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笑著衝他揮手“好久不見,跡部,還有樺地。”
身後沉默的少年對著芽衣輕輕點頭,跡部一挑眉“進來吧,這棟樓今天都被我包下來了,不小心破壞了赤司的安排,希望你不會生氣。”
赤司語氣平淡“沒關係,很跡部君的風格,不過隻要不打擾芽衣接待客人就好。”
蘭波看這針尖對麥芒的兩個人,問芽衣“你在這裡,每天都是過這樣的日常嗎,好像比起來,橫濱真的很讓妮麗達你省心欸。”
怎麼感覺這個看上去和平的世界,芽衣處處受製,但是在橫濱,她乾什麼都能說一不二呢。
費奧多爾為蘭波點了個讚。不愧是純種人類,“放心,妮麗達,我們並沒有被嚇到。”
芽衣心在想有異能有咒靈的世界過來,你們怎麼可能被嚇到,我更不可能擔心。
但是還是接著費奧多爾的話說了一句“那就好”,主動走上前。
跡部雙手捧花送到她麵前,芽衣謝過後接了花。
雖然這兩個都是給她告白的人,但是工藤芽衣今非昔比,除了一想起來自己欠他們天價的版權費有些心虛,剩下的都沒有什麼不適應。
幫芽衣拿慣東西的中也主動又從芽衣手上抱過了花。
跡部看到了,但是什麼表示都沒有。
反正芽衣收了他的花就好了,中也的行為他就當是芽衣的拎包小弟了。
一行人乘電梯上去進餐廳落了座,芽衣問跡部他知道多少。
跡部瞥了眼赤司,不甘不願地承認道“知道的比他晚點。”
然後他又輕笑一聲,難得伸手很不禮貌的指著赤司,又指向自己。
“差點忘了你現在記憶不太對。那家夥是你前男友,我也是,但我是初戀。”
初戀?
明晃晃的炫耀,讓包括芽衣在內的所有人都抬頭看他,他卻依然坐在長餐桌的主位老神在在,甚至很享受這樣的萬眾矚目。
芽衣努力回想國中時候的記憶,腦子裡閃過了以前和朝日奈的溝通。
她小心問道“那個,我不會是在你去英國前答應和你在一起,然後談了一個月就和你分手了吧。”
好像,當初的確是這麼想過,覺得跡部是個談戀愛的好人選,又能戀愛又好分手來著。
從沒聽過什麼芽衣感情八卦,最多隻知道她被迪諾告白的中也撓頭,怎麼聽著感覺不太對勁,芽衣你心虛什麼?
跡部輕哼一聲,咬牙道“你還真是從交往開始就盤算著和本大爺分手了啊?”
赤司幫芽衣補充了下她沒有的記憶“是啊,芽衣你要分手的那天晚上,跡部君信心滿滿還想帶你去英國呢,後來在哪裡很沒有品味的說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分手不能是一個人的事。
如果不是美作碰巧在,我也不敢想想會發生什麼呢。”
過來以後就一直吃瓜的蘭波心想,這紅毛真是夠了,這種個性簡直比遊戲裡還要難纏的多,倒是另一位,芽衣遊戲做的太寫實了。
會發生什麼,什麼也不會發生好嗎,這個大少爺一看就沒你這個紅毛壞水多啊,我完全不覺得能有什麼問題。
那芽衣就開始好奇了“我怎麼和赤司你在一起的?”
這個跡部有發言權“你在和鳳膩了和平分手以後,這家夥天天死纏爛打。不過在你走之前,也已經和他說了分手聲明。”
芽衣歪頭“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