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記得我啊,真是讓我感到榮幸,看到您的精神狀態如此之好,我便放心了。”安德森笑著說道。
和普裡奇不同,安德森穿著一襲白色的神袍,掛著金色的十字架項鏈,臉上戴著一副圓眼鏡,顯得非常文雅。
但那魁梧的身形和粗獷的臉上,看不出文雅的感覺,還有那時不時露出來的殺氣和戰意,讓薇薇安感到極大的危險感。
“你看上去倒是沒有變化”烏塔利亞看向了安德森的左手,那裡纏繞著厚厚的繃帶。
“這個嗎?隻是某種意外而已,不值一提。”安德森揚了揚自己的左手,並不打算多說什麼。
“我隻是沒想到,烏塔利亞小姐竟然會在柏林市,這樣說來,十二月的獸潮行動,您也要參上一腳了啊。”
安德森說著,看向了烏塔利亞身後的薇薇安“這位小姐也要去嗎?”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烏塔利亞毫不客氣的說道。
“哈哈哈,是啊,這與我無關,我隻是很意外罷了,她看上去實力很強,卻有一種稚嫩,這麼說來,烏塔利亞小姐你是在帶新人嗎?”
“那又怎麼樣?”
安德森重新將兜帽戴回去“我隻是更加意外了,希望能夠在接下來的行動中,看到您出色的表現。”
安德森說完後,帶著普裡奇和多克離開。
薇薇安站在旁邊,看著遠去的三人,有些疑惑的看著烏塔利亞“你認識那個人嗎?”
“啊,算是吧,是個相當危險的家夥呢。”烏塔利亞點了點頭“繼續吧,連這家夥都過來了,這次的獸潮,看來不簡單啊”
李槐站在萊昂的辦公室裡,看著他接聽一個電話。
“是的是的好,好,我明白了”
跟萊昂通話的人似乎是一個大人物,即便是打電話,萊昂的態度也非常恭敬。
過了一會兒,萊昂掛斷了電話,吐出了一口氣,苦笑著對著李槐說道“巴黎那邊來人了”
“哦。”
“是因為這次獸潮,來了一位a級女武神率領的小隊。”
“是嗎,對你的支持很大啊。”
“不僅如此,瓦裡安先生還額外給我安排了一位助手。”
“助手?”李槐終於是來了興趣“這是要讓你放權嗎?”
“瓦裡安先生沒說。”
“那就是準備讓那人奪權了。”
李槐的話讓萊昂非常的苦惱“唉,這一天還是來了。李槐先生你覺得,我這次又要被調到那個職位呢?”
“不一定,畢竟來的人,隻是你名義上的助手,說不定獸潮結束了之後他就要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