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神神樂!}伏在地上,炭治郎悄悄地將刀身放平,斬向猗窩座戴著珠串的腳腕。
{炎舞…}
漆黑的刀剛劃出一個半弧,沒能順利落下。
花千骨因為性彆問題慘遭忽視,猗窩座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富岡義勇那邊,一心隻與水柱較量,可儘管如此,他還是立刻發現了炭治郎搞出來的小動作。
睨了這小少年一眼,他當機立斷,壓低上半身,單手撐住地麵,抬腿大力踢向炭治郎{破壞殺·腳式·冠先割!}
【當!】整個人都被踢得飛了起來,炭治郎條件反射地舉刀格擋,腳掌與日輪刀撞擊,竟發出清脆的金鐵交鳴之音。
好大的力氣!炭治郎都快壓不住刀了,可他壓根不敢鬆勁,總感覺一鬆,自己就會被踢飛出去。
屆時皮開肉綻不必多說,隻怕還會重傷在身!
{好歹是用刀…擋住了這一招…}
【噗——】腳擋得住,撲麵而來的罡風與勁力卻沒能全部擋下,一股熱流逆道往上,炭治郎隻覺得頭顱一陣悶塞,鼻管裡就噴出了大股血流!
【炭治郎!】俏臉含煞,花千骨攻擊的速度一下加快了不少,她扯起鐵鏈,震鏈一甩,使得末端的那隻尖銳異常的五色鏢如破膛而出的子彈一樣,往猗窩座那打去!
【嘩啦——!】她攻往猗窩座,富岡義勇一邁腳,就把炭治郎擋在後頭,自己迎上了猗窩座。
水流順滑無阻,在柱級隊員的刀下顯得聽話無比,將惡鬼的攻擊一一化解。
被好生護住的炭治郎抬手擦去鼻下的血漬,為剛才的事情感到不可置信{隻是被擦到一下…}
就有這麼大的威力!
【打的不錯!作為女性,你很努力了!】
任由五色鏢從後背掠過,擦出大片血痕,猗窩座卻不再理會花千骨,隻誇了一句就轉而餓虎附體似的朝富岡義勇撲去【能當柱的人果然都不簡單!】
【你也一樣,】自下往上看著水柱清俊冷漠的麵龐,他興致勃勃地誇讚道【行雲流水!千錘百煉而成的劍技真是太棒了!】
拳落似雨,藍光浮動間,招招狠戾,殺意縱橫,直奔致命之處。
【你又叫什麼名字?】越打心情越好,越打鬥誌越高昂,猗窩座哈哈笑道【快報上名來!我想記住你的名字!】
【乒乒乓乓——】
【當當當當——!】
打擊之音密密麻麻,恍如傾盆而下的暴雨在不停地敲打屋頂的瓦片。
但這裡沒有瓦片,地下也不會下雨,唯一與水相關的刀罡在屋內貫穿來去,或化解,或抵擋,或反擊。
【我並沒有可以用來告訴鬼的名字。】富岡義勇的表情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漠然,一麵躲閃,一麵伺機反擊,他的步法很快,但不亂【另外我討厭說話。】
【彆老跟我搭訕。】
【是嗎,原來你討厭說話啊?】見獵心喜的猗窩座也不為他的態度感到生氣【我可最喜歡說話了!就算問上一萬遍我也不會膩的!】
“看出來了。”一人麻木地說道“他的話真的好多。”
彆人講一句他能蹦十句。
不過很快,富岡義勇平靜的表情就跟玻璃一樣裂開了———{破壞殺!腳式!}
旋腰出腿,猗窩座驟地蹬出一腳!
【唔!】富岡義勇一驚,手勢一變,連忙以刀柄格擋。這一踢的力道真是大,他握刀的手連顫不止,隱隱竟有些抵擋不住!
【嘭嘭嘭——!】也不同他僵持,猗窩座噙著笑,又接連出腿,打得空氣中爆出尖銳的鳴叫,更滾起劇烈的狂風氣浪!
———{破壞殺·腳式·流閃群光!}
在藍色的光波與水花裡,一個影子倒飛而出,連番洞穿了後方的好幾個房間都不見停下!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隻是在說話間,戰況就急轉直下,被留下的兩個孩子駭然變色【義勇先生!!】
“富岡!”誅仙台下頓時嘩然,不論魔道還是仙修,各個上演變臉大戲。
“水柱!”“糟了!”
諸如此類的話語時有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