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文玲聞言,頓時渾身一顫,指著吳雲彬顫聲道:“你兄長昨日才入土,你怎可說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話來?”
“禽獸不如?”
吳雲彬又是嘿嘿一笑,目光開始肆無忌憚的在馮文玲身上掠過。
片刻後,他呼吸越來越急促,開始喘起了粗氣,“既然你已經把罪名給我定好了,那我也不能平白無故的被冤枉吧,嘿嘿……”
話音落下,他突然淫笑著一個猛撲,直接上去就攔腰抱起了馮文玲,然後往床的位置走去。
馮文玲直接呆住,她似乎根本沒有想到對方會這樣對她,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
直到對方把她壓在床上,開始瘋狂的親吻,她才猛然驚醒,忙奮力抵抗起來。
然而說到底,她始終是個弱女子,而且還懷著孕,又哪能抗衡一個成年男人,很快她的嘴被堵住,雙手也被對方用皮帶綁住……
在長達一個小時的數次折磨後,吳雲彬這才滿意的停了下來,他壓在滿眼絕望的馮文玲身上,問道:“怎麼樣?我是不是比你那死鬼丈夫厲害多了?考慮一下,跟了我吧,我會好好待你的!”
馮文玲眼中滿是絕望和恨意,死死的瞪著吳雲彬。
吳雲彬一拍額頭,驚訝道:“啊,差點忘了,你的小嘴被我堵住了,說不了話,我這就給你取下來,嘿嘿嘿……”
說完,取出了堵住馮文玲嘴的布。
下一刻,馮文玲突然奮起抬頭,一口便咬住了吳雲彬的耳朵。
“啊……”
吳雲彬吃痛大呼,明顯有些沒反應過來,“臭娘們,你竟敢咬我,給我鬆口!”
馮文玲又哪裡會鬆口,死死的咬住,哪怕對方的拳頭瘋狂的砸在自己腦袋上,也沒有半分鬆口的跡象。
很快,隨著吳雲彬一聲慘叫,他的半隻耳朵被馮文玲硬生生的咬了下來。
張嘴吐出帶血的耳朵後,馮文玲又要咬上去,但馬上就被反應過來的吳雲彬死死的掐住了脖子。
“臭娘們,你找死!”
吳雲彬雙目圓睜,整個人暴怒至極,掐著她的脖子便將她提了起來,隨後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下一刻,馮文玲被砸到了地上,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同時雙手緊緊捂著肚子,表情很是痛苦。
“臭娘們!”
吳雲彬又怒罵了一句,然後從床上跳了下來,抓起馮文玲的一隻腳,拖著她便往窗口走去,很快來到窗邊,又一手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推到了窗戶邊。
正要往下推的時候,吳雲彬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停下了動作,轉而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一件事!”
吳雲彬突然湊近了馮文玲,“其實你丈夫,我的那位好大哥,就是我指使陳家那小子殺的!”
“沒想到吧?哈哈哈哈……”
說到這,吳雲彬有些癲狂的笑了起來。
馮文玲聞言,一時間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靂,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現在我把你們母子二人送下去陪他,讓你們一家人團聚,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哈哈哈哈……”
話音未落,馮文玲就嘶吼了起來:“你這個天殺的畜生,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無儘的痛苦和絕望。
“哈哈哈哈……”
吳雲彬依舊在癲狂的笑著,“做鬼後記得來找我,我再讓你舒服一次,女鬼我更喜歡,哈哈哈哈……去死吧!”
話音落下,馮文玲被直直的推了下去。
片刻後,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畫麵便模糊了去。
高岩看到這裡,不由得歎了口氣,為馮文玲的遭遇深感同情。
猶豫了一下,高岩又在識海中展開了另外一段畫麵。
一座古老的大宅內。
四名身穿道袍的男女,護著中間一名青年立於幽深的院落中。
青年自然是吳雲彬,那四人,分彆是三男一女。
“吳少,淩晨已過,她若能逃脫鬼差追捕,此時便已化作厲鬼了。”
四人中唯一的女子開口道。
“你們……有把握嗎?”吳雲彬問道。
“放心吧吳少,我們大師姐可是玄師,我等三人也是黃師巔峰,區區一個初生之鬼,根本不值一提!”三男子中的一人笑道。
“就是,況且前幾日令兄成鬼,不也是被我們輕鬆拿下了嗎?”另一男子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