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後邊的張海平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咽了口口水,隨後趕緊回頭查看門窗是否關好,這可千萬彆讓人看見啊。
撲通~
幾秒鐘後,回過神來的朱光耀都是嚇的跌坐在地,嘴巴不斷的顫抖著,想要說什麼,但一時間又說不出來。
李槐順勢把不死給收起來,洶湧的殺意一散,朱光耀受到的壓力頓時減輕,隨後直接哭喊道“李槐先生,您就放過我吧~!”
“放過你?你在說什麼呢,朱先生,我幾時說過要對你不利啊?表情乾嘛這麼難看啊?來,笑一個,多笑才能長壽哦。”
李槐雙手張開,笑著對著朱光耀搖了搖手,朱光耀話語一滯,立即扯動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嘖,還是算了吧。”
李槐搖了搖頭,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隨後伸手指向自己前方的沙發“坐吧,朱先生。”
“呃”
朱光耀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坐到沙發上,李槐給他倒了一杯水,開口說道“說正題吧,朱先生。
既然你能運那種珍貴的軍用裝備,那麼肯定還跟本地軍方做了其它生意對吧?”
“是的,但也不是什麼大生意,就是軍方的人會日常在我這裡采購一些常用的物資。”
“占多少?”
“呃三分之一吧。”
“這麼多?”李槐有些驚訝,隨後忽然說道“那如果你突然不跟他們做生意了,會不會有影響?”
朱光耀頓時嚇了一跳,但礙於李槐的淫威,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一時半會,確實是很難找到替代我的人,隻是,隻是”
“還是我剛才的那句話,這年頭敢做海運生意的人,都不可能是一個小商人,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這麼害怕呢?”
“這”朱光耀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開口道“其實,也不是害怕吧,隻是是我先有求於人啊。
我主要的海運生意,走的是從廣州到堪培拉的這段航線,因為中間會有一段很危險的路段,所以會比較依賴軍方保護。”
“那要是不保護呢?”
“那就隻能看運氣了啊,運氣好的話平安度過,運氣不好就損失慘重,但海運這事,有多少家底也拚不了運氣啊。”
李槐點了點頭,又問道“但是你那裝備,不是從歐洲那邊運過來的嗎?”
“是,是啊,那是我趕著風口上的,但說實話,這條航線也不是很賺錢,至少沒我原來的主航線賺錢。”
朱光耀歎了口氣,對著李槐說道“李先生,這種互惠互利的情況,在各地都很常見的。
因為我需要保護,所以作為互利,我就給人家運運裝備,物資啥的,采購價格啥的也都有優惠。”
李槐點了點頭“嗯,互惠互利,朱先生說的很好啊,那麼請問一下朱先生,你願不願意跟我互惠互利一下呢?”
朱光耀頓時兩眼一亮“李先生,你您的意思是?”
“堪培拉那是什麼窮地方,那麼大的大陸就那麼幾座城市,跟這種地方相比,北美那邊就富饒的多了啊。”
“北美?對對對,那地方富饒,可富饒了,廣州市本地就有一個大家族是做北美的海運生意的,老賺錢了!”
“是啊!老賺錢了啊,可惜啊可惜。”
“李先生是在可惜什麼?”
“可惜,我空有美洲的路子,卻沒什麼變現的方法,要是有足夠的船隻來運東西就好了。”
朱光耀頓時咽了口口水“那個,李先生,海運船在下還是有幾條的”
“是嗎?但我在美洲還有一個商業夥伴,他的家族在北美本地很有勢力,就朱先生一個,可能不太夠啊?”
朱光耀頓時大手一揮“沒關係,我是南方商業聯盟的一員,最不缺的就是生意夥伴了,我可以給您牽頭!”
李槐滿意的點了點頭“好,那既然有了更大的生意,朱先生以前的一點小生意,應該就不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