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清也沒想插手蘇長留的工作。
誰讓這三個老毛子罵得太難聽了。
蘇長留隻是聽著,根本沒有翻譯給其他人聽。
這傻子隻在裡麵提取有用的信息翻譯,罵人的話都自動忽略了。
看看其他人的反應,顯然是聽不懂這三人的話。
直到白婉清罵累了,蘇長留習慣性地將手邊的杯子遞給了白婉清。
白婉清拿杯子喝水,那三個老毛子剛想開口,就被她大喝一聲!
“讓你們說話了嗎?!都tn的閉嘴!”
三人在她一句國罵中,閉上了嘴。
最先反應過來的不是馮老,是杜琳。
“白同誌,你怎麼這樣無理!”
杜琳是薑澤推薦來這裡做翻譯的。
剛剛白婉清的話,彆人聽不懂,杜琳卻聽懂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
剛剛的氣還沒消,這會兒見杜琳說話覺得很煩。
“我是他們請來的翻譯!”
“你是翻譯?!”
上下打量了下杜琳轉頭對馮老說“你們請的翻譯水平也太刺啦火了。”
馮老正在極力忍笑,沒人知道他忍笑忍得多辛苦。
這些日子,因為語言上的不方便,被這三人明著罵,他們都不知道如何還嘴。
他們這裡懂英語的有,但是懂德語和俄語還懂英語的隻有蘇長留。
所以,蘇長留除了在實驗室,其餘時間還要過來給他們翻譯。
本來就忙碌的蘇長留,還要過來客串翻譯。
為了不耽誤他的實驗進度,就提取有用的信息翻譯,那些罵人的話都自動忽略了。
蘇長留一病倒,所有事情都進行不下去了。
最後還是薑澤提議,讓杜琳過來,她在德國留學過,會多門語言。
馮老也沒想到,會被白婉清點名,總算是整理好情緒,打算說話。
隻是,他還沒開口,白婉清又說話了。
“你是怎麼做領導的,你的員工,不!你的學生,被人這樣辱罵,你竟然還能坐得住。”
馮老尷尬地笑了笑,這丫頭說話雖然不好聽,但是說得有道理,可是,他哪裡是不想管,是使不上力氣。
若是英語他還能應付,這仨,隻有一個說英語。
見馮老半天沒說話,轉頭問旁邊的蘇長留。
“這仨貨什麼玩意,滿嘴噴糞?!”
那個華裔聽懂了白婉清的話,用英語說給另外兩個人聽。
白婉清一看,那個德國的和俄國的竟然會英語,嚴重懷疑這兩人是故意為難這些人。
旁邊的薑澤在馮老的示意下開口
“這三人是好不容易請來的專家,因為語言交流障礙,所以才讓長留過來翻譯的。”
薑澤為了挺杜琳,特意強調好不容易三個字。
可惜,這對白婉清沒任何威脅,這三個人欺負她的人就是不行。
“就你們這素質,還專家?!不會好好說話就閉嘴!姐耳朵聽不得噪音,一聽噪音就忍不住想打人!”
粉嫩的拳頭比了比。
那個華裔見白婉清聽得懂英語,忽然換上了日語和另外兩個人交流上了。
下一秒流利的日語在白婉清嘴中吐出
“彆想那些沒用的,我會十八國語言,就算是八國聯軍來了,我都能給他們罵退軍!”
話落,她韓語、西班牙語、意大利語、法語輪換著將那三人又罵了一遍。
“要是不服,我可以唱著歌再罵你們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