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水田,隻要人到了下麵一些,不走到田埂邊是基本上看不到人影的。
劉項東笑著道“他們插完了,去下麵的田裡了。”
正說著,蔣菲突然麵色一變,聲音都變得驚慌起來“劉項東,我……我感覺腿上有什麼東西在咬我。”
聽到這句話,劉項東知道壞了。自己小腿肚子上也傳來了一陣刺痛。劉項東低頭一看,一條螞蟥已經趴在了自己腿肚子上吸血了。劉項東抬起腳,伸手對著螞蟥迅速的拍打起來。
啪啪啪的聲音響起,這種輕力道高頻率的拍打。立刻就讓螞蟥鬆開了吸盤掉落在了水田裡麵。
蔣菲頓時就叫了起來。
有些激動“劉項東,這是什麼?軟塌塌的,還這麼黑。這麼惡心。”
“蔣菲,你彆激動,這是螞蟥學名水蛭,在南方的水田裡麵這是很常見的一種動物。螞蟥以動物血液為生。農業生產之中,被螞蟥吸血這是避免不了的。你再喊,鎮長的形象可就沒有了。”
說話間劉項東已經走到了蔣菲的身邊,白色的休閒運動服已經沾染了不少的汙漬,女人啊,真不知道怎麼想的。穿一身白下鄉,還要下田。這啥也不懂的農業小白。
頓時,一股淡雅的香氣撲麵而來。
不濃烈,卻回味悠長。蔣菲的臉上有些緊張,劉項東彎下腰,伸出手抓住了蔣菲的褲腳邊。嫩滑的觸感傳來。劉項東幫蔣菲把褲腳再卷起來了一些,差點就到大腿根了。
劉項東倒吸了一口冷氣“蔣菲,你這腿上三條螞蟥,你都沒感覺的嗎?你看,這一個個吸血都吸得鼓鼓脹脹的,再吃一會,喝足了它們這都能自己脫落了。”
蔣菲扭頭一看,頓時就不淡定了,左右兩邊腿肚子上各有一條,膝蓋後大腿上還有一條。
蔣菲直接一個激動,身形不穩,一屁股就坐在了水田裡麵。
劉項東第一時間就把蔣菲給拖了起來,然後伸手開始拍打起來。等到螞蟥掉落,劉項東捏著螞蟥往旁邊甩了出去。
“劉……劉項東,我腿軟!”
看著蔣菲那一臉害怕的神情,劉項東也不廢話,直接攔腰把蔣菲給抱了起來。整個褲子都濕了。緊貼著皮膚。劉項東習慣性的目光一掃。頓時就不淡定了。白色的褲子下若隱若現的有些黑色。這是什麼已經不用說了。
將蔣菲給放在了田埂上,劉項東安慰道“彆怕,水蛭也沒有那麼可怕,就是吸血而已,等下回了村部,用一些酒精消下毒就沒事了。”
蔣菲的神情有些害羞。剛才那公主抱好男人啊。好有安全感!
這是她第二次從劉項東身上感受到了與眾不同的安全感。心底裡一種莫名的情愫開始滋生起來。
“劉……項東。我感覺我身上還有螞蟥!”
“在哪裡?”
“我告訴你了,你不準說出去。”
“好,我絕對給咱們蔣鎮長保密!”
“在,我感覺在大腿這裡!”