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隻是想了結這件事情,打著打著心中的怒氣,委屈就真的爆發出來了。
見蘇長留不反抗,也不說話,手上動作越來越重!
她力氣本來就大,聽到哢嚓一聲,也不知道哪裡的骨頭斷了。
現在周六、日的晚上都要去特訓班和蘇立他們一起訓練,打起架來更加有章法了。
見地上的人影沒了動靜,她也冷靜了下來。
用腳踢了踢,沒動靜。
不會真的被她打死了,摸了摸脈搏,還活著。
走到門口的公用電話處給特戰隊的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十幾分鐘,蘇立和蘇陌就來了。
“趕緊帶走!”
“不好意思,他應該是從醫院跑出來的?”
“他受傷了?”
“也不算,你彆管了,人我們帶走了。”
蘇立蘇陌身手利落地將蘇長留拽了起來。
經過她的時候,男人的手拉住了她的袖子。
“組長,要不你和我走一趟吧,你看這裡這麼多人圍觀。”
見學校門口那麼多人,覺得現在回去也要被圍觀,跟著上了車。
白婉清直接上了副駕駛“臭死了。”
她才不想挨著那個男人。
上車的蘇長留靠在車玻璃上。
蘇陌見蘇長留睜著眼睛,開口問他“哪裡……受傷了。”
白婉清見車開出一段距離,讓蘇立停車。
不想和蘇長留一個空間,她擔心自己摟不住火,再揍他一頓。
“我走!”
蘇長留見白婉清要走,隻好自己下了車。
“以後彆來找我了!”
高大的背影頓了一下,然後才往遠處去了。
“你們先走,我去看看。”
蘇陌下車走了。
蘇立啟動車子,送她回四合院。
本以為他們倆的事情早就過去了,誰知道後勁這麼大,她竟然失眠了。
好在蘇長留沒再來找她,生活也算恢複了平靜。
可失眠越來越嚴重,不論白天多累,晚上就是睡不著。
郭老給她開的安神的藥湯也在喝,可就是不管用。
後來沒辦法了,晚上就喝點酒。
這樣倒是能一覺到天亮。
這天晚上,好不容易睡著的她,被敲門聲吵醒,眼睛通紅地看著門外的蘇立。
“你最好有點正經事!不然我將你大卸八塊!”
“蘇長留出事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他死了我帶孩子去給他上墳!”
關上門,深呼吸,很好,一夜無眠。
這樣下來她精神狀態就總在暴走邊緣。
學校裡有好多人看見她打蘇長留那股狠勁了。
那些喜歡嚼舌根的人,自認打不過白婉清,更加不禁打。
之前她的那些留言反而沒人再提了。
“運動會?!”
莫可可說學校要舉辦運動會,她倒是有點好奇,現在的大學還有運動會。
“還有個消息,輔導員趁著你不在,給你報了三千米,跳高,鉛球,還有半馬。”
“哦。”
這個她倒是不在意,這些項目可比特戰隊的訓練項目簡單多了。
“她就是在針對你,下課我和你去找她。”
“不用了!”
運動會開始的時候她還在家裡睡覺。
若不是莫可可打電話給她,她都忘了。
收拾了下,開著車去學校。
到了操場,各個班的都在,好不熱鬨。
開幕式已經結束,比賽項目都開始。
她到了自己班級那裡,輔導員說
“哼!一點集體觀念都沒有。”
“你有!你有就給人隨便報項目,不參加就是沒有集體觀念。”
輔導員還要說什麼就輪到鉛球準備了。
莫可可拉著白婉清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