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千年之前_花千骨之鬼滅:前進的方向_思兔 

第268章 千年之前(1 / 2)

【殺人了!殺人了!怪物啊!】

唬得三魂去了七魄,女仆驚恐萬狀地往後退了一步,瘋狂地喊叫起來【老爺、老爺——!】

【老——】

【呯!】十分乾脆利落的一聲。尖銳的慘叫戛然而止。水聲嘩啦,猩紅的血珠掉落下來,為她身上的白色圍裙點綴上大大小小的紅梅。

兩節手臂連著托盤與瓷壺一同落地,砸得四處劈啪作響。泡出醇厚香味的紅茶傾壺而出,汩汩流淌。

穿著木屐的雙腳往後踉蹌了一下,女仆的身體搖晃著,最終撲通倒地。

仿佛自己什麼也沒乾一樣,鬼舞辻無慘自然地放下手臂,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隨意將婦人的腳踢到一邊,踩著女仆的手腕,他拉開門,從容離去。

“完了。”木門啪地一聲合上。看完了全程,舞青蘿好半天才抖著唇說道“那個老爺也會死。”

女仆會叫“老爺”,八成他就在樓下,是希望他聽見好來幫忙。可就目前的情況,彆說幫忙了,隻怕這個老爺也是在劫難逃。

“不止。”修行時間更長的朽木清流麵色冷凝“這一家子,不論是主人還是仆人,今天恐怕都逃不過。”

鬼舞辻無慘絕不會留一個活口下來。

火夕狠狠呸道“真是禽獸不如!”

好想殺了他

{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是從那時}

黑暗籠罩屏幕的時間不過幾息,待它再次亮起,出現在眾人眼中的,是一片灰白。

鳥語清脆,樹木高聳。木橋下,長溪潺潺,倒映著天上流動的雲彩。

鬼舞辻無慘的聲音平淡而遙遠,似乎在懷念什麼{一千年前開始的。}

{那個,尚被稱作[平安]的時代。}

頭戴高帽,身穿雪白的寬袖長袍,一個人立在用碎石環繞起來的池塘邊,不知在想什麼。

【啟稟大人。】

鏡頭忽然貼近,那人還是沒有露臉,卻有兩縷彎曲的黑發散在兩側。而正是這頭發,讓眾人認出來他的身份———“鬼舞辻無慘?”

殺阡陌少見地皺起了眉“他要回憶什麼東西?我對他的過去一點興趣都沒有。”

就算這家夥以前過得再淒慘,遭遇過再多不幸,也無法洗清他的罪孽。

“這聲大人”作為皇帝的軒轅朗若有所思“加上這宅邸,這衣著,看樣子,鬼舞辻作為人類時,家庭相當不錯啊。”

“對了,”猛地一擊掌,他說道“我記起來了,他和主公是同一個家族的,應該都姓產屋敷。”

那權勢這些的不說,至少肯定家產頗豐。

老實說,他對於鬼舞辻這樣的貨色出自產屋敷家族倒沒什麼特殊想法———那樣大的家族,誰能保證好竹不出歹筍呢?又怎麼可能祖墳一直冒青煙,出幾個敗家子再正常不過了。

儘管這個“敗家子”已經可以稱為攪世禍害了。

台下議論紛紛,台上的屏幕並沒有停下播放。

立在長廊中,緩步走出的深色衣裳的中年男子也戴著一頂小帽,他恭敬地微微垂頭【藥已經備好了。】

【】麵龐白皙光潔,雙目深邃黑沉,鼻梁高挺秀氣。仰首凝望著天空,俊極雅極的公子模樣不過十七、八、九。骨子裡都透出一股矜貴。

此時,他微微凝眉,薄唇輕啟,卻是低低罵道【混賬庸醫。】

{儘管如此…}

跪坐在掛著竹簾的屋中,中年男子舒展眉宇,嘴角微弧,很是和藹地笑著————{這個庸醫依舊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端著隻白瓷碗,低頭看了看裡頭的深色液體,青年頗為不愉地盯著麵前的人,頓了一下,他遲疑道【…若是不喝這藥,我會怎樣?】

【就如先前所說,】背對著明媚的日光,中年男子不急不慌地答道【您會在二十歲之前便溘然長逝。】

【在下自當竭儘全力,儘量延長您的生命。】

深吸了一口氣,青年閉起眼,不願再聽【我知道了,彆說了。】

端著瓷碗,他不再猶豫,將裡頭的東西一飲而儘。

{反正都沒用。}看著手中的空碗,抬手拭去唇邊殘留的藥液,青年心道。

又是一日清晨。燦爛的日光穿過窗台,溜進昏暗的房中。

躺在床上,透過一條縫隙注視著外頭的好風景,青年神色鬱鬱{好想毀掉。}

沒有在想什麼“想去外麵看一看”之類的東西,許是病得太久,一次次燃起希望又落空,他想的是———{好想毀掉一切存在。}

{無論怎麼診斷、怎麼配藥…}

跪坐在不遠處,作為藥師的中年男子慢慢推動著手中的物什,專心致誌地利用藥碾將一些什麼東西細細碾碎。

望著他的背影,青年慢慢掀開被子,撐著床沿坐了起來。

{我的病情都在不斷惡化。}

隻穿著寢衣,披散著長發,他垂著頭,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室外的一條長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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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忙碌著的下人們有幾個注意到他奇怪的舉動,有些詫異地投去目光。青年卻不管不顧,隻兀自往前行走。

花圃旁的一張木椅上,擺放著花匠打理花草所需的各種工具剪子、柴刀、刀片…忽有一隻修長慘白的手臂伸出,摸索著抓住了柴刀的木把手。

【嗒—嗒——嗒——】

腳步聲沉重而緩慢,鏡頭緩緩朝兀自忙碌的藥師逼近。

殺阡陌目光一頓“他該不會是要…?”

許是對自己身處的環境太過放心,又或者是通過腳步聲聽出了來人的身份與身體狀況,醫師並沒有回頭,還在處理東西。

而正是因為他的這一點不設防,才導致了滅亡。

【咚】清脆的一聲,頭頂暈開大片血跡,藥師臉朝下,倒在了地上———一把長長的柴刀,狠狠紮入了他的腦袋。

【哈、哈、哈……】

很難想象一個病入膏肓的人居然能有這樣的力氣。

淩亂的烏發垂在臉頰周圍。還往前伸著手,青年急促地喘著氣,滿臉都是汗水【…庸醫。】

沒有發現自己殺了人的驚恐與慌張,他強裝鎮定,麵色猶怒【你活該去死。】

“……這是遷怒吧?”

{然而…}

研磨成粉狀的藥材隨著研缽的傾倒而往外散出,在血泊中逐漸染上沉重的色彩。

{殺了那個醫生後,我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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