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遲遲等不到人,進來找人……
第二天早上,藍莓伸了個懶腰,坐起來嚇得又躺了回去。
她一定是起猛了。
重新掀開被子,角落裡四雙大眼睛望著她。
悄悄地拍醒小雪,二人小心翼翼地退出帳篷。
白婉清他們正帶隊在做簡單的操練。
“婉清!”
藍莓跑過去,一把抱住了白婉清。
“我和你說,咱們帳篷……”
看看周圍沒有外人,這才開口
“咱們帳篷裡綁著好幾個人。”
“嗯,我綁的,我怕打擾你們休息,就沒管他們呢。”
說著對著石頭說了句,石頭就帶著兩個人去帳篷裡將人提了出來。
不是他們非要提著,實在是白婉清捆人的手法太專業了。
他們作為軍人,起得很早,有集體訓練就一起,沒有就個人做訓練,這是多年來的習慣。
將人扔到議事的帳篷的時候帶隊的人還沒有起來呢。
還是宋教官去將人都叫了起來。
眾人看著那幾人的樣子,哪裡不明白怎麼回事的呢。
冷梅看著那幾人的樣子,恨得牙癢癢。
“他們就是去找口供的,說破天就是偷東西,你怎麼能確定蛇是他們放的。”
放蛇那是謀殺,偷口供可罪不至死。
“這個簡單,他們抓的毒蛇裡麵有一種金錢蛇,蛇身上有一種黏液,他們也是通過這種黏液判斷同類的,所以這種蛇會找有這種黏液的蛇進行交配。”
說到這裡,蘇陌從外麵進來,將一條毒蛇扔到那四人麵前。
那蛇走著s型的曲線就朝著那幾人過去了。
走到一個人跟前,離開了,然後下個。
直到第三個人,那蛇就不走了,在那人身邊蜿蜒扭曲。
“你就憑借蛇定罪。”
冷梅叫囂著。
“我發現你怎麼對這事這麼執著,莫不是這件事和你有關係?”
冷梅看了眼,人群中一個帶隊的教官。
那是他們南部軍區的教官。
那人一直沒說話,也無視冷梅的注視。
白婉清大概明白,這四人明明什麼也沒做,為什麼要去偷口供。
欺負小雪的人都被她廢了,這會兒還在醫院治療呢。
之所以會有這一出,應該是怕事情鬨大了,整個軍區丟人。
可是,為了軍區的臉麵,就不在乎兩人的性命嗎?
半晌,那個教官終於開口了
“張老,這種事情還是應該回去處理吧。”
回去處理?回去恐怕就沒有下文了吧。
董維也開口讚同“張老,這種都是人民內部矛盾,咱們回去處理吧。”
白婉清掃視眾人,最後目光落到小雪身上“小雪,今天這事你若是想討個公道,我會為你做主。”
她這話說得直白又直接。
那個教官對著小雪開口“等回到軍區,我會讓領導給你做主的。”
這個教官是拿捏了女人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