
【啊,不是。悲鳴嶼先生讓我跟您學雷之呼吸。】
【這樣啊,也行…】尾音拖得長長的,宇髓天元驟地旋身,玫紅色的眸子一睜【但是聽好了!】
眾目睽睽之下,渾身十字星直閃,他一手按住花千骨肩膀,一手給自己比了個大拇指【我是神!】
【既然要在我手下,那你就必須聽我的話,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把這一點記牢、刻在心裡!】
【因為,我是掌管華麗的慶典之神!】
幾句話說得擲地有聲,餘音久久不絕,屏幕外,鴉雀無聲。
“…不,這個威壓,就是柱級的隊員啊。”盯著影像中意氣風發的白發男子,東華上仙無奈“這話是騙人的吧?”
不,倒也不能說是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