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圍上來的村民,白帆淡定得很,畢竟當初和白婉清在孫家村一起被圍過。
那些村民可比這裡的村民凶多了。
蘇大全也沒想到這些人如此衝動。
“有你們什麼事!都給我離遠點,告訴你們,若是襲警,我可保不住你們!”
被他這一吼,剛剛被煽動的村民也冷靜了下來。
“咱們跟著起什麼哄,若是真的因此受傷,誰能管咱們。”
張風琴躲在蘇衝身後大喊了一句。
那些湊熱鬨的人就漸漸散開了,中間隻剩下那幾個被抓的人的家人。
“村長,你可要救救虎子呀,他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就是皮了些,也不能去坐牢呀!”
一個大媽抱著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哭喊著請求村長。
“皮了些?!敢問你家大寶貝幾歲了?連我家蘇晟都知道拿彆人家的東西叫做偷!”
那大媽被白婉清的話說得想破口大罵。
伸手指著白婉清,忽然想起來孫家人拿手指著她,手指頭被削掉了。
看著眼前嗖一下收回去的手,白婉清也愣了下。
周圍的人有想到什麼的,悄悄地笑了起來。
明白是怎麼回事的人,也跟著低低地笑著。
這大媽尷尬地想罵人,卻不敢直接對上白婉清。
“白組長,麻煩你了。”
白婉清對著白帆點了點頭,白帆就將人都押走了。
在抓到好幾個人後,他就在大隊部叫了支援,此時其他同事已經到了村口。
看著被好幾輛偏三輪帶走的人,白婉清和村長回了大隊部。
村裡的幾個乾部已經在那裡開了會兒會了。
才踏進門,就聽到了李嬸子的聲音。
他們家被抓走的是老李頭,他不舍得自己的婆娘和姑娘去派出所,所以自告奮勇地跟著警察走了。
今天這件事白婉清若是忍了,那以後村裡誰都能踩她一腳。
“她都不是我們村裡的人,憑什麼在我們村種菜!”
“就是,我都已經問清楚了,他們根本沒領證。”
李嬸子母女一唱一和地在這裡叫囂。
“蘇家村的兩口子都是領證的嗎?!那是不是不領證的那些人就不能領工分呢?”
白婉清記得這時候有很多人是沒領過結婚證的,所以直接問出來了。
在座的人歲數大點的,就有沒有領過結婚證的人家。
“李嬸子,你看她說得有道理,她和蘇長留的事情,咱們村裡的人可都是見證,不能不認呀。”
觸動到自己的利益,自然有人為白婉清說話。
“可是她的戶口都不在村裡,她憑什麼……”
“正是因為我戶口不在這裡,拿不了工分,我才自己做大棚的,不然我要餓死嗎?!”
白婉清也是理直氣壯。
“既然不是這個村子的人,就不能發表意見。”
李嬸子見她說一句,白婉清就頂一句。
“我雖然不是蘇家村的人,可是我給村裡供菜,憑什麼我不能發表意見!”
見李嬸子氣得說不出話來,白婉清才再次開口“與其在這裡擔心那些土匪,不如想想怎麼應對調研組吧,我能做的已經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