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放出來,白婉清就沒見到鬱慈和蕭成功的人。
在招待所蹲了一天,到了半夜,這倆貨才滿身酒氣地回來了。
才進門,二人忽然感受到了另一個呼吸聲。
剛剛還搖搖晃晃的身體立馬朝著屋內的人衝了上去。
晚上有些陰天,連月光都沒有,二人沒看出來人是白婉清也正常。
本來想出聲,又想摸摸二人的身手,於是閉上了嘴。
三人在黑暗中交手幾個回合,蕭成功暗暗心驚,心想來人身手也太好了,這人若是衝他來的,怕是要吃虧了,手摸向後腰的手槍。
“臭丫頭!”
鬱慈開始和蕭成功一個想法,可是在他露出破綻,對手卻並沒有下殺手的時候,心裡就有了其他想法。
靠近來人聞到熟悉的味道,悄然鬆了口氣。
憑他對蕭成功的了解,這會兒恐怕要下殺手了,於是出聲了。
燈被打開,蕭成功左手臂被白婉清壓著,他腰間的手槍已經到了嫩白的小手上。
“靠!我這是做了什麼孽,陪你哥跑了一天,回來還要被你虐!”
放開手臂,擺弄著蕭成功手中的手槍。
“這玩意你咋帶進來的?”
內地可是嚴禁使用槍支彈藥的。
“我們也是為了自保。”
邊揉著酸疼的胳膊,邊要拿回手槍。
“這玩意彆用了,容易被查到。”
他們二人的身份敏感,很多人盯著他們。
鬱慈見白婉清要收走蕭成功的手槍,趕快解圍“丫頭!我們在查刺殺的那些人,需要自保。”
輕笑一下,她怎麼會不關心鬱慈的安危,更何況那些刺殺的人如此囂張。
“給你們帶了武器。”
將沙發上的黑色挎包扔給他們。
蕭成功看了鬱慈一眼,將黑包打開。
“這些是……”
兩個一模一樣的絲絨盒子,打開是一款很普通的男士手表。
“手表隨時帶上,背麵有一個按鈕,你們按下去,我就能接收到信號。”
白婉清沒說的是,這塊表帶有定位功能,不過隻有她能看到。
“這把槍看起來還不如我那把呢。”
“這用的是麻醉彈,要遵紀守法!彆忘了你的身份,發現你攜帶槍支,蕭家也會受影響。”
“也是。”
蕭成功將槍和手表遞給鬱慈一份,然後繼續查看其他的東西。
內地和湘江不一樣,在那邊,他們就是開槍殺人都不會有人查他們。
在內地,一旦他們的行為上升到家族身上,那整個家族都會受到影響。
蕭家之所以低調行事就是在努力地求生。
如果蕭成功出事,那他未來幾年恐怕也無法再回內地了。
“老實說,你們這次回來是不是還有其他事?”
“鬼丫頭,你怎麼看出來的。”
“我又不傻,追殺你的人都跑到這邊了。”
“湘江那邊,蕭家內鬥開始了,我希望將發展中心遷回內地,那邊幾個老古董都依附其他的勢力,不同意。”
“你想洗牌?”
“留著他們遲早是禍患,不如趁這個機會讓那些人都蹦出來,然後……”
想到蕭成功這次過來也是為了幫鬱慈,於是開口“需要幫忙,就說話。”
“拉倒吧,你這裡還滿腦袋的官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